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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故意說於太平道:“公主還未說什麼呢。 朕答應什麼?”側面向太平道:“太平,剛才你欲求朕什麼事來著?”
太平眼望魏徵滿肚怨氣。 不樂道:“我是前些日看大哥向我借錢,心下惻隱,他是父皇的大皇子,少不得花錢的地方,卻到今日也沒有一塊封地,所以想求皇上賞大哥幾塊封地,總不至於讓別人知道大哥天天找妹妹借錢讓別人笑話吧?”
魏徵急道:“公主所求剛才必不是如此。 ”
“愛卿你等會再說。 ”陳鐵向太平道:“你說的也有道理,看你面上,那朕就撥一塊封地給他,你明日叫他來宮中見朕吧。 ”又道:“太平,你還有沒有別地事求朕的了?”
“我。 。 。 ”太平張口欲說,側頭看了一眼魏徵,終於恨恨道:“沒有了。 ”
“恩,”陳鐵轉頭向魏徵道:“愛卿,你現在再說吧。 ”
“是,皇上。 ”魏徵道:“今日下午,京營殿帥花勝花將軍回府途中偶見一事,起因不過是一名少年郎地妹妹言語衝撞了另一名女子,,可這名女子不但在街心指揮家奴圍毆這名少年郎,更在花將軍上前勸解時當著花將軍面將那名少年郎妹妹的面上拿刀割的皮肉翻滾,整個面目不成*人形,接著又將那少年郎直接打死。 ”魏徵說到這頓了一頓,但陳鐵已然知道他口中那名胡作非為的女子必定是自己這個寶貝女兒無疑,心下大怒,卻依舊淡然道:“你說,那行兇女子是誰?”
魏徵卻並不急著回答,反而問道:“皇上,你說那行兇女子若是平民百姓該當如何?若是官宦人家女子又該如何?”
陳鐵知道魏徵這是在匡自己說出結果,心下猶豫還未說話,身後伺立地武媚娘已然脫口道:“這還說什麼?當然殺了,這麼歹毒的。 。 。 ”說到一半眼見眾人都望向自己,又醒悟這話中的女子必定是這屋中地人之一,但夠資格由魏徵冒險闖宮的顯然便是此刻正站在陳鐵身旁的太平公主,後面半句不由嚥了回去。
魏徵不知武媚娘是何人。 如何敢這大膽插話,但見她穿宮女服飾,便道:“這位宮女說要殺,皇上你說呢?”
“要你多嘴啊!你信不信我殺了你?”太平回身向武媚娘怒道,轉過來面向陳鐵,眼中滿是哀求。
“此女心性歹毒,確實。 。 。 ”陳鐵說到這裡已然說不下去。 這個女兒縱不成器,但蘭陵留給自己的只有一子一女。 如今太子允祥身體太弱又混身是病,不知什麼時候便要突然死去,到時候自己白髮人送黑髮人不知有幾多傷感,這唯一一個女兒總不至於也要由自己送她上路,心下哀傷,顫聲道:“愛卿,朕地蘭陵只留給朕這一個女兒。 你總不至於讓朕眼睜睜看她。 。 。 愛卿你能若想個替代之法,只要不是死罪,便。。 。 便也罷了。 ”
魏徵素知陳鐵納諫如流,但此時見他言語幾近哀求,心中不禁也是一片感嘆,道:“皇上,古有曹操割發代首,若此女真是身份高貴無比。 那麼再行一次割發代首也未嘗不可,但那女子手下眾惡奴卻要全部依法從事,不能輕饒。 ”
“那些狗奴才,我把他們全部交給魏大人你,你把全都殺了就是,”太平眼見自己得活。 連忙高興道,卻不知這句話又在眾人心中留下了個天性涼薄之語。
“好,愛卿,這事做的極對,那女子若是日後再度行兇,你也不要看朕。 。 。 ”陳鐵張口想要說‘再也不要看我面上,直接就地正法便是,’但他此時已知自己這個女兒秉性惡劣,心腸歹毒,又有自己這個皇帝父親。 未必就沒有下一次。 這後半段話終究沒有說出來,回頭向武媚娘道:“媚娘。 你去朕龍床右邊枕頭下面那把剪刀拿來。 ”
“是,”武媚娘答應一聲,走龍床旁將枕頭掀起,果然有一把剪刀,心中略略奇怪陳鐵枕頭下怎麼會有把剪刀,卻依舊快速地回來,將剪刀遞給陳鐵。
“。 。 。 ”陳鐵一手握住,另一手輕輕撫過剪刀深吸了一口氣,道:“太平,你用它剪下一絲頭髮來。 ”
“哦,”太平將剪刀拿起,隨意在腦後拎起一撮頭髮剪了短短一截,將剪刀摜到桌上,心中怒那魏徵,便直直將頭髮丟了過去,不悅嗟聲道:“吶。 ”十來根頭髮未到魏徵面前便已飄散,誰料魏徵竟神色不變,任由頭髮散落。
“太平,出去吧。 ”陳鐵說這話時禁不住有些灰心,自己與蘭陵怎麼會養出這麼一個女兒?她哪裡有一點象她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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