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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她臉上掐了一把,嘿嘿的乾笑了兩聲,吹啥吹,今天草不死你!
手機一直在響,我知道菜花這孫子迫不及待了,再磨蹭估計他就得衝出來了,還好桃紅這騷娘們那玩意塗了不知道是啥油,順滑無比,我那抹了雞血、香灰的金剛鑽,奮力一挺刺了進去。
剛一發威,桃紅的臉色大變,發出一聲淒厲的尖叫,“姓秦的,你害我。”
她的整張臉完全扭曲了起來,就像是一條受了驚慌的野狗,臉皮皺褶在一塊,猙獰無比,眼眶、鼻子、嘴唇都開始滲出了血珠。
我一看菜花這招竟然這麼好使,雙手死死的壓著她的肩膀,加快了衝刺的速度。
在我的奮力衝殺下,她像瘋狗一樣拼命的掙扎起來,砰砰撞擊著床頭,力氣大的驚人。
我也不知道是哪來的力氣竟然能夠按住她,這時候我腦子已經完全一片空白,今天要是不草死她,改天死的就是我,為了活命,我也是豁出去了。
桃紅的臉開始腐爛起來,身上發出一股難聞的惡臭,我本來還想一股作氣草死這鬼娘們,沒想到小腹又麻又癢,我一看密密麻麻的蟲子像螞蟻一樣從她那話兒鑽了出來。
我的無敵金剛鑽成了蟲棒子,癢麻的厲害,尤其是那股惡臭,我發誓從來沒聞到過這種臭味,燻得我想死。
哇的一聲,我張嘴吐在桃紅那張爛臉上,胃部一陣痙攣,桃紅藉著這當口,從我的手下掙脫了出來,翻身將我掀飛了,狠狠的撞在牆上。
我重重的摔在地上,全身骨頭像散了架一樣,桃紅口中發出桀桀的怪叫,猛的衝了過來,叉住我的脖子,把我頂在牆上,那張蛆蟲亂舞的臉往我的嘴湊了過來。
菜花,狗,狗日的,死哪去了……
眼看著就要被桃紅的爛嘴吻上,蛆蟲沿著我的脖子往衣服裡鑽,我掙扎著嗚咽起來,手腳亂打亂踢,希望能逃出生天。
啪,菜花披著紅繩子鑽了出來,抱著死公雞,端著雞血碗,興奮的大喊一聲:“秦哥別慌,別讓她吸你的陽氣,用驅鬼符貼她。”
我一聽是啊,都忘了口袋裡還有一把護身符了,管他三七二十一,一股腦拿了出來,往桃紅的臉上捂去。
這一貼,桃紅鬧的更兇了,那張鬼臉居然笑了起來,叉著我脖子的手緩緩舉了起來。
我腦子開始眩暈,舌頭吐的長長的,恨不得認氧氣為親爹。
我突然覺得自己很傻,怎麼就信了菜花這種滿腦子屎的鳥玩意兒,老子如果今天被桃紅掐死了,做鬼也饒不了這孫子。
“秦哥別怕,看本天師的。”
菜花手一揚,那碗雞血往我這個方向身上潑了過來,眼看就要潑桃紅一身,滅了這騷娘們,這孫子一個趄趔摔了個狗吃屎,狗日的居然被自己的紅繩絆倒了,手一抖,雞血灑在了桃紅的腿上。
雞血果然還是剛剛的,哪怕是灑了這娘們的一條腿,桃紅腿上就像被潑了硫酸一樣,茲茲的化了起來。
這娘們疼的發出一聲怪叫,鬆開了手,撞開門,跑了出去。
“我操!沒草到這騷娘們,可惜了。”
菜花爬了起來,一抹鼻血,恨恨的罵了一句。
總算是撿回了一條小命,我猛烈的咳嗽起來,憤然的指著這孫子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我看著滿地的雞血、蛆蟲、驅鬼符,鼻血直流的二貨菜花,心都碎了,“孫子,你他媽就是一頭豬!”
菜花嘿嘿的笑說,秦哥,不好意思,這線扯得長了點。
我都快要瘋了,怒吼,你他媽還愣著幹嘛,追啊。
我算是看出來了,這桃紅兇的很,今兒個不弄死她,回頭我準得死。
菜花見我發飆了,一愣趕緊哦哦了兩聲,撿起地上的死雞,到廚房拿了泡好的泛黃糯米水,把那雞往水桶裡一泡,咬牙切齒說:“秦哥,你䝼好了,今兒個我不草死這騷娘們,我就不叫張天師,奶奶的。”
我說,張尼個幾把,老子信你還不如信頭豬,盡出么蛾子。
菜花不樂了,秦哥,今兒個我還就告訴你了,這騷娘們絕對跑不了。
說完,將那死公雞一提,從口袋裡摸出一團黑糊糊的玩意,往那雞頭上一抹,咬破指尖一點,瞎劃弄了兩下,大叫,起,起……
我也不打斷他,看看這孫子到底玩什麼把戲。
劃弄了一陣,菜花額頭上冷汗直冒,那死雞直愣愣的沒有半點反應。
“等你這死雞起來,天都涼了。”我實在看不過眼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