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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小悅這麼說,我心裡好像被人灌了一腔子的熱油似的,要多難受有多難受。
隨即,我和小悅兩人不再說話,怔怔的看著爺爺的遺體,又在遺體旁等了一會之後,小悅忍不住向問道:“哥,看來雞血的方法不行呀,我們是不是想想其他辦法?”
我一臉痛苦的對她搖了搖頭,說道:“我沒辦法了,雞血不管用,現在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繼而,我又說道:“看來,我們只能找出那個施法者,讓他把爺爺身上的法術解除掉。”
小悅聞聽,又問我道:“那我們去找那裡那個施法者?”
“這個,我更不知道……”說罷,我無奈的搖了搖頭,仰臉看向頭頂上方被枝葉遮擋的天空,一臉絕望地長長嘆了口氣。
就在此時,小悅似乎想起了什麼,對我說道,說不定她的蛤蟆母親有辦法解救爺爺的魂魄。我聞聽,頓時眼前一亮,心裡暗想,對呀,蛤蟆母親的法力要比我高出許多,並且,聽她自己說,在她沒失去那條左臂之前,已經有千年的道行,就後來因為遭遇到一些她自己不願提及的禍事,才導致她失去了左臂,功力也隨之盡失。
既然蛤蟆母親之前已經有千年的修為,說不定憑她以前的閱歷和經驗,能夠解除爺爺身上的錮魂術也不一定。
我想到這裡,抬手狠狠在小悅頭上揉了揉,對她說道,你的腦子轉的越來越快了,讓哥都對你刮目相看了,有你這麼一個好妹妹真是我上輩子修來的福分。
接下來,我便開始和小悅計劃如何把爺爺的遺體運回去。小悅建議用我之前的辦法,把爺爺遺體火化之後,把骨灰帶回去。我聞聽,趕忙搖頭,因為如果死者魂魄沒有從屍體裡出來,就把屍體燒掉,會導致死者魂魄連頭遺體一起被火燒成灰。小悅見這辦法行不通,便又問我怎麼辦。我用雙手揉著太陽穴考慮了半天,對她說出了一個不怎麼成熟的建議,那就是效仿湘西趕屍術,將爺爺暫時製成一具殭屍,然後用趕屍術,晝伏夜行,把爺爺屍體悄悄帶回家裡。
對於我的建議,小悅也提出異議,說這麼做,和把爺爺遺體懸空帶回去,又有什麼區別呢。我說,區別太大了,那些湘西趕屍術驅趕的殭屍,只能跳著走,而我用的趕屍術,可以讓殭屍兩條腿邁步走路,在夜裡視線不好的情況下,一般人根本看不出爺爺是死是活,如果還像之前讓屍體懸空的話,那誰見了都會被嚇一跳的。
就在我們打定主意,我準備著手對爺爺使用一張‘控屍符’之際,在林子深處,突然幽幽傳來二胡的絃聲,聲音悲慼蒼涼,讓人聞之心裡便頓生悲痛,大有莫名其妙潸然淚下的慾望。
我和小悅聞聲,同時大驚,慌忙向絃聲傳來的方向望去。
就見,林子深處,不知何時出現一個蒼老的身影,在茂密的樹身遮擋之下忽隱忽現。那身影一手握著弦身,一手拉著弦弓,旁若無人的竟向我們這裡緩緩走了過來。
等身影走進之後,小悅眼尖,一眼便認出那蒼老的身影,正是我們曾在狗耳山鎮遇到過的,那個拉二胡賣唱的老瞎子……
☆、60
就見老瞎子還是我們在狗耳上鎮丁字路口看到的,那副老樣子,一個大墨鏡,一身破衣爛衫,頭髮花白蓬亂。只是,時隔一天的光景,在老瞎子下巴上,竟多出一團烏黑濃密的山羊鬍,足有十多公分長,和他那一頭花白髮相比顯得格格不入。
在老瞎子左肩頭,搭了個古時候那些行腳客商裝銀兩雜物用的破舊錢褡子,此時錢褡子前後兩個布口袋裡都是鼓鼓囊囊的,後背那個口袋裡裝了破舊馬紮,前胸的口袋裡,像塞了特大號饅頭似的,鼓起多高,乍一看,就像老頭效仿那些騷、逼妮子們似的,做了隆胸手術,只不過是個不成功的隆胸手術,左邊像脹滿的氣球高聳入雲直插天際,右邊像患了乳腺癌被連根割掉,平沓沓直逼華北平原。據我估計,老瞎子胸前口袋裡的那個傲然挺立的獨秀單峰,就是他那個豁了個缺口的破碗,說起那破碗,我還曾給裡面放了兩塊錢呢,只到現在想想我那兩塊錢,把我給冤的,就像大姨媽來臨之後裡著了涼,肚子裡還隱隱作疼呢。
就見這鼓鼓囊囊的破舊錢褡子上,補丁摞著補丁,和老瞎子身上那身破衣爛衫挺搭調,就老瞎子這幅造型來說,堪稱世人中的另類人物,花子中的極品角色,與數年後網路上驚現的那位能刺瞎人狗眼的犀利哥有得一拼,可惜此時網路還沒普及開來,要不然,憑老瞎子這身風靡造型,那裡還有將來犀利哥囂張的份兒。
這老瞎子怎麼會神不知鬼不覺的出現在這片林子裡的?之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