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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是這樣嗎,您鬧著要當我發小,其實在我心裡,您就是我的發小。”
多好,總算聽見她鬆口了,太子為這一個頗具哥兒們義氣的稱謂,心裡也能開出花來。他說:“我摟著你吧。”從後面把兩手抄過來,緊緊圈住她,“你瞧,咱們像不像一對兒?”
星河細看,卻也有些不好意思了,“像什麼呀,您高高在上,我奴顏婢膝。”
太子皺眉,“說點兒好聽的。”
“您鳳子龍孫,我泥豬癩狗。”
太子終於沒忍住,在這無可救藥的腦瓜上鑿了一下。
“發小有這樣的?樓越亭摟過你沒有?我摟過!”
提起越亭,星河就有種和幸福擦身而過的傷嗟。她嘆了一聲又一聲,“小時候我從樹上跳下來,他接著我,倒是摟過一回。但那是很久以前的事兒了,滋味兒也忘得差不多了。不過有件事叫我足足記了十年,您想聽嗎?”
太子自然說想,就算情敵排除了候選資格,餘威還是在的,不得不防。
“那您撒開我,怪熱的。”她扭動兩下,從他懷裡掙脫出來,眉飛色舞地告訴他,“樓家教訓孩子和別家不一樣,大冬天扒光了,站在西北風裡挨吹。我那時候剛從南方回來,打後門溜進去找越亭,他光□□子面牆站著呢,別提多有意思了。”
“這是什麼不要臉的規矩。”衣裳是人的面子,都給扒光了,還做人不做?尊貴的太子爺無法想像這種屈辱,虧得樓越亭這會兒還活著。再一琢磨,怎麼還“有意思”呢,“你六歲的時候就這麼沒臉沒皮?你娘沒告訴你男女有別嗎?人家光著身子你覺得有意思?”
星河老老實實說:“我沒見過男孩兒精著身子的樣子,當然有意思。”
太子冷著臉打量她,“光看見背面?前頭呢?你那天小雞兒長小雞兒短的,見著了?”
這回她不敢嘚瑟了,腳尖挫著地,支支吾吾道:“那時候太陽快下山了,他站在暗處,我沒瞧明白……”
有時候太子會莫名生出一股想掐死她的衝動,靜下心來再想想,也不能怨她,主要在控戎司當值,那幫人見天滿嘴胡話,把她帶壞了。
太子嘆了口氣,“我這人,從來不甘屈居人後,既然都是發小,瞧見他的沒瞧見我的,對我不公平。”
星河嚇了一跳,“您想幹嘛?”怕他又要脫褲子,計較再三還是老實交代了,“您別介,其實我也見過您的……有一回您換褲子,就給我撞見了。我那時候想是該進去呢,還是該回避……後來沒好意思,我就退出來了,好在您沒發現,嘻嘻。”
最後那句嘻嘻,險些讓太子厥過去。這就是發小,是一塊兒長大的苦惱,有多少醜事是在毫無察覺的情況下發生的,真是想想都覺得後怕。
星河以為他會生氣,沒想到他定了定神,問了這樣一個尷尬的問題——
“幾歲時候?長大沒有?”
第39章 斜徑路迷
星河有點彷徨; 不知道他問的“長大沒有”; 是指年紀長大,還是小雞兒長大。
她猶豫了下,儘量回憶; “十三四歲光景的時候吧; 您上身還穿著衣裳,站在屏風後頭忽隱忽現的; 我也沒太看真周。再說有的人年紀大了; 那處未必長大,所以您這個問題,臣覺得不好回答。”
太子被她的話氣著了; 什麼叫年紀大了,那處未必長大?她不還是黃花大閨女嗎; 為什麼談起這個來這麼老道?
他細細揣度; 觀察她的表情,“宿星河,但凡是你的發小; 都逃不過被你偷看; 是嗎?”
她很無辜地笑了笑,“我也不是故意的,越亭那回是他爹造的孽; 我不過碰巧趕上了。您呢; 我伺候您飲食起居; 沒去控戎司上值那會兒; 尚衣局燻好的衣裳,每回都是我給送進去的,撞上一兩回也沒什麼要緊。您是主子,我是奴才,奴才在主子眼裡和貓狗一樣,不能算人。您見過誰換衣裳揹著貓狗的?後來您除了不揹我,還讓我給您擦身子呢,有什麼呀,看開點兒吧,別不好意思。”
太子爺已經覺得沒法兒和她好好說話了,看她一眼,沉重嘆氣,再看一眼,還是嘆氣。
星河搓了搓手,“這回可用不著和越亭比啦,你們倆的我都看見過,這就沒什麼伯仲了,都是發小,都不吃虧。”
攀比能比成這樣的,世上少見。太子爺琢磨了下,都不吃虧,好像是這麼個理兒。不過沒給她看見最好的狀態,怪不好意思的。等將來有那層關係了,可要讓她明白究竟什麼叫長大,保準讓她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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