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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身份去賺些小錢喝酒。今天聽到那幾個聚在一處的傢伙大聲喝彩,說什麼抓的好,他好事的湊過去問了句“誰被抓了”。
幾個聚在一處的人,溫迪罕斜哥都認得,也是一些燕京城裡的女真閒漢,只是不明白,大清早的這班人正應該是在各處青樓廝混,怎麼一個個跑到茶樓裡來?
那班女真人轉過頭來,用非常不屑的目光看了看溫迪罕斜哥,其中一個三十左右歲,名叫胡剌的人嗤笑著打趣道:“這不是斜哥老弟麼,怎麼著,你那神通廣大的哥哥沒告訴你?”
溫迪罕斜哥昨根本沒見到他兄弟,此時一頭霧水的看向那些女真人,在那些人的圈子中間,他看到了一個趾高氣揚的傢伙,那人他也認得叫烏古論銀可術仗著家裡有世爵,平日裡不大屑於和他們這般人交往,為何今日後大清早來到茶樓裡?
這時沒人來搭理溫迪罕哥,就見銀可術一拍桌子,臉上現出激動的神態來:“那個禍害終於倒黴了,老子終於等到這一天,不能像個縮頭王八似的等下去子現在就要去收拾了那個禍害,你們誰跟我去。”
這話問出來,有人一時無聲,溫迪罕斜哥發現些個女真閒漢竟然露出了猶疑的表情,站在那裡沒人吭聲。
銀可術站起身斜睨了圍這群傢伙哼一聲:“一群慫貨。”說著,一擺袍子下襬,邁著方步就向茶樓外走去。
些個閒漢吃了他這麼一激,立時心頭冒出邪火來,也不知誰喊了一嗓子:“怕個毛,一條沒牙的老狗啊。”
喊著。這班閒漢怪叫著衝出了茶樓在烏古論銀可術身後。氣勢洶洶地走上大街。
不被誰拉了一把迪罕斜哥懵懵懂懂地混在人群中間。直到走出老遠才問清楚。敢情。是那個上京殺神。在上京屠了幾萬女真人。在汾州又殺了十幾萬人地洪過。今次皇帝聖明。終於開了恩。派出手下兵將把姓洪地捕了。他們現在就是去尋姓洪地晦氣。為女真人找回點面子。
洪過?溫迪罕斜哥不是不知道這個人。不過。雖然他地姓氏乃是女真中地大族。但他家道中落。已經是旁支地旁支。不僅沒有了權勢。更沒有顯赫地親戚。實在和姓洪地掛不上干係。只不過呢。既然這麼多女真人一起要去。平日裡就是個好事地斜哥。自然也跟過去。想看個熱鬧。
走出幾條街去。慢慢來到城東地牛馬行附近。一座大院子前後兩個開門。正是洪過開地兩個買賣。北面地是洪家商號。南面地是芙蓉樓。
距離芙蓉樓還有十幾步。前面已然圍了一群人。都是女真人。正吵吵嚷嚷地在那裡叫喊著。有人手上還拿著皮鞭木棒。一看就是來鬧事地架勢。
溫迪罕斜哥沒有擠過去。遠遠躲在一邊張望著。就見自己地一夥人。跟著那個烏古論銀可術硬是從人群裡擠進去。衝到了芙蓉樓門口。斜哥跳到一個高出翹著腳向裡張望。那芙蓉樓門口站著幾個夥計。正與十來個女真漢子對峙。烏古論銀可術一衝進來。張口罵了幾句。此時自然不是說什麼好話。就見一名夥計頭上青筋蹦起老高。衝過去狠狠推了烏古論銀可術一把。
那個銀可術臉上現出了陰冷的笑容,溫迪罕斜哥一看這個表情,暗道一聲不好,他見過幾次銀可術,這個人最是陰險,記得上次一個漢人得罪了銀可術,當時銀可術就是帶著這副陰笑的表情,過後,燕京府的衙役在城外五里地亂葬崗子上,找到了那個漢人的身子,說是身子,已經是被野狗咬的不成個人形了。
果然,銀可術退後一步,對著那些圍著的女真人大呼一聲:“一個賤奴宋人的狗腿子,也敢對著我們女真人動手,天底下有這個規矩麼,現在不教訓教訓,日後還不反了天,打啊,往死裡打,一切有我銀可術老子兜著。”
那些個女真人本就是來攪鬧的,聽了這話再不收斂,呼喊著一股腦衝上去,皮鞭棍棒揮動起來,那幾個夥計根本逃不開,眨眼間都淹沒在了人群中間。
就在這時,一聲刺耳的呼嘯聲,突然從芙蓉樓裡飛射出來,正中在遠處的買賣鋪子匾額上,溫迪罕斜哥正好站在那個鋪子門口,嚇得身子一激靈,險險就一屁股坐在地上。待到他穩住了心神,抬頭再看去,芙蓉樓門前的情勢已經發生了變化。
剛剛一聲響箭嚇到了所有人,女真人哄的跑出去老遠,全身上下左右瞧瞧,似乎沒有傷到的地方,這才在左近掃了一眼,這個功夫,芙蓉樓裡衝出十來個人,將幾乎被打死的夥計抬回了屋裡,餘下的人拿著棍棒刀槍,在門前圍成一個半弧形的圈子,而後從芙蓉樓裡慢慢走出個漢人書生。
溫迪罕斜哥沒見過洪過,總還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