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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他說完。林鐘一把捂住了洪過地嘴。“我地祖宗啊。可不要再說下去了。要不師傅真能打我個屁股開花啊。”
劉鐵匠狠狠的瞪了一眼林鐘,“算你小子知趣,下次再敢這樣編排你師傅,自己過來做兩千個蹲馬。”說完,劉鐵匠不理會林鐘哭喪的表情,回屋取出一個黑疙瘩來,“洪家小子,拿去吧,已經修補過,對付用一年不是問題,記得年前再送過來修補。”
洪過幾乎暈倒,他不知道鋤頭這個東西的使用頻率到底如何,不過,以後世的眼光來看,無論是這個鋤頭的品相,還是剛剛劉鐵匠的話,都透露著讓人不放心啊。
什麼是對付用一年,還有,年前就要再送過來修補,暈死,怎麼聽怎麼叫人心驚膽戰。
看著洪過還要說什麼,林鐘一把拉住他,忙不迭的跑出去,直到走遠了才稍稍緩下步子。一把扯開被林鐘拉著的胳膊,洪過忿忿的道:“你拉我做什麼,這個劉鐵匠也太不讓人放心了,什麼叫做對付用一年,什麼是年前再送來,這樣的幹法,是要被投訴……呃,被人找過來鬧事的。”
急急將投訴兩個字吞掉,洪過猛地想起來,這裡是一千多年前的宋金時代,狗屁投訴制度還沒出臺呢,攤上這麼個讓人不放心的鐵匠,除了自認倒黴外還真沒轍制裁他。
林鐘瞪大眼驚奇的看著洪過,“洪大哥,我師傅從來都是如此,你難道是第一次來他這裡取物件麼?”
洪過幾乎吐血,敢情全村都被這劉鐵匠欺負住了,愣沒人敢出來抗爭啊,這是不是算是壟斷市場惹得禍?再聯想後世那個進一次收錢出一次還要收錢的**電信,洪過全身湧起一種極度的無力感,壟斷造孽啊。
雖然不能回去要求退貨,洪過自己在背後過過嘴癮還是可以的:“孃的,這個劉鐵匠到底是不是鐵匠啊,我怎麼看著他壓根就不像是個正經……鐵匠。”他剛剛是想說劉鐵匠不像正經人的,考慮到林鐘在面前,這才臨時改口。
林鐘用狐疑的目光掃過來,“沒錯啊,洪大哥,我師傅本來就不是什麼正經鐵匠,他這號半路出家的鐵匠能打造出現在的樣子來,已經是不錯了。”
洪過無力的道:“那你要跟他學什麼,學打鐵?你都知道是個半道出家的鐵匠了,還不如回家和你老子學學打獵了。”
“學什麼打鐵啊,”林鐘臉上開始興奮起來,“我和師傅學的是武藝,馬上步下殺人的本事,還學開弓射箭學如何放神臂弓呢,”說著,他神秘兮兮的湊到洪過耳邊,壓低聲音道:“我按照師傅的指點,用他幫我做出來的部件,偷偷做了一張神臂弓,被我藏在山上的窩棚裡了,改天我帶你上山去見識見識。”
神臂弓,洪過大驚,那可是弩箭啊,這麼精巧的玩意,劉鐵匠這樣的兩把刀鐵匠也會造?一下子,剛剛對劉鐵匠的印象就被顛覆了。隨即,想到剛剛林鐘提到的殺人技巧,他猛地拉住林鐘的衣襟,低聲問道:“那個,你師傅,那個劉鐵匠到底是個什麼身份?不會,不會是個逃犯吧。”
林鐘這次真的吃驚不小,瞪圓了一雙牛眼看著洪過,“洪,洪大哥,你難道真的是被鬼附身了?怎麼連我們村子的身份都忘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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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第二十章 村南有請
洪過心中一驚,很明顯,他又搞錯了什麼,幸好他心中早有準備,故而扶住頭裝作無奈的樣子,用一個落水傷了頭失憶的藉口搪塞出去。 首發
只是洪過偷偷警告下自己,這種扮失憶的法子還是少幹,以後要注意了,少說話多聽多看,萬一失憶多了被人抓去看大夫還好,要是看狗屁巫師薩滿的可就要自己好看了,遇上個真有本事的,神鬼難欺,怕是一下就能瞧出自己的來歷,要是遇到個騙子,折騰個半死的也不是個什麼好下場。
林鐘到底是個半大孩子,對這些醫理的事情半點不明白,哪裡分得清到底是真是假,關切的問了幾句,就開始解釋這個村子裡所有人的來歷。
洪過剛剛聽了個開頭,就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左右打量著,原來,原來,所有這些村子的鄰居,都是大有來歷:
這個村子沒什麼名字,不要說名字,許多年以前整個莊子都不存在,一切只因為二十多年前曾有兩個皇帝在這裡停留,所以取名叫宋王莊,那兩個皇帝正是大宋的父子兩代亡國之君:宋徽宗趙佶和宋欽宗趙桓。當年徽欽二帝被金人擄到北地,也就是宋人在臉上貼金所說的北狩,被押到極北的上京會寧府,就是在後世的哈爾濱附近。叩拜了金國太祖完顏阿骨打的靈位後,又被金人安置到更加偏東北的五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