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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你全部都知道了?
她點了點頭,道:我也是回來之後,才知道。
說完,她補充了一句,道:其實我覺得你比任何人都正常,真的,或許你已經好了。
我沒接話,奪過她嘴裡的煙,抽了一口,道:這個煙,沒味。
曲指,彈飛,道:你說過,少抽菸。我想繼續一個人靜靜。
她跟在我後面,道:我陪你,我會很安靜。
回到了下榻的酒店,我去洗了個冷水澡,站在噴頭下,任憑冰冷的水沖刷著我的身體,我抓著頭髮,想撕裂自己的頭皮。
直到九兩踹開了門,用被子把我包了起來,我才趴在她的肩頭大哭了起來,咬著牙道:我***竟然是一個神經病?
她像安慰孩子一樣拍著我的背,道:有一句話一直在說,酒醉的人從來不說自己醉了。真正說自己醉的人,其實沒醉,我想你師父一切的佈置,就是為了這一天,當你說出自己是一個神經病的時候,說明你已經走出了神經病的世界。
現在的你,或許在看以前的你。
我推開她,顫抖著撥通了家裡的電話,依舊是師父接通,我不吭聲,他也不說話。
末了,他疲憊的道:都知道了?
我對著空氣點頭,道:嗯,說吧,到底怎麼回事兒?
他道:就是你想的那麼回事兒,孩子,當你找到答案的時候,說明你已經解開了自己的局,佈局的不是我,而是你自己。
我苦笑道:師父,可是我沒有任何感覺。
第四十三章真?相?
我對師父說,我迷糊了,那是我真的迷糊了,雖然我現在基本上已經全部理順了所有的事兒,但是真相真的來了的時候,我作為這個局最為重要的一環,我卻我發理解無法相信。
師父道:我還是那句話,你不應該迷茫,因為布這個局的,是你自己。
我抹了一把臉,假裝鎮定道:師父,那你說說,我是怎麼瘋的?
他嘆了口氣,說道:這件事兒本來我以為要過去了,如果當年你聽我的話,用你的聰明才智去經商,去幹別的任何事兒,而不是選擇了去做一個懸疑作家的話,這一切都不會發生。關於這件事情的種種,你可以回來一趟,我給你看一個東西,之後,你就會全明白了。
我點頭道:行,明天我就回去。
掛了電話之後,九兩不知道什麼時候又點上了煙,她吐了口眼圈,道:其實我真的不明白不理解不能相信,事實上如果我對這件事查到現在是這麼一個結局的話,那非常荒謬,現在我甚至感覺,瘋的應該是我,而不是你,鄭江濤告訴我他們是在救人,但是我真的不明白這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方法。救你?
我去開了一瓶酒,倒給她一杯,我們兩個做在桌子上,我一飲而盡,對她苦笑道:其實,在老家的時候我就已經有了這麼一個預感,這世界上不存在一個我父親都能認錯的人,所以,三年前那個燒燬祠堂被全村人認為神經病的是我,只是當時的我,無法理解這件事,我選擇了自我隱瞞。
我記得有這麼一個說法,就是你無法理解一個精神病人,但是根據相對論來說,你無法理解他,他也無法理解你。
因為他活在他的世界裡,你活在你的世界裡,這不是一個平衡的世界,我曾經聽說過不止一個精神病人看到了鬼,看到了古代服飾的人走來走去。
可是沒有人會相信他們,因為常人,我們自認為正常的人,認為他是一個傻子在說胡話而已。
可是,真的會是胡話嗎?哪個人真的敢斬釘截鐵的說,精神病人說的一定是胡話?
所以我一直在想,是不是精神病人,他們的靈魂存在於跟我們平行的另一個世界裡,他們看到的我們看不到。
僅此而已?
但是現在,一切都套用在了我的身上,可能我活著,活在你的面前,但是曾經有一段時間裡,我的靈魂處於另外一個世界。
我師父的佈局,是為了拉回我迷失的靈魂。
九兩沒喝酒,站起身道:我不相信這些東西,這其古怪的事兒,我會繼續查下去。
她說完這句話,走了。
我不知道,這幾乎成了我們倆在這個世界上的最後一面。我本來想帶著她回福建,去見師父的東西,解開我們倆的心結。
可是,第二天我選擇了一人離開,因為我無法釋懷我是一個神經病的事實,我一路沒停,回到了莆田,在家,看到了在等我的師父。
蘭心在此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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