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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鵬看馬,以此換取有個容身之所,畢竟他什麼地方都可以去,但已瘋癲了的老孃不行,因為他是個孝子。
喬西的姐姐也在這場削減開支中嫁人了,嫁給了一個裁縫。於是,就這樣,喬西在喬府的馬鵬看馬,也就是下人,不在是喬家少爺。這也是為什麼昨晚的家宴,喬府的人都來了,唯獨沒有他喬西。
即使是這樣,喬府的公子少爺小姐和幾個叔伯也不是很喜歡他喬西母子,在他們的眼裡,這只是一個姓喬的下人,招之則來,揮之即去。讓他們住在喬府,已算是開了很大的恩德。
今晚,喬西的瘋癲老孃不開眼,襲擾了他施慕白,而他施慕白又是喬府的貴客,這樣一來,本來就不待見這對母子的喬府,那還能容下他們母子?所以喬西自然明白這個道理,他倒是不怕被趕出喬府,但為了老孃有個容身之所,只得求他施慕白不要告訴喬老爺。
喬北願意幫喬西說話,自然是因為他和喬西同病相憐,因為他和喬西一樣,死爹死娘,要不是他有個姐姐嫁給了江州一個富庶人家,加上他自己早年考上了舉人,所以要不是有著姐姐那邊的撐腰和自己的功名在身,或許也被趕出了喬府,後來他又娶了老婆,加上又有點生意頭腦,所以平時就幫著家裡打理點生意,日子算過得還不錯。
聽喬北說了喬西的可憐之處,他也同情喬西,於是便答應他不告訴喬老爺,這才讓喬西千恩萬謝,然後站起身來抱著老孃回了自家小院。只是走到院門口的時候,回頭問了一個問題:“施先生,我娘方才為什麼四肢抽搐發抖?”
“這……”
“怎麼三哥,你還要找施先生要醫藥費?”喬北瞪著喬西,似乎在罵他別得寸進尺。
“不是,我沒有這個意思。”喬西趕緊搖頭,看向施慕白:“施先生你不要誤會,我的意思是想弄清楚我娘剛才為什麼抽搐發抖,現在還昏迷不醒,這樣我好給郎中形容,然後抓藥,因為以前從沒有這樣過。”
施慕白當然清楚喬西的老孃為什麼會發抖,只是這是個秘密,他不會說。他道:“我也不清楚,方才你娘咬我腿,我使勁掙扎才踢開她,然後她就那樣了,接著你們就來了。”
喬西哦了一聲,然後歉意的說了聲不好意思,就抱著老孃走了。
看喬西走了,喬北搖頭一嘆,轉過頭對施慕白說:“施先生,今晚嚇著了吧?”
施慕白搖頭笑笑,不說話。
“來施先生,我扶你進去。”
“沒事,我自己能走,不就是咬了一口嗎,無大礙。”施慕白蜿蜒拒絕,然後說:“時間也不早了,你們也回去歇息吧。”
“真沒問題?”喬北看著他的腿試著問。
“真沒事,不信你看。”說著話,施慕白原地跳了一下。
“那就好那就好。”喬北點頭含笑:“既然這樣,那喬某就不打擾施先生了,如果有什麼事支我一聲就好,我就在隔院。”
送走了喬西一家,施慕白在月光下的院子裡沉默了良久,最後才低頭看向自己被咬的小腿,隨即抬起目光看向那黑漆漆的院門口,目光深邃無情,心中暗歎:“用嘴咬我你都不死,真是命大。若再有下次,這喬府第一個死人名額只能,給你了。”
下一秒,施慕白轉身進了屋,將門關好。
然進屋的施慕白沒有發現的是,此刻院子裡不起眼的牆角,出現了一個極其詭異的人影。
第23章蹊蹺怪事
秋季末尾。
這個時節,廣茂的農作物已收穫進倉。
作為擁有良田千畝的喬氏家族來說,這個時間正是下鄉收租的時候。雖然那點租子對於日進斗金的喬氏家族來說是九牛一毛,但古時候是以農為本,甚至收租不是目的,而是讓那些佃農認識喬氏家族如今的當家人是誰,這才是主要目的。
而喬仁作為喬定遠的兒子,未來喬氏家族大家長的繼承人,尤其是在如今幾個兄弟明爭暗鬥的時候,最要有點作為,突出他的地位。自然而然,他喬仁這個大少爺,必須跟著下人下鄉走一趟。
所以一大早,施慕白剛剛吃過飯,喬仁就來了,告訴他施慕白,這兩天他要下鄉去收租,不會在家,有什麼事或有什麼需要,直接找周管家就好,或者直接找他爹。
一聽這話,施慕白立即提議他也想去,反正在家裡也沒什麼事,去見識一下江州的風土人情也好。能體現一個地方的風俗人文的地方,往往不是城市裡,而是鄉下。古往今來皆是如此。
然這個要求讓喬仁有點為難了,因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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