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者併發還所搶走的法器、賠禮認錯。他希望我到南京去幫他探詢一下,是否能早點得到滿意的答覆,他在班禪面前也好得到信任。
第四章 我所知道的徐遠舉(2)
我拿著他的信去南京,向戴笠說明了徐的要求,戴笠還沒等我講完,就說他早知道了,現正由憲兵司令部向蔣介石報告中,不知道如何處理。他還說這種事我們管不了,一定要由蔣介石決定。我只好回上海。隔了一些時候,我託人去打聽,仍沒聽說有明令懲辦肇事者的訊息。據說,當地軍閥堅決否認此事為其部下所為,結果是一拖了事。不久,徐遠舉又來信說班禪已死在玉樹,他已接到去西昌委員長行轅調查課工作的命令,等到西昌後再給我寫信。
西昌行轅
西昌行轅主任張篤倫,是他的湖北同鄉,對他非常器重。他曾來信說戴笠、張篤倫對他的知遇之恩,使他終生難忘。西昌行轅調查課課長以前是由副課長徐昭駿代理,徐後來當了西康省政府委員,張篤倫便讓他代理課長。按一般常規,不先徵得戴笠的同意,戴不但不會同意,還得把他派的人調回來給以處分,怕他派的人被別人收買了,以後不再聽他的話。這次因徐系他的學生,所以戴笠同意了張篤倫的意見。
徐在西昌期間,工作十分認真。其主要任務是瞭解西康地方勢力與民主人士的活動情況,向戴笠報告。西康的一些軍政頭頭們愛賭錢、打牌,徐是此中老手。透過這些活動,他很快結識了不少地方勢力的中層骨幹,幫助他們走私鴉片煙,販賣槍支彈藥。他後來告訴我,這些事因為不會影響到蔣介石集團的根本利益,張篤倫和戴笠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只要不鬧得太大,便不去過問,還可以拉攏地方勢力,使他們不搞反蔣活動。
抗日戰爭發生後,我的行蹤不定,彼此的聯絡少了。1941年冬,我剛剛從重慶衛戍總司令部稽查處副處長下來,隨戴笠去成都,住在金河街戴笠的寓所。有天傳達人員告訴我說,有個叫徐遠舉的要求見戴笠,我馬上跑出去接他。兩人一見,高興異常,除互道別後情況外,我問他為什麼前天戴笠召集軍統骨幹開會他沒有來。他說因為去自貢和內江聯絡工作,今天才趕回來,所以那天沒能來開會。他告訴我,他當時的職務是國家總動員會成都經濟檢查大隊大隊長。我的職務未定,他說最好到成都工作,那裡的氣候比重慶好得多。我因不敢向戴笠提這種事,只說一切聽從安排,能在成都更好。
在軍統本部
1942年,我被任為軍統局總務處長,徐遠舉趕到重慶為我祝賀,我說從此天天和戴笠在一起,保不定哪天辦錯了事而坐牢,沒有什麼值得慶賀的。他卻認為這是很難得的機會,先在戴笠身邊工作一段時間,再調出去就方便多了。他非常希望有天也能調到軍統局局本部工作,要我看機會幫他一下。我說情況還不熟悉,他說不要過急,有機會就順便提一下。
1943年下半年,軍統局第三處處長徐業道升為國家總動員會軍法監,遺缺由程一鳴繼任,還缺少副處長。這個處是主管行動工作的,即搞暗殺、綁票、破壞、拘捕等等。我過去曾長期從事這方面的活動,所以我雖擔任的是總務處長,但這個處有什麼重大活動,戴笠和毛人鳳都讓我參加。我當時也希望調任該處處長,但戴笠不同意。這時因該處正物色副處長,我便提出了徐遠舉。前一天晚上,我還向主管人事的龔仙舫提過,他也同意。這時戴笠一聽我提到徐,便問龔仙舫,還有更適合的人沒有?龔比較靈活,只說一時還想不起更適合的人,不妨先讓徐遠舉試試,他可能做好這方面的工作。戴笠當場沒有痛快答應,只把頭點了點。於是我又去請毛人鳳提,還找程一鳴去說說。
大約過了10來天,龔仙舫才在晚上睡覺時告訴我,徐調第三處副處長已批准了。當時我和龔的宿舍都在軍統會客的漱廬,兩人是對面房間,有許多事都是在睡覺時談一下,一到早上我便先走了。我聽到後馬上掛長途電話到成都,告訴了徐遠舉,他非常高興。不久,徐就來到了局本部,但僅擔任第三處副處長半年多,就與處長程一鳴吵過好幾次嘴。其中吵得最兇的一次,是程一鳴因病沒有上班,四川有一個縣發現有中共地下黨在活動,該縣的軍統請示可否秘密逮捕,徐便在請示報告上同意予以逮捕,結果主要人物跑了,只抓到一位剛參加工作的人員。程一鳴認為沒有抓到主要人員,是批文時考慮不周到。徐一聽很生氣,頂了程幾句,程更氣惱,便罵了起來。徐也不客氣地大嚷:“我不是叛徒,再想找我的麻煩,也不能說我包庇共產黨。我是從特務處開始就參加工作的,不是別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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