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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不行的話,我就暫時回福建。沒想到,我在樓下剛好碰到的來找我的九兩,她手裡拿了一張紙對我道:那個銅鏽的檢驗報告出來了,是一個炸彈。
我驚道:啥?炸彈?我還以為是一個降妖的法器呢!
她看了下左右,道: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回房間再說。
等我打包了飯菜上樓,她對我道:這是一個毒氣彈,相信你也聽說過,當年日軍大撤退的時候,把很多這樣不人道的武器就地掩埋了,我想,這個就是當年三里屯全村基本上死亡的答案,村民們挖到了這種毒氣彈,並且使毒氣洩漏導致了死亡。
我查了一下當年那個老警察辦案的時間,當時正值日建交,此事非常的敏感,所以被強制性的壓了下來,而那個老警察查到這個之後,本著對侵略者的痛恨卻無法明說,又不想真相永遠無法重見天日,所以留下了這個東西。
你還記得當時的那個神經病說這是一個妖怪,只要放出來大家都會死不?說不定她是當年村民開啟毒氣彈的目擊者和倖存者,而她的神經病,也是那次毒之後的後遺症。
顛覆,按理說本來以為是鬼的東西忽然得到了答案,我應該高興才對,可是這種顛覆卻讓我無所適從,本來的這些謎團是一條線,現在這些線從間去崩斷,頓時破壞了整體的感覺,或許想要讓我真正接受我們現在所有的發現,只能等到真相全部大白的那一天。
如果當年的滅村慘案並非是妖怪所為,那隻黑色的小烏龜從何解釋?麵包所謂的全村的亡靈又如何去解脫?
一個謊言,需要用另外一個謊言去掩蓋,相對的,這些謊言之的任何一個被拆穿,所有用來掩蓋的謊言都將無處立足。
所有的種種,都是騙局,麵包,虎子,包括烏龜,都將是騙局,九兩的好訊息沒有給我帶來好心情,反而讓我失落了下來——事情終究是朝著我最不願意的方向發展了下來。
身邊的朋友一個個都在騙我,我是該傷心,還是迷茫?一瞬間,我甚至都將我這次的行動,當成一個夢,夢醒了,身邊只有我一個人。
我告別了九兩,我決定,重新走一遍我當初的路,只有身臨其境,才能感覺到物是人非。
收拾了東西,理了個發,颳了鬍子,全新的形象走上這一條路,這是最後一次,等我歸來後,我將壓制我的好奇心,所有的騙局,都要離我而去。
第二十九章全是假的
我打了一個的,到了我當時落腳兒的小鎮,在鎮上,最先遇到的是幾個摩的司機,其一個老大爺還認出了我,我給他讓了一根菸,他嘿嘿的笑著問道:小夥兒,你三里屯兒的那個朋友怎麼樣了?當時我真不好說,三里屯兒在我們這邊就是一個忌諱,那是一個**兒,不瞞你說,就前一段時間,這鎮上有個姓陳的老漢死在了那裡,被發現的時候,內臟都沒有了,你說恐怖不恐怖?我勸你勸一下你朋友,能搬的話,就搬了吧。
我對他道:大爺,沒事兒,我朋友血氣方剛的,鬼怪也不能近身。
告別了大叔,走在鎮上的大街,月朗星稀,不知不覺的,又走到了那個破廟,故事真正的起源,就在這裡。
推開門,裡面潮溼腐朽的氣味依舊,我又回到了這裡,只是這一次,沒有了師父的陪伴。
上一次,我們整的柴火堆還在,我點上之後,對著殘破的土地爺像,跪拜了下來,師父曾經說過,遇鬼神則敬,因為鬼神不可欺。祭壇旁邊還是那個殘破的瓦罐,小烏龜也沒有了蹤影。
我用樹枝撥弄著火堆,這時候,我又想了很多,站起來,沿著小烏龜上次的引路,走了過去,路程很近,這一次我排除了恐怖好奇與迷茫,就算路過那一邊墳地的時候,看到那飄忽的鬼火,我依舊波瀾不驚。
按照記憶裡的位置,我找到了當時我們挖棺材的位置,當時被翻起來的土上重新長上了倔強的小草,看到這個,我舒了一口氣,有小草就說明了沒有人來挖過這個地方。
我取下背上準備好的摺疊鏟,一鏟一鏟的挖著土,直到挖出那個猩紅的棺材,我蹲在地上,點上一根菸,火苗一明一暗,整個曠野之,只有一把手電的光。
我對著棺材道:西瓜,其實我真的覺得,如果你真的是西瓜就好了,曾經我以為這些都是真的,我以為你是一隻鬼,你和小烏龜有仇,所以它會帶著我們來刨開你的墓,想要假我們之手破壞你。
然後,我在虎子家遇到了你,你真美,跟蘭心一樣,都是看了就讓人垂涎三尺的美女。虎子是個苦命孩子,但是他骨子裡好強,所以我就算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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