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槍聲過後,又是死靜一片。
我們追尋著剛才的岔道,一步一個腳印搜尋信仔的蹤跡。四把手點筒,照射出的光線,是忽明忽暗。
“你們看,那……那是什麼……”老江頭隨即嚎叫,語顫抖。
我們是看見了,不知在何時候,灌木的叢林,星星點點的火光,撲閃如螢火蟲,忽左又是忽右的飄移。
“那是磷火。”我是輕拍了老江頭的肩膀,示意他不要擔心。
“磷火又是什麼?”老江頭依然在恐懼著,他握槍的右手,一絲的顫動,沒能逃過我的眼睛。
“磷火就是你們通常所說的鬼火了。我現在只是覺得疑惑,這附近地區,我們少則也是繞道了十餘便,沒有發現什麼死人的墳墓,那麼,這些磷火,又是從哪裡飄過來的。”我舉目四望,希望能找出這些飄移磷火的方向。
“你們快來,這是信仔的槍,還有他的被包。”林默在距離我們不遠處失聲大叫。
我們趕緊蜂擁上前。
的確是信仔的槍支,還有他的揹包。不過,地上的一灘血跡,讓我們預感,信仔或許他已經是凶多吉少了。
我隨即開啟揹包,裡邊是槍支的備用藥粉,足有十餘斤重量,除此外,是沒有其它物了。
信仔是生死未卜。
地上的那一攤刺目的血跡,依然沒有幹固,甚至,是嗅到了一股濃烈的血腥味,陣陣的撲鼻而來。
第337章混戰
“難道信仔他……他已經是遭遇不測了?”老江頭面色忽是凝了凝,煞白死灰。
我對他說:“現在天色已晚,而且,我們又被困於此。據我祖父說,若是一遍又一遍的繞在原地的像無頭蒼蠅亂轉,那麼,我們定是撞上了‘鬼打牆’,所以,才會一直的繞著圈。”
“那麼怎麼辦?我們就這麼的一直走下去?”小尹隨即是露出了惶恐的神色。
我趕緊撫慰著他的情緒:“其實,‘鬼打牆’也是沒有什麼可怕的,只不過是我們太過於勞累過度,而且,我們的神經也是繃得過於緊張,才使我們的視覺的焦距產生影響的誤差,只要我們能好好的讓神經鬆開,相信我們明天定能走出去的。再說……”
“汪—汪—”
“是旺才在犬叫。”老江頭一人尋著聲音衝了過去。
我隨即挎上信仔的揹包,自然,信仔的槍支,林默隨之操上,眾人信步追了上去。
只是,四周已經是伸手不見五指,除了一片空曠的死靜,還有我們晃閃著手電筒的光線,沒有發現異樣情況。
唯見那零星的‘鬼火’,依舊是在飄舞,散發著陰森的,讓我們每一個人後背都感覺到涼颼颼的寒意。
東奔西跑的一天,我們是如漏了氣的皮球,大口的喘息著。更要命的是,我們一天了,走得是匆忙,根本是沒有誰想到,防備些食物,以是急需。夜露漸濃,舉步是艱難。不得已,我們只好在停歇在一顆大樹下,才是突然發覺,我們又是回到了剛才的地方。
那系在木枝上的白布,嵌在地上的枝節,很是諷刺的映入我們的眼睛。
小尹是頹廢的一屁股癱坐在地上,倚靠在那棵叫不出名字的杆旁,一副疲憊不堪的模樣。
林默倒是不以為然,他在島弄著那把土製槍支,一板一眼的有模有樣,確是有幾分的專業人士般。老江頭是吧嘰的抽著旱菸,四把手電筒的芒光,聚攏了一圈,映襯出每一個人蒼白的臉色。
黃教授只是輕輕的一搖頭,向我們閃動明眸:“夜色甚是冰涼,而且,此地陰氣是凝重,我們必須升起一勾火,才能堅持熬到天亮呀!”
很快,我們尋足了些幹樹枝,火勾也是引然,為我們照亮了一寸方的區域,驅走了一身的疲憊,身體也是有了幾許的暖意,只是,肚子是很餓。
飢餓,是人類最難以忍受的極限。
然後,我們五人,商議著輪班守夜。因為畢竟這是深山野林,而且,我們竟是在被外界傳言恐怖的‘**’度過漫長的一夜,的確,是一種常人難以忍受的煎熬。
突然,‘嚎—嚎’的哀叫聲,是淒厲的如同鬼怨,竟是不知道從那個方向飄來。
“是……鬼火……”
即見五光十色的三個有如足球般大小的火團,竟然是向著我們緩慢的飄了過來。我們不禁是一驚
這三團火團,所晃閃著的是一種幽綠色的芒光,很是詭秘。
若不是親眼所見,我是難以相信,常人所說的‘鬼火’,竟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