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示什麼“浪費”。倒是洪過。他是發誓絕對不會去喝那些失敗地葡萄汁地。天娘啊。都發黴**了。天知道那些葡萄汁裡有多少細菌。萬一吃壞了肚子。身子骨可是自己地。至於說讓嚴五負責調配。他心裡未嘗沒存著用嚴五做個人體試驗地心思。
聽到韓思古地話,他微笑著搖搖頭,躬下身子拍拍韓思古的肩膀:“韓先生,這個事情你就不用費心了,只要能在我走前將所有東西分門別類的裝桶,成功的暫時安置在那處地窖裡面,至於這些失敗的麼,我帶走,不要計較工本,哼哼,有人會為我買單的。”
韓思古雖然不明白什麼是“買單”,總算是明白了,洪過沒有傻到賠本賺吆喝的境地,知道了這一點,韓思古也就放下心了。
等到洪過回到了汾州城,得到訊息說,完顏亨已經離開了太原城,同時帶走了大部分的女真騎兵,不過,韓王爺以河東大亂甫平,需要兵力鎮守的名義,從燕京抽調了三千漢軍駐紮在太原城,就在洪過猜測這三千漢軍的用意時候,有人進來通報,一個漢軍千戶請見。
請見?洪過思量這個詞彙,真是好笑了,漢軍一個千戶從六品,比的上一個上縣的縣令了,到了他一個布衣白身的書生門前,竟然用上了“請見”這個詞,怕是他們見個四品的侍郎也沒有如此老實吧。這種境遇從何而來?洪過心裡明白的很呢,那是他用屍山血海堆積出來的威名,現在顯示出了效用。
說實話,洪過很享受現在的感覺。這種被人害怕畏懼以及不得不低頭屈服的感覺,雖然令洪過感覺有種高處不勝寒的後怕,可畢竟是站到了高位,以前他宋王莊時候,會有誰肯對他屈膝彎腰?
想歸想,洪過還是有自知之明,他自己親自到門外,將這位韓千戶迎接進來。僅僅是拉著手從門口走進來的功夫,兩人就套上了“兄弟”交情,進了屋內,洪過更是二話不說,吩咐人立即擺開筵席。
那個韓千戶聽到喝酒,先是一喜,隨即微微有些躊躇起來。
待到筵席擺上,淨是些大塊的魚,大片的豬肉,沒有什麼精細的整治,不過是簡單的用水煮過,就端了上來,擺酒時候乾脆是擺上大碗,溫好的酒直接用大甕抬上來的。
這番情形看的韓千戶是大喜過望,他剛剛還在害怕,眼前這書生雖然看似好相與,不過這文人吃酒可是與他們這些軍漢大大不同,
到嘴裡還不當喝口白水,吃菜都是小碟端上來,用著吃,一頓下來不僅喝地不過癮,怕是連肚子都填不飽。
現在看,這個姓洪的書生,還真是知心人,倒是可交。
幾碗酒幹下去,那個韓千戶可是露出了本性,再也沒方才的拘謹,衣服也解開了,袖子也挽上了,嘴巴里再不叫“洪兄弟”,直接稱呼“小老弟”,筷子撇到一邊,直接用手去抓那大肉片,抹上鹽沫就塞進嘴裡,喝到興起,酒碗也扔到地上,端起大甕直接對著嘴開灌。
抹抹嘴巴,韓千戶醉眼朦朧的,用那隻油膩膩地大手拍著洪過素白儒衫,泛著油光的嘴巴湊到洪過耳邊:“小老弟啊,哥哥要謝謝你,咯……”
謝?別看洪過一直陪著韓千戶喝酒,這腦子可是沒鬆懈下,天知道三千漢軍到底是幹啥的,現在不在腦子裡多根弦,日後被人算計了都不清楚。
於是洪過端起酒碗對韓千戶笑道:“哥哥喝醉了,你來鎮守汾州地面,保護我這良善百姓,應該是我謝謝哥哥才對……”
“我呸,你他娘地和我耍花槍,”韓千戶牛眼一瞪,拍著胸脯大叫道:“你以為老哥是個軍漢,就跟老哥裝傻是不是,你去燕京問問,老哥哥大,咯,大名叫啥,韓,韓樓生,綽號高樓大廈的,是好糊弄的麼,你這小老弟是良善百姓,呸啊,你良善就沒壞人,滿大金國還有比你更狠的人物麼?知道燕京裡面叫你啥麼,殺瘋子,就是,說,說你殺人都殺瘋了……”
被人當著面挑破面皮,洪過也不知是該哭還是笑,不過,看起來這個叫韓樓生地傢伙,不像是故意打自己臉,洪過也不好發作,惟有苦笑著喝口酒:“韓大哥,你說實話,我這是不是壞人,和你謝我什麼個干係?”
“當然有關係啊,”綽號高樓大廈的韓千戶一拍大腿,“就因為派老哥哥來了太原,老哥哥可是躲開了明年的工程,你以為那修建燕京光是抓老百姓當差?錯了,最累的活還不是我們這些當大頭兵的來幹,能跑到太原躲清閒,那是多大的美差啊。
不過,老弟你以為我們是為啥被派來太原地?那是韓王千歲害怕你再惹事,臨行前,王爺特意把我家萬戶和我一起找去的,當著我家萬戶地面告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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