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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不知去向,我自嘲的笑了笑,只是一個演員而已,戲完了,不散還能幹什麼?
師父更加蒼老了,他端坐在沙發上,手裡握著茶杯,淺笑的看著我,道:回來了,回來就好。
眼淚不知不覺的流了下來,這個我不久前還罵他是一個王八蛋的男人,說的是跟我父親看到我時候說的一樣的話。
回來了,就好。
這兩個男人,老男人,都把我當成了最親近的人,當成了自己的孩子。
師父依舊笑道:別哭,都過去了,只是騙了你這麼久,希望你不要恨我。
我擦掉不爭氣的眼淚,坐在他旁邊,他推給我一個盒子,道:你要的東西,都在裡面。
我沒有多餘的話,開啟盒子,看到了一個黑皮的筆記本。
開啟,我看到兩個字映入眼簾:
陰婚。
這是草書,用硃紅色的筆勾畫而成,相當有氣勢。跟師父生活了這麼久的我,一眼就看出來,這就是他的筆記。
他看到我看他,笑著點點頭,道:這個名字,是你讓我寫的,三年前,你還喜歡用筆碼字,因為你告訴我,當筆畫在紙上,出現的沙沙響你很喜歡,聽到就很興奮,一支筆可以代表你的感情,當你激動的時候,思如泉湧的時候,你會很用力,恨不得把筆尖烙印在紙上,所以,看筆跡,就能理解你在寫作時候的心情。
我開啟第一頁,看到的第一句話是:
“我叫趙三兩,我有一個朋友,叫虎子,我們倆認識在廣州,幾年前,我們倆給一個大哥做馬仔的時候,一心想要回家娶媳婦兒的他黑了老大的錢,在這之前,我認識了一個人,他是奇門遁甲的傳人。他是我師父。”
我把手指都要掐在我的肉裡,沁出血絲也不知不覺,用我最快的度,翻看著這個屬於我的筆跡的筆記本。
三個小時,我看到了最後。
“東北大叔,陳海的死。”
這是我筆記裡最後的一章內容,下面的部分,全部被撕掉了。
我紅著眼睛全身顫抖的問道:下面的內容呢?你放去哪裡了?
師父喝了一口水,輕聲道:下面的內容,你之前想不出來,但是現在你可以寫上了。
這就是你瘋掉的理由,你太自負了,你的寫作方法有問題,你認為不管你挖什麼巨大的坑你到最後都可以填上,所以你寫的非常天馬行空。
直到你自己也無法想出下面的情節,但是出版社在催稿,無數友在催更逼問你答案的時候,你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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