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涼。渺修閉上了眼,越來越深入,越來越迷醉,將她壓倒在山巔之上,白雪之上。。。。
情*欲一寸寸沾染,一點點侵蝕。沉寂了那麼久的心,被一點點填滿。
修長的手撫著雲端的臉,脖子,鎖骨,還有。。。高聳的xiong。一時間,渺修停下來,迷醉的眼眸逐漸清醒,這才意識到她真的是個大姑娘了,伸手幫她挑開臉上的髮絲,“這一次,師父錯過了你的成長,對不起,以後不會了。”
渺修,不是沒有欲/望的,他有。
她被家裡人送上太和山的時候才兩歲,師徒相處了一年,她的本性逐漸暴露出來了。小小的一個人,卻極其好動,還學會了看眼色。只要遠離了師尊,她就扒著師父的後背要揹著,那時候的渺修尚年少,孩子帶成這樣,他也很無奈,虎了臉教育她,可她不怕的。被纏的沒法子只能揹著,老遠的見著了師尊,她就蹭著腿兒爬下來。師尊是師父的師父,高了一個級別。
多少年沒上過太和山了,渺修至今仍舊覺得那裡是個很美的地方。小孩子貪吃,渺修回從山下回來的時候給她帶了炒花生,香香脆脆的,她就喜歡嚼這些。他坐在地上給她剝花生,小短腿高興,噔噔噔地跑過來,往他懷裡鑽,都三歲了說話還不利索,急了只能用肢體表達她的興奮。
就在那天,師父逗她,剝了花生放手心裡不給她,孩子貪吃,抱著師父的手,衝著手心就一口咬上去。渺修師父突然站起來,滿面赤紅。端端被師父一推,骨碌碌地滾到了小坡下,磕破了頭,她仰躺在地上哭,羞惱的師父驚恐萬分,連忙跑下去,“端端。。。”
得了教訓,渺修發現端端不敢再粘在他身上了,年少的渺修失落了一陣子,過了幾年,她自己都忘了。直到她長大,亭亭玉立,笑起來眉眼彎成月牙兒。她不是小道姑,她在山下有家,四周的大小夥子開始去她家提親。做師父的就跟做父親的一樣心理,不樂意!
等到發現她真的有了心上人,師父那夜竟然做了令他羞恥的chun夢。場景還是他在給年幼的她剝花生,蹦跳的孩子蹭進他懷裡去,一眨眼,卻看見懷裡摟著的竟是長大的她。情節依舊,溫溫軟軟的觸感印在手心上,但是這一次面紅耳赤的師父沒有推開她。。。。。。
☆、第62章 她沒了
渺修消失了,雲端也消失了。
誰都找不到,誰也都沒見過。
這兩人失蹤的一點痕跡都不留,若不是莊王心口上的傷疤,或許他都以為自己他媽的做了一場怪誕的夢。
莊王爺轉醒的那天下半晌,好端端的太陽又遮遮掩掩地躲進了厚厚的雲層裡,地上的雪還沒來得及融化,天上便又開始揚揚灑灑。失血過多,即便是換了一顆血心,再強壯的人也還是行動力極小的。
張銳在營帳裡守著,莊王轉醒的時候,軍醫們高興壞了,因為他們的命在皇帝那兒保住了。
“爺。。。。”
“王爺您可大安了。。。。”
外面的風又起了,呼啦啦的不肯消停,擾得人心煩。可莊王爺誰都不看,左手微微一動,傳來一陣兒刺疼,那裡有一條傷口。手指蜷起來,捏成一個拳。
有青筋隱隱地暴起,張銳跟了他那麼久,早就清楚他的脾氣。
他這是,在生氣?
“爺?”
“王爺,您還有哪兒不舒服?”
幾個人面面相覷,這是咋的了?
司徒翰連說話的力氣都極小,他張了張嘴,“。。。滾,都滾。。。。”
張銳扯起來的嘴皮子垮了垮,屈了膝蓋跪下去,“是屬下失職,護主不利,請王爺降罪!”
“。。。。。滾出去。。。。”
莊王疲累地閉上眼,誰也不搭理。
軍醫扯了扯張銳的袖子,“張副將,咱們先出去吧。王爺此時不宜動怒,有什麼話等日後再說吧。啊?”
營帳裡沒了人,火盆燃得旺盛,暖烘烘的。只是遮得嚴實,不見太陽,不知此時是何時辰。營帳裡安靜,火盆裡偶爾有一兩聲蓽撥的聲響傳出來。
莊王閉著眼,右手費力地挪到左手上,摸到手上纏了藥紗。
沒抓住,她還是走了,這個混賬。
老子不會原諒你!絕不!
一個月後大昌遠征軍返京,甘笑雪也被帶回都束。一路上,遇襲多次,莊王傷未痊癒,但對敵手一次比一次狠,隨行的軍醫眼見著他手起刀落的模樣,簡直心驚肉跳的。生怕他把那顆好不容易裝進去的心再給甩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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