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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在我面前提那個奴才。”
這些無論馮狗還是嚴五的臉色都變了,老婦人的一段話,算是把他們兩個連同那個沒見面的什麼趙總管一起罵了,一個莊子上的閹人總管都是無父無母,那他們兩個給閹人奴才當奴才的傢伙又是什麼?
“老東西,給臉不要臉,看來今天不給你點教訓,你這老不死的和小不死的也不知道你家嚴大爺的厲害。”馬臉嚴五恨聲罵著,竟是從袖口中抽出了一根鞭子來。
那圓圓臉馮狗也帶著獰笑,握起碗口大的拳頭慢慢逼近了老婦人。
老婦人有些驚慌的看著兩個惡奴逼過來,“你們好大的膽子,還敢在這裡傷人不成麼,別忘了,這裡雖然是金國,也是個有王法的地方,難道你們就不怕我去告官麼。”
馬臉嚴五冷哼道:“老乞婆,也不看看你們娘倆的德性,還告官,呸吧,自從你那個便宜男人跑了以後,有幾個官願意來你們家?你還真以為現在是你那便宜男人在的時候?哈哈,老子今天就是要教訓教訓你,讓你以後在這個宋王莊裡也知道知道什麼是王法尊卑。”
說著,嚴五手上的鞭子劈頭蓋臉的抽過來,猛一鞭子下去,就在老婦人臉上留下一個大大的血印,再一下,竟然卑鄙的衝著炕上不能動彈的洪過身子抽了過去。
看到這個情形,老婦人趕忙轉身撲到洪過身上,任由鞭子落在她的頭和後身上。
兩個傢伙並不因為洪家婦人放棄抵抗而停手,相反的,這種全無抵抗的肆意凌虐感覺更讓他們興奮。
不僅是鞭子,就連赤手的馮狗也慢慢靠上前,臉上掛著殘暴的笑容,準備好好享受一下欺凌弱者的快感。
眼見婦人因為保護自己已經被人抽的衣衫破碎,整個人明明已經撐不下去,卻依然咬牙苦苦支著,為躺在炕上的策支起一片暫時安全的天空。
這就是母愛啊,為了自己的愛子,母親寧願豁出性命去默默付出,在這個世界上不可能還有比這種愛,更無私,更偉大。
策的心中好似有一股火在燃燒,腦中轟的一聲,順手抓住手邊能抓到的一件長條物事,就在馬臉嚴五又一次揮舞鞭子的時候,身上一衝動,也不知哪裡來的力氣猛然坐起身子,用手裡的傢伙對著嚴五的頭狠狠砸下去。
“啊呀,媽呀——”
嚴五捂著額角血流滿面的喊叫著向後倒去,直到這時候,策才發現,原來手裡握著的竟然是一根長條的黃銅鎮紙。
這東西一尺來長,足有半寸厚一寸寬,快趕上公門裡的兵器鐵尺了,嚴五捱了一下狠得,估計傷的不輕,一時半刻別想再撒野了。
一邊的圓圓臉馮狗先是被他的動作嚇了一跳,然後猛撲上來,碗口大的拳頭對著他的腦袋就是一下。
策剛想躲避,卻感覺身上好像被人抽乾了力氣似的,剛剛的勁道氣力一齊消失,眼睜睜的看著拳頭落在自己身上,躲都躲不開。
吃了馮狗大力一擊,策頓時感覺眼冒金星,兩手一鬆仰面倒在炕上,但手上不甘心的抓向馮狗的脖子。
見到這個樣子,馮狗索性發起狠來,也死死卡住了他的脖子,幾乎是三四秒之間,策便感覺到全身呼吸困難,力氣好像被抽乾一樣,兩手無力的耷拉下來。
眼前的馮狗那張圓圓臉,變得好似陰曹地府的勾魂小鬼一樣可怖,不僅滿是凶煞的黑氣,嘴裡還在不斷的一張一合的叫喊著。
策在心頭一嘆,縱然墜下懸崖大難不死,自己的穿越之路只能走到這裡了,真真是命運多桀躲都躲不開,衝動啊,前後兩次都太沖動。
不過,策心頭卻再沒墜下懸崖時候的急躁和懊惱,雙眼冷冷的望著距離不到兩尺的馮狗。
當一個死過不止一次的人,用一種全無生機,憐憫,詛咒的目光看過來,內裡含著無數的咒怨和陰毒,若是需要形容的話,怕是隻有地獄裡死神鬼怪的目光,才能與之相提並論了。
這道目光看的馮狗一陣陣心悸,手上愈發的加重了力道,不知為啥,看著躺在床上的洪家小子的眼神,馮狗就感覺心頭慌亂陣陣害怕,若是不能殺死這個小子,自己就好像永遠無法睡好覺似的。
雙手用力,馮狗看著洪家小子的舌頭慢慢吐出來,心頭那種暴虐的快感,又一次逐漸充盈,那種親手扼殺了危險的興奮讓他更加用力。
眼睛已經漸漸失去焦點,策只感覺自己又一次失去力氣,這一次沒有慌亂,沒有七手八腳的瞎撲騰,靜靜倒在炕上,好似一種輕飄飄的感覺要將他的身子托起來。
力量越來越強,從一開始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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