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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四五丈深淺,除了甘家的後門,還有兩家小戶人家,一家的門關著,另一家的門裡有一個戴眼鏡的老婆子正在粘火柴匣子。當我們走過的時候,這老婦似乎因為驟然間看見一群人走過,引動了伊的好奇心,便推起了那副銅邊眼鏡,停了手向我們呆瞧。
我們走到弄回,姚國英聲言要回署裡去準備報告,就和我們作別。楊春波在這件事上,分明感到十二分難受,死了一個朋友,又受了汪銀林懷疑的問詢,當然非常沒趣。他起先似乎認為甘汀蓀的死,出於陰謀被害,故而很起勁地來報告我們,但自從被汪銀林帶著懷疑的口氣詢問以後,他便不再發表什麼意見。他分明感覺到他如果再有什麼建議,說不定會招攬到自己身上去。這時候他真像一隻樊籠裡的小鳥,急於盼望著自由。他向霍桑宣告,他要回家去料理些事情,霍桑並不挽留。他就踏上了他自己跟來的汽車和我們分手。霍桑說道:“銀林兄,我要借用你的汽車送我們回去,我還有幾句話和你談一談。
八、意外訊息
我們三個人上了汪銀林的汽車,汪銀林已領會到霍桑在上車前的一句話有著重要意味。他一等汽車開動,便向霍桑問話。
他說道:“霍先生,你有什麼話說。”
霍桑在他臉上瞧了一瞧,靜悄悄地說道:“我想你總也知道了吧?甘汀蓀是被人謀殺的!”
這句話不但出於汪銀林的意外,連我也呆了一呆。因為剛才姚國英和汪銀林所指示的吊死的證據,在我眼中也不得不認為事實,霍桑雖沒有肯定的表示,但也不曾反對過。此刻他怎麼憑空翻案?
汪銀林頓了一頓,詫異道:“唉,謀殺的?當真嗎?我老實說,我倒不知道。但我們明明瞧見他身上並無傷痕。”
霍桑點頭道:“正是,沒有傷痕。”
“他頭頸裡的八字不交的縊痕,不是也很清楚嗎?”
“的確,很清楚。不過不是他自己吊上去的!
汪銀林沉吟了一下,似有所領悟:“莫非他被人毒死以後,再給人吊上去的?”
霍桑搖頭道:“不,死後上吊,頭頸裡不會有這樣有血陰的縊痕。他的確是吊死的,不過不是自動,卻是被動。”
汪銀林緊皺著雙眉,說道:“奇怪!我真不懂了!難道他會被人強迫著上吊?”
霍桑微笑道:“也不是,像他這樣的性格,誰也沒有強迫他的能力。我剛才不是叫你在臉盆邊上的面巾上嗅過一嗅嗎?你說有些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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