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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兩亮出證件,道:我是警察,這次來調查朱開華的死,我懷疑他跟另一起謀殺案有關,請配合調查。
九兩這麼一說,那年輕人立馬就怒了。一拍桌子道:你是什麼意思!我老爹都死了多久,還查他?
九兩緩緩的道:想知道你老爹死的真相,就配合我。
年人甩甩手道:不用你們查了,人都埋了,查有什麼用?我對你們這些警察沒有好感。早幹嘛去了?
眼鏡這時候咳嗽了一聲,喝道:朱小寶,我請你說話客氣一點,在這裡不配合,是不是我帶你到局裡才肯好好說話?
這個叫朱小寶的瞪了九兩一眼,道:行了行了,有什麼要問的,你說!我忙的很。
九兩拿出紙筆,看著他問:朱開華的屍體現在在哪?
九兩一句話問出來,坐在朱小寶身邊吃飯的一個年輕女子忽然啊了一聲,手裡的碗筷都掉在了地上,她慌忙低頭去撿,她抬頭看到我在看著她,趕緊避開我的眼神,神色慌張。
朱小寶看起來脾氣不是很好,罵了她一句:笨手笨腳,帶著孩子回屋子去!
說完,他看著九兩道:廢話,人死了當然入土為安了。
但是他說這句話的時候,因為剛才那個女人的慌亂,他也有點底氣不足。
九兩不再問話,而是合上紙筆看著他,兩個人就那麼對著看著,過了一會兒,九兩招呼眼鏡道:好了,拷起來,帶回局裡去。
說完,她又對朱小寶道:看在你父親死去的面子上,再給你最後一分鐘,你想好,到底要不要交代。
朱小寶陰沉著臉,猶豫著,舉手投降道:行,我說,其實也沒啥說的嘛,我父親死時候死的相當詭異,你們做警察的沒辦法查出死因,剛好有幾個醫學院的人來說要買他的遺體回去做研究,我想著不管給誰,只要能查明真相就可以了,就賣給了他們,我說警官,我這樣做不算違法吧?
我心裡嘎登了一下,不自然的問朱小寶道:那家買你父親遺體醫學院的人,你還可以聯絡的上麼?如果是賣給正規的醫學院就不算違法,所以我們需要證明一下不是違法的交易。
朱小寶點頭道:能啊,我現在就給他們打電話。他立馬從口袋裡掏出了手機,放在耳邊不一會兒就對我們苦笑道:真不巧,關機了,可能是沒電了。
我跟九兩對視了一眼,彼此心照不宣,這個電話不是沒電了,而是永遠無法打通了,我的心裡相當的沉重,朱開華屍體的消失,再一次證實了九兩的推斷,難道說,大叔真的會是在幕後操縱一切的人?
我們沒有再為難朱小寶,從他這邊已經得不到更多的線索,回到市區之後,我們拒絕了眼鏡安排的飯菜,繼續馬不停蹄的回到了齊齊哈爾,一到警察局,九兩馬上安排,道:通緝陳海,他可能隱姓埋名,甚至有可能借用朱開華的身份躲著。同時安排警力,在陳海家附近布控。
我回來之後就把自己關在了酒店裡,並不是我無法從大叔的事情走出來,雖然我敬重他,敬重他是一個忠厚的長者。
我是在酒店裡重新做一個列舉,如果一切都是他操縱佈局的,那麼所有的一切關於他的東西,必須全部推翻。但是無論我怎樣去想象,大叔作為幕後黑手這一個假設,都無法讓我遇到的事情圓滿起來。
虎子麵包蘭心作為這件事情的重要線索,他們在陳海的佈局之扮演著什麼角色?小烏龜又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大妹子是否知道陳海的一切安排並且配合他演戲?甚至我之前想象的大叔是因為想要帶著寶藏逍遙,所以製造了自己死亡的假象,也不是很圓滿——因為沒有人知道他得到了寶藏,我當時對他只是一瞬間的懷疑而已,他完全沒必要如此的謹慎。
而且真的是他的話,在成功了之後,我已經回到了福建之後,完全沒有必要設計蘭心追到福建讓我對此事不能釋懷,更別說在他的房間裡放上一張照片讓我們故意找到線索。
對,後來發生的事兒,好像是有人在幫我們得到真相一樣——我就在紙上寫道——還有一股跟陳海對立的勢力,它在假借我們之手,揪出陳海的陰謀。
這個“它”會是誰?
樹狀圖繼續列舉下去,發現已經是一個無盡的死迴圈,躺在我心頭最大的大山,仍舊無法撼動——我跟蘭心,到底是怎麼回事兒,那一座陰婚合葬墓,從何而來?
我合上紙筆,做了一個打算,準備此間事了,就把這個故事寫一個偵探小說,這一想讓我再度興奮了起來,就準備去樓下吃個飯,目前事情就等著抓到大叔才能有進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