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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如果你一心要逃跑的話,他們倆聯手也只有四成的把握把你生擒。不過我對他們的請求是絕不留手,也就是說你將有九成的機率在反抗中殞命。”
李明哲的儀態優雅如同一位英國管家,但是說出的話卻暗藏威脅之能事。
“反抗?如果我要反抗的話你們那些只會用火器計程車兵人根本不可能抓到活著的我,其實我也想見他一面,話還沒有說完他就走了,真是一個不敢面對現實的男人呢。”
以huā為貌,以鳥為聲,以月為神,以yù為骨,以冰雪為膚,以秋水為姿。冷雪呆呆的望著窗外,喃喃道……
不得不說,李明哲yīn差陽錯之下辦了一件好事。
好事多磨,總之,年齡不xiǎo的羅凱在經過三個月的軟磨硬泡下終於得到了屬於他的愛情。
1899年八月,羅凱決定舉行一場盛大的婚禮,地點定在臺海島的海參軍港。海參軍港作為南臺海最重要的軍事基地,其地位早已超過了臺海島名義上的行政中心臺海城。
這裡前兩次的開放都是新式戰艦下水時為了jī勵士兵和民眾而特許的。現在,在心情極佳的羅凱的批准下,海參軍港第三次對外開放,軍民同慶。
1898年八月八日拂曉以前,臺海島的民眾們就行動起來。他們根據路程的不同,出發的時間也不盡相同,但是他們的目的地是一致的。
東光升朝陽,逸景何晃晃,旭日照萬方。夏天的太陽昇起的格外的早。七點整,天已大亮。這一天海參軍港哪裡還有一點軍港的模樣。
天上地下,紅sè的代表喜慶的物件隨處可見。老百姓們或是聚在臨時廣場上或是站立在車道兩旁,靜靜等待豪華婚車的到來。
九點整,馬車出現了,這是一輛漂亮結實的敞篷馬車,由六匹馬拉著,上面刻有jīng美的雕塑,通體被紅sè絲帶纏繞,美感與喜感並存。
不過,這一天的美好註定要被某些搗luàn分子所破壞。
八名日本軍國主義的極端分子來到海參軍港,準備在羅凱出現在公眾場合的這一天實行暗殺。
這些人都是16歲到22歲之間的日本青年,自xiǎo就接受日本軍國主義教育,崇尚武力和軍事擴張,是極端民族主義的堅定擁護者。
9點零八分,羅凱的馬車經過一座橋樑前面的柏油路時,接近了第一位暗殺者,不過當時幾名南臺海軍計程車兵正巧走到哪裡高聲歡呼,使得他不敢輕易行事。
當馬車上了橋面之後,一個得天獨厚的暗殺條件產生了。第二個暗殺者覺得時機已到,當羅凱的馬車經過其身旁時把一顆炸彈扔了出去。
不過機靈的馬車伕發現了他的大動作,立刻揮鞭加速,六匹上等的大馬立刻狂奔起來,使得炸彈落到車篷後彈到了車後的橋面上。一聲巨響後幾位圍觀的群眾被彈片炸傷。
那位暗殺者在擲出炸彈後眼見不中,懊惱異常的咬碎了藏在嘴裡的毒yào,然後縱聲跳入水中,卻是早就有了死亡的覺悟。
飛馳的馬車如脫韁的野馬,很快的使出了大橋,不過在另一邊的柏油路上,又一名暗殺者掏出了手槍。
砰砰砰一連三槍,這種速度之下,他也只能來得及開三槍而已。不過這三槍都沒命中羅凱,因為冷雪早就把其按在了車座底下。
“停車,給我停車。”
羅凱大叫一聲,命令車伕停車。
馬車伕聽了羅凱的命令,立刻冷靜下來,開始減速。這就使得周圍聽到槍聲的南臺海軍的護衛人員得以趕來護駕。
那些中心的軍人們手持步槍趕過來北朝裡槍朝外把羅凱的馬車圍了個結實,黑dòngdòng的槍口被指向任何可疑的群眾。相信此時此刻只要有人做出突然的大幅度的動作,就會被士兵們毫不遲疑的shè殺。
馬車之上,驚魂未定的羅凱臉sè蒼白,反而是新娘顯得更加的鎮定自如。
雖然遇到了刺殺,但是huā費了大量人力物力的婚禮還是要繼續舉行。而且,來參加婚禮的還有他國的特使和各地的代表,總不能讓他們看了笑話。
刺殺的威脅就在於他的突然xìng,當知道有人虎視眈眈的守在一旁時,在重兵保護下的羅凱的安全幾乎就無礙了。只不過,這樣的在步槍手槍包圍下的嚴肅婚禮,令其極其的不爽。
“雪,今天的事很抱歉,我會在一個更大的舞臺,舉辦一場更加豪華的儀式,相信那個時間不會太遠。”
望著如海之bō,起伏有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