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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們明確了死因。但問題來了,為什麼就一定是劉晨彬乾的呢?”偵查員說,“我們現在需要確定劉晨彬的犯罪事實。因為他即便日後開口,也肯定會說是相約自殺,說佔士梅是自殺的。”
“只有可能是他乾的。”我胸有成竹,“首先,捂死和扼死,是唯一兩種不可能自己對自己實施成功的死亡方式,只可能是他殺。其次,案發現場是封閉現場,沒有外人能夠進入作案。那麼,不是他乾的,還能是誰幹的?”
“從傷者的損傷看,我們也推斷了案件發生過程。”林濤展示了他做的現場還原的動畫,說,“劉晨彬就是背對液化氣罐,然後點燃了打火機,打火機防風帽的掉落位置,也印證了這一點。”
“雖然沒有物證,但是被你們這麼一捋思路,確實豁然開朗啊。”偵查員哈哈大笑,“等劉晨彬傷勢穩定,我們立即對他展開訊問。只不過,在此之前,我還得喂他幾天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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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犯罪嫌疑人的口供還沒有拿下來,但是案件已經證據確鑿、真相大白,從專案組出來,我們頓時感到一身輕鬆。
大寶掛念寶嫂,也盼望奇蹟的發生,就先行離開了。而我們幾個人,還沒有輕鬆到天黑,就接到了龍番市局的緊急電話。
平行案的案犯,又出來作案了。
再也沒有比這個更糟的訊息了。作為刑警,最擔心的就是久偵不破的案件案犯重新出來作案,這會給刑警們極大的心理壓力和負罪感。
“這麼久的調查工作都沒有進展嗎?”我問剛剛分別又重新集結的胡科長。
胡科長搖搖頭,說:“一直在調查兩個地域之間的聯絡方式,網路翻查了一遍,所有可能出現的敏感詞都搜了,排查出來的海量資訊都排除了;兩個區域之間的交通也都細細排查了,但似乎依舊沒有發現任何可疑的線索。我們實在想不出,這兩個平行作案的兇手,究竟是怎麼聯絡的。”
“難道是飛鴿傳書嗎?”林濤撓撓腦袋說。
“總不能把天上的鴿子都給打下來吧。”我說,“光查聯絡方式是不行的,我們還要尋找其他破案的手段。”
“我記得,你們之前有過破案成功的經驗。”胡科長說,“超過四起連環作案,用那個什麼犯罪地圖學?”
“這是第四起了。”我說,“也不妨試試。不過,還是先去看看現場再說。說不定,這一次在現場能有更多的發現。”
“前期到達現場的同事傳回訊息,並沒有更多的發現。”胡科長說,“之所以能夠串並,就是因為蹊蹺啊,真是蹊蹺得很哪!”
我有些沮喪,有些信心不足。龍番市公安局的刑事技術力量非常強,如果他們沒有在現場發現一絲線索,那麼我們估計也不會有什麼重大的發現。
現場位於龍番市的富豪區裡。這是一片獨棟別墅群,背靠青山,面對小湖,環境幽雅。若不是出現場來到這裡,我們這些窮苦公務員根本不知道自己生活的龍番市內居然還有這麼個像世外桃源的地方。
別墅區的正中,是一幢三層小樓,案發現場就在這裡。
“這裡的房子,得多少錢一平方米?”林濤左看看右看看,像是劉姥姥進了大觀園。
“四萬多塊。”保安不屑地說。
“那這一套房子,得……”
“兩千萬。”保安有些不耐煩,“物業費一個月四千塊。”
“工資還不夠付物業費的。”林濤吐了一下舌頭。
“這個小區,保安措施應該很完善啊。”我看了看小區周圍的圍牆以及圍牆上的攝像頭。
“來跟我看看這段影片就知道了。”前期到達現場,已經在指揮現場勘查的趙其國副局長對我招了招手,說,“兇手,是精心策劃、預謀實施的。”
在保安室裡,我們看到了昨天晚上發生的一幕。
這是一段監控錄影,取自小區圍牆上的某個攝像頭。夜色裡,一個穿著雨衣的人,在攝像頭下來回徘徊。
“穿雨衣?昨晚下雨了嗎?”林濤問。
“下了一會兒。”趙局長說,“但他穿雨衣的目的不是遮雨,而是遮臉。”
不一會兒,一個不明物體突然被拋上來蓋住了攝像頭。
“哎呀,這怎麼回事。”面對眼前的一片漆黑,我有些驚訝。
“是兇手扔了一條毛巾上來,把攝像頭蓋住了。”趙局長說,“我之所以說兇手是精心策劃的,就是他對小區裡的監控設施瞭如指掌。從我們追蹤的路線看,兇手從這個被遮住的攝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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