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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提便不提,但讓她滾下去。”
她雖厭惡宗綾,可對方終究是影響不了她,更影響不了她的小舅舅,所以趕離她的視線,免得髒了她的眼睛也就罷了。
施明絮放低姿態:“阿麓妹妹,別這樣。”
這時宗綾拉著柳藍玉站起來,對施明絮彎了下腰,冷靜道:“多謝二表姐的維護,我們就此別過。”
言罷她們便去畫舫的後頭要求船伕靠岸。
施明絮追了過去,倒也沒勉強,只道:“讓表妹受委屈,是二表姐的不是,表妹現在離開也好。只是,表妹就不能說一說,如今住在何處?”
宗綾搖了搖頭,固執的沒有說。
徐麓看不過去,跑過來將施明絮拉走:“縱使她是你表妹,可她德行敗壞,與這種人還是離遠點好,免得壞了你的名聲。你莫不是忘記當初在隱州她是如何欺負你的了?若不是為了陷害你,她又怎會惹出那麼大的禍?”
施明絮:“表妹當初只是年幼無知,她所受的懲罰已經夠了。”大概是想到當初宗綾所付出的慘烈代價,她嘆息了一聲。
宗綾聽著她們漸漸離遠的對話,抿起了嘴。
不遇到秦洬,她還能過的好好的。如今遇到秦洬了,仿若她身邊的一切都跟著她混亂不堪的心境一起亂了。
明知錯不在他,她卻還是不由的厭惡起他。
她突然發現,似乎所有的人都知道她當初纏著的人是凊親王秦洬,唯獨她這個當事人,到現在才知道。
秦洬是耀都所有權貴的焦點人物,估計當初秦洬在隱州呆了兩年的事情,都是知道的。
二人上了岸,柳藍玉就迫不及待安慰宗綾:“隨便他人如何看,我們過好自己的便可。”
宗綾卻是一笑:“我不在乎別人怎麼說,我早習慣了呀。我當初既然能做出那種事情,就該被說。”
她只是因秦洬清晰的想到過去的事情,而心有沉鬱罷了。
柳藍玉打量著她,見她確實不在意,才鬆了口氣,接而道:“話說回來,你二表姐心倒是挺大的,竟是還能對你這般好。你說過,你當初可沒少欺負她。”
想到施明絮,宗綾心中也是怪複雜,只道了聲:“她一直都這樣沒脾氣。”
可柳藍玉想了想,卻道:“我總覺得你那二表姐怪怪的,雖說你那個表妹尖酸刻薄,卻比你二表姐讓我覺得自在。”
宗綾沒應話,只是加快了步伐,沿著南康街左右賞看起來。
柳藍玉忙跟上她。
他們誰也不知秦洬並沒走遠,竟是還在月青湖周圍。喜慶熱鬧的上元氛圍下,也沒人看見他正懶懶的躺在一懸山式屋頂上打量著空中圓月。
他素來這般,無論塵世如何喧囂,他都猶如隔絕了一般。
似是感應到什麼,他轉頭略懶散的看向了下面車水馬龍般的人流。
這個上元佳節的南康街,看似華燈璀璨,繁鬧中透著祥和。卻是危機四伏,其中隱藏的殺手還真是不少。
沒再犯懶,他忽地起身,從容挺拔的身姿瞬間便穩穩的站在了街上。
來來去去的百姓沒想到會突然從天上跳下來一個人,都嚇的離他遠遠的。
秦洬面不改色,邁步就穿著人流往北走。
步伐不徐不疾,猶如閒散漫步。
不久過後倏地一支飛鏢朝他回去。他只神情淡然的在耳朵微動的同時一揮袖,那支飛鏢便就迅速原路還回。
速度太快,兇手根本來不及反應就被刺中大腿。隨之而來的便是凊王府的精衛在躲在暗處的驚奕的指揮下,迅速過去抓住那喬裝打扮成玩客的殺手。
幾乎沒有停頓的,另一個方向又一支飛鏢朝負手前行的秦洬飛去,沒有任何意外的,飛鏢在他的揮袖間原路返回扎中對方的大腿。
躲在暗處的驚奕沿著飛鏢的方向立刻發現殺手的位置,迅速又派其他精衛過去將人抓住。
一路上,不斷有武器朝秦洬飛去,一一被打回,再被凊王府的精衛神不知鬼不覺的抓住。
街上的氛圍依舊是歡樂喧鬧,一派祥意,仿若其中不曾發生任何危機之事。
大概是剩下那些躲在暗處的殺手實在想不通他為何次次都沒事,便突然出來一個黑衣蒙面的人抓住一位無辜的百姓站在了秦洬的身後喝住他。
“秦洬!”
聲音響亮而又冰冷,瞬間吸引了百姓們的注意。他們一見到有殺手,立刻都慌亂的四散而去。
擁擠的人流一旦受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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