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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理了一下衣服,來到門前輕輕釦門道:“窗外野人求見先生。”
片刻,房門開啟,一個二十左右年輕人將陳鐵引到房中,來到年輕先生面前行禮道:“先生。”
年輕先生擺手讓那人下去,轉而看向陳鐵道:“敢問尊姓大名?來此何事?”
陳鐵連忙也行了一禮,道:“在下陳鐵,無意中來此,並非有意偷聽,還望先生莫怪。”說完陳鐵心中也暗自好笑,只記得別人都以先生相稱自己,誰料到今天自己竟也會稱別人先生。
“原來如此,”那年輕先生點了點頭道:“若陳兄對儒學有意,不妨也請坐下一聽,如何?”
“儒學?”陳鐵暗自皺了皺眉頭,自己對這個又沒什麼研究,也不想去研究什麼,但是若此時就要離去卻又不大好,只得道:“也好,那我就在下面聽先生說吧。”說罷陳鐵抬眼向屋中看去,只見前面都已被人佔滿,只有中間有零星幾個位子,卻大都夾在人群裡,陳鐵也不在意,走到旁邊那人身邊,輕聲道:“借過。”
“沒事,”那人隨意一笑,站起身來讓陳鐵過去,猛然間看到陳鐵面孔,不由身軀一震,臉現駭然之色,急忙退到走道上,向陳鐵重重的行了一禮,道:“請。”
陳鐵此時已背對著那人,只聽到一個‘請’字,所以還不大在意,倒是那臺上講學的年輕先生也是跟著身軀一震,暗道:“同名同姓,莫不真是那人?”但此時卻不好說出,壓下了心中狐疑仍舊照常講學,不過卻是長了精神,專找些精妙之處說出,一時間說的天花亂墜。
如此又講了大半個時辰,看看天色已是正午,年輕先生停下講學,散了眾人,來到陳鐵身前,先行了一禮,道:“請問可是陳丞相?”
陳鐵雖不知如何被他識破,卻也不好再隱瞞,輕笑道:“正是,只是我自問並無破綻,先生從何看出?”
年輕先生也是一笑,手指那剛才在陳鐵身後施禮之人道:“剛才我見陳叔達向丞相施禮,故此猜出。”
陳叔達見談到自己,連忙上前又行了一禮道:“下官陳叔達,目前官居內史舍人。拜見丞相。”
“哦,原來如此,想是你在朝中見過我,呵呵,這回可瞞錯了人了。”陳鐵右手虛託,等陳叔達站起後,笑道:“你既已為官,還在這裡聽先生講學,可見好學的很了。”
陳叔達連忙道:“如我一般為官者在此還有數人,陳叔達不敢專美於此。”
陳鐵奇道:“哦?還有數人?都是誰啊?”
旁邊眾人中連忙走進數人,各自行禮道:“下官房玄齡,官居羽騎尉,拜見丞相。”“下官杜如晦,官居淦陽尉,拜見丞相”“下官溫彥博。。。”
“什麼!”陳鐵對後面的話再也聽不下去,兩耳一直轟鳴,半晌方才道:“你說你是房玄齡?你是杜如晦?”
“正是。”“正是。”
“嘶~~~”陳鐵倒吸了一口冷氣,慢慢退到後面找了個凳子坐下,猛然間掃過剛才自己還在窗外時看見的道士,不覺脫口道:“你不會就是魏徵吧?”
道士一塄,道:“正是,敢問丞相從何得知?”
“嘶~~~”陳鐵如同一口冷氣堵在喉中,半晌轉頭看著年輕先生駭然道:“先生,敢請你尊姓大名?”
年輕先生正在狐疑看著房,杜,魏三人,見陳鐵問到自己,連忙道:“在下王通。”
“王通?”陳鐵緊繃的心旋猛的一鬆,心下暗自琢磨,沒什麼特別的啊,怎麼這些千古名臣都是他的學生?還有剛才那個陳叔達,現在也好象有了點印像,似乎也是初唐的一位宰相,可這就更沒有道理了啊,這麼多的超重量級的人物怎麼會投到他的門下?而且要真有象這樣的人自己怎麼可能會沒聽過?思索半晌還是沒有結果,不由疑惑道:“剛才聽先生所說儒學精闢,不知可著有什麼書籍。。。”陳鐵一句話還沒說完,心中已猛然記起,隋末王通,豈不正是寫了《續六經》的文中子嗎?
果然王通說道:“寫過一部《續六經》。”
陳鐵心中狂喜,猛然站起身發出炙熱的目光看著王通,心道幼時所讀三字經上有一句:五子者,有荀揚,文中子,及老莊。這文中子王通既然能和老子,莊子並列,豈是凡人!簡直就是。。。是。。。陳鐵在心中‘是’了半天沒想出什麼適合的詞來,忍不住又激動地問了一遍道:“你真的是王通?”
王通道:“正是。”
“好,好!”陳鐵用力的拍著手,道:“太好了,太好了。”鬧中思念急轉,心中狂喜,只要自己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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