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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想讓皇上親征,恰恰相反,我還要阻止皇上親征。”
香兒奇道:“你讓我勸說柳述讓皇上親征,然後自己又阻止皇上親征,你到底打的什麼主意?”
陳鐵見香兒沒猜出自己真實意圖,不由鬆了一口氣,道:“你也知道,我對柳述恨之入骨,雖然我比他官要高一些,但他畢竟也是個兵部尚書,所以我要想。。。呵呵,就得進一步在皇上面前打擊他。這回你懂了吧?”
“有點懂了。”香兒若有所悟地點了點頭,道:“不過我該怎麼說?要是別的事我吹吹枕頭風也就行了,可是這種國家大事若是沒有充足的理由,柳述他也不會聽我的啊。”
陳鐵心中一陣獰笑,沉聲道:“你就說。。。”
從柳述的府裡出來,陳鐵終於放下心裡的一塊大石,這個香兒雖然精明,不過畢竟是婦道人家,目光還是短了點。自己今天實在太過冒進,這事能辦成這樣也就還算不錯,只是下回卻要多加註意,再不能這樣隨意,古人云‘千金之子坐不垂堂’還是大有道理的。
抬眼看了看天色尚早,離吃中飯還有一段時間,也罷,既然是說出來微服私訪,不如真的訪上一訪,也算是一樁雅事。既有此念,陳鐵便不急著回府,專尋些人多之處閒逛。
此時楊廣剛剛登基不到一年,惡名不著。陳鐵走了約有大半個時辰,只見街市上越發熱鬧,怎也看不出十餘年後這勝及一時的大隋朝竟會民不聊生,以至於最後竟會分崩離析。
又行了片刻,前面隱約傳來朗朗讀書之聲,陳鐵連忙加快腳步,走近後後只見讀書聲是由前面一間私塾中傳來,陳鐵心下大奇,這私塾大都建在偏僻無人之處,也好避免閒雜之人的吵鬧,可這間私塾卻竟建在這鬧市之中?
陳鐵靠在窗邊向裡看去,只見屋中一位年輕私塾先生正帶著一群人在讀論語,細看年輕先生年約三旬,摸樣白淨,卻面沉如水。下面數十書生有長有少,大的看似竟比這年輕先生還大,小的尚有頑童稚子。陳鐵心中暗道,莫不是真這麼巧?這樣也能碰上賢人隱士?
猛然讀書聲停了下來,陳鐵連忙收斂心神,再向屋裡仔細看去。只見那年輕先生將手中書輕輕放在身前桌上,淡道:“昨日我曾有言:不以天下易一民之命。叫你們回去思考,不知今天你們可想好了嗎?”
陳鐵心中一震,“不以天下易一民之命”,此人是誰?好大的口氣!再仔細看時,只見一個三十左右書生已經站起身來,道:“弟子想好一言,請先生指正。”
年輕先生一抬手,道:“說。”
第一百二十九章 名臣批發
書生又行了一禮,這才道:“以弟子看來,先生昨日所說‘不以天下易一民之命’,天下乃至高,一民乃至賤,不以至高而易至賤,為什麼?王道二字!王道,世人所追。但欲行王道需有力而為,無力則空談爾。但力之一物,分外力內力,外力為一國之軍,全民之力。內力為人心,公羊氏有云:‘天下歸往以王’,人心歸向就是王道,由此可以看出,內力教外力更為重要。”頓了一頓道:“但權勢易得,人心不易得。若用惡的是手段去實現善的目的,那麼那怕目的在崇高偉大,如果手段是惡,也寧願不去實現這善的目的。這才是王道。所以董仲舒有云:‘不由其道而勝,不如由其道而敗’,便是此理。”
陳鐵在窗外聽到這不由眉頭緊皺,要一個人真的是這樣的話,那豈不是‘君子’得幾近迂腐?照他這麼說,那戰場上打戰也不應該使用計謀,而應該去用什麼王道了?真是笑話。如果這一屋子裡人都是這麼想的話,那看來這些人也不過都是書生之談了。
年輕先生等書生說完,點點頭示意他坐下,然後道:“可還有不同的意見了?”
年輕先生話音剛落,另一人就站了起來,這回卻是一個道士打扮的年輕人,只見他先向年輕先生行了一禮,這才道:“杜兄所言牽強片面,*之事固然為我等不取。但是有些摸凌兩可之事又該如何分辨?何為惡?何為善?於民有利者為善,於民有害者為惡。我們行事固然要趨善避惡,但是善惡由心,所以最重要的就是守住自己的一顆心,故夫子雲:‘不以天下易一民之命’以我看來是要我們緊守善心,勿起惡念。”
“恩,你二人所言都說的都不錯,仁者見仁,智者見智。。。”年輕先生等道士說完,含笑點了點頭,轉頭看著窗外高聲道:“窗外何人?不如進屋一敘。”
陳鐵剛聽那道士說完暗暗點頭,心道這還有點道理,猛然聽那先生向自己說話,知道已被發覺,心裡一驚,連忙退後幾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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