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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洪過的描繪,猜測這個書生就是姓洪的殺神了。
就見洪過走出來,用冷厲的目光在街面上掃了一眼他看到的人來由的在心裡升起一股寒氣,不自覺的退了幾步。就連烏古論銀可術也退了一步,然後發覺這樣似乎太失面子,強笑一聲,叫道:“姓洪的,都到今天這個份上了,你還裝什麼人不說暗話,老子今天就是來替上京屈死的女真人討回公道的。”
上下打量了下銀可術,洪過冷冷一笑,很是不屑的道:“就憑你?”見到銀可術還要說話用一種淡淡的不帶半點感情的語氣道:“老子就算明天上法場,今天也輪不到你們這些野狗來欺負。”
聽到這話知為什麼,溫迪罕斜哥的心底,突然湧起
子寒氣,那是一種與懼怕烏古論銀可術完全不同的~對銀可術只是懼怕,那麼這種感覺就是一種發自心底的敬畏。
指著烏古論銀可術過冷冷的道:“還等什麼,給老子往死裡打人無所謂,就這個小子定給老子抓住,死活不論。”
這個時候的洪過完全沒了書生的氣質,那揮手之間的,倒好像是個流氓頭子混混的領袖,抑或是個佔山開櫃的大土匪。就見他話音未落,從芙蓉樓裡衝出幾十個手拿兵器的漢子,連同早前出來的夥計,嚎叫著衝進了女真人堆裡,大刀揮舞長槍抖動,一個女真人躲閃不及,眨眼間就濺上一身血,慘叫了一聲,也管這血是不是自己的,當時頭一歪昏了過去。
烏古論銀可術一看不好,當即就向身後一鑽,溜進了人群中間,在洪過的夥計還沒衝上來時候,好像滑溜的泥鰍一樣消失的無影無蹤。
也是真個消失了,實際上溫迪罕斜哥一直死死盯住銀可術,就見這個有錢有勢的公子哥,三晃兩晃的跑到了街角,正待鑽進下一條巷子時候,整個人突然定住,而後臉上露出了欣喜的表情,緊接著,手舞足蹈的歡撥出來。斜哥還在奇怪,怎麼那個怕死的銀可術突然之間變得如此古怪,就見街角處青綠色服飾晃動,一群全身裹著青綠色公服的衙役捕快,從街角轉出來,而銀可術好似找到主心骨般,領著頭裡的那個縣尉,就像條哈巴狗一樣跑了過來。
衙門裡的公人了,這下子剛剛還是大呼小叫的女真閒漢們,立即從地上爬起來,在身上隨便抹把土,打血汙裡擦下按在臉上,做出大義凜然的樣子,圍著那些個洪家的夥計亂叫,只待捕快們衝進來,立即退後到捕快身後,叉著腰站在那裡臭罵洪過。
石悅是燕山縣的縣尉,因燕山縣與燕京同城,屬於比上縣等級更高的赤縣,所以石悅這個縣尉都有堂堂七品官位,他在燕山縣混了幾十年,從個地方上的衙役一步步升上來,最會看上司臉色,這一次,縣令大人一接到女真人的報訊,立即將三班衙役盡數派了出來,還命令他這個專管捕盜的縣尉帶隊,石悅馬上明白,縣令大人這是決意動手了,是以,來到芙蓉樓門前,對上了洪過,石悅也沒什麼好臉色。
看著地上倒的十幾個人,有的還能呼號幾聲,有的乾脆是有上氣沒下氣,這下由不得石悅拿腔作勢,已經是驚怒不已,他在燕山縣幾十年了,還真沒見過這般慘劇,難道這個姓洪的真的不知道什麼是王法麼?
“你,你這豎子,光天化日下竟敢連傷人命,你,你,難道真的目無王法麼?”石悅指著洪過大聲叫道。
去搭理咋咋呼呼的縣尉,洪過反身走進了芙蓉樓,對著樓裡站著的人淡淡道:“皇命上說,不許我走出燕京半步,而且必須隨點隨到,剛才的事情已經盡入諸位法眼,現在麼,我看就要有勞各位了。”
過這話中威脅意味十足,那個站著的人好懸沒把鼻子氣歪了,臉色變了幾變,終於忍住沒開口,他自己知道,一旦開了口,那就是要罵娘,罵洪過家上下幾代的女人,幹,你洪過站在那裡發瘋,幹嘛把老子牽扯進去?現在還要老子幫你收拾這檔子爛尾?
只過,這個人也明白,如果剛才洪過不動手,任由那些女真人衝上來,怕是不必隨點隨到皇帝就要派人到閻王殿去找洪過了。即便如此打的爽了,憑啥讓老子來對付這些公差?
那人罵罵咧咧的走出芙蓉樓,陽光一照,樓外所有人吃驚的後退一步,走出來的竟是一名女真兵的謀克長,正帶著滿臉的不耐煩,對著石悅揮揮手:“滾,都他孃的給老子滾,抓人去找燕山府的公文,還要有我們家王爺的軍令這些,就別想從老子手裡拿人說完,又極不耐煩的對著石悅吼道:“給老子立即滾開。”
石悅一下沒了脾氣,女真人的謀克長可不僅僅是軍官,那是上馬統軍下馬管民,官階從五品,許可權比同縣令在一名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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