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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效果自是不言而喻的。
本是悠閒自得的拿著手中糖人邊走邊時不時輕舔一下的宗綾,猝不及防看到如潮般湧來的人流,立刻扔下手中糖人,回過頭想拉柳藍玉躲開,卻是沒見人,只能自個迅速朝邊上跑去,才免於被踩。
但事情發生的太過突然,縱使躲過去,她還是被人家鋪子門口石階絆倒,腦袋正巧撞上人家門口作為裝飾用的陶瓷花瓶。
她身子弱,哪經得起如此折騰,登時只覺得頭暈目眩。
如此她還不忘趕緊爬起身晃了晃腦袋,左右找尋柳藍玉的身影。
鋪子裡的夥計跑了出來,好心關心:“姑娘沒事吧?”
宗綾沒理,只是朝回走想找柳藍玉。
夥計連忙道:“姑娘,你頭撞傷了。”
宗綾什麼都不顧,暈乎乎的只顧快步尋著。
而北頭的秦洬,聽到有人喊他,他只停下腳步,神色淡然的並沒有回頭。
那黑衣殺手的身子繃緊著,其實非常緊張,卻強提起氣勢,將手中的大刀更是朝身前那打著哆嗦的百姓靠近了些,惡狠狠道:“來比一比,是我先被你制住,還是這無辜的百姓先被我殺死。”
秦洬終於不緊不慢的轉過頭,平靜的打量著眼前殺手,薄唇淡啟:“好……”
黑衣殺手突然握緊刀柄正要劃手中百姓的脖頸時,十多支鏢器一併朝秦洬飛去,衣袂飄搖間,他迅速躍地而起轉了個身,清冷的眸子將周遭環視了一圈。
那些沒了人流掩護的殺手雖躲得還算緊,卻依舊是一一落入秦洬的眼裡。
他腳尖點地畫了個圈,隨之一跺地,地上的那些鏢器分別以不一樣的角度落在他兩手間被他發了出去。
躲在暗處的殺手被他制服了,而那抓著無辜百姓的殺手也被驚奕扔過來的劍刺中了胳膊,正被王府精衛抓著。
剩下的精衛順著鏢器射去的方向將其他殺手也都抓住。
是以,這場刺殺行動也算告一段落。
驚奕吩咐精衛們將人都帶走,自己站在秦洬面前等待吩咐。
秦洬沒說話,轉身繼續在這因突然狀況而安靜的幾乎無人的南康街朝南溜達著。
驚奕知道王爺這麼做定是有他的理由,便也繼續隱藏到暗處隨時等待著協助他。
秦洬朝南走了一會,卻突然東拐進入了一小巷,接而躍起落在屋頂上躺了下來,繼續若無其事的賞月。
須臾,一蒙著面紗的黑衣女子握著一柄在月光與節燈的照射下泛著寒芒的細劍,沿著並列的屋頂疾速朝秦洬而去。
此女子輕功極好,想來在這些殺手中算是很重要的人物。
她迅速落在離秦洬不遠處,提起劍就朝他刺去,卻被他輕易起身躲了去。她眸子一凜,轉了個身與他周旋起來。
秦洬動作利落隨意,仿若是在與她玩兒一般。後來約莫是不想與她玩了,便打落她手中的劍並拿到自己手裡一腳將她踢了下去。
隨之下去的是那把被秦洬扔下去的劍,穩穩的紮在她的胸口,將她釘在牆上。
“唔……”女殺手幾乎忍不住要慘叫,疼痛讓她渾身顫抖著。
秦洬落在她面前,眸子依舊是平靜無波的,略顯慵懶悠閒的姿態,仿若他什麼都沒做過。
他隨意伸出兩隻手指夾住刺入她胸前的劍,稍一用力,劍柄帶著一點殘刃斷裂下來被他拿在手裡。
似乎是因為嫌棄人家,他使用殘刃撥開女殺手的面紗。
女殺手長得很普通,還很黑,實在是不顯眼。
他使用殘刃輕划著對方的臉,淡道:“頭目?”
女殺手倒是挺硬氣,什麼都不說,只憤然道:“要殺要剮,隨便你。”
秦洬沒說話,只是突然用力將殘刃扎入她的臉上,真真的划動起來。一下一下,鮮血淋淋,而他面不改色。
他素來不喜長得比他黑的人。
女殺手終是忍不住慘叫起來,淒厲無比。卻依舊沒求饒,沒肯招半分自己的來歷,又是受誰指示。
南康街上,朝南沒尋到柳藍玉的宗綾,正重新朝北走去。腦袋本就暈乎乎的她聽到慘叫聲本以為只是錯覺,卻聽到慘叫不停,這才知不是錯覺。
下意識的,她沿著慘叫聲尋到了秦洬剛才所入的小巷子。
她什麼都不怕,她唯一就擔心這慘叫聲是柳藍玉的,所以越朝裡走,她就越擔心。
直到她看到一張血肉模糊的臉,甚至可以看到臉下森然的白骨,鮮血滴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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