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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南妹,果然跟郭大炮說的一樣,臉黑如墨,笑起來就如同一談蠕動的牛糞。
“啊!”我被嚇了一跳,手上的香菸掉在了地上。
我想起來了,這女人已經詐屍跑了,難道真如郭大炮說的,她纏上了我這倒黴鬼。
“秦哥,你這又是咋了,別一驚一乍的,他媽想嚇死人啊。”菜花皺眉說。
“完了,完了,我被鬼跟上了,這下死定了。”我拾起地上的香菸,衝著菜花使眼色,壓低聲音,邊拉著他快步走。
菜花滿臉無奈說,哥哥,我又不是不知道你被鬼纏了,都說了有我在你怕個球啊。
我懶得跟他解釋,回頭跟你說,這次麻煩大了。
菜花往後面看了一眼說,秦哥,你肯定是太緊張了,後面別說鬼,連幾把毛都沒一根。
我哪裡還敢回頭,拉著菜花快速下了橋,剛一下橋,路燈就亮了。
這下連菜花也傻眼了,瞪著大眼珠子看著我,哥哥,這次還真麻煩了。
我說,我當然知道麻煩。
菜花說,你不懂,橋都有鬼差把守,人能過橋,鬼是不能上橋的,你剛剛真看到東西了?
我說,我騙你幹嘛?
菜花搖了搖頭直說,麻煩了,麻煩了,鬼都名目張膽上橋了,離七月半年還他媽遠著呢,要造反啦?
造你妹,快走吧。
我聽他這麼一說,更加害怕了,尤其是那張黑乎乎的鬼臉,我一想起就頭皮發麻。
到了我租的門臉,就熱鬧一點了,這雖然算不上市中心繁華地段,卻還算熱鬧,看著燈火闌珊的,我懸著的心終於鬆了口氣。
一進門,菜花立馬把房門關的死死的,捶打著胸口,呼啦啦的喘氣。
“我說,秦哥,你這麼盯著我幹嘛,先說好,兄弟我爛菜花,那一口擴音。”菜花擦著臉上的冷汗,見我死死的盯著他,疑惑問我。
我白了他一眼,虧你有臉自稱天師,我呸!
菜花說,秦哥,你不懂,這回兇著呢,萬一她在路上跟咱掐起來,這一點準備都沒,還不得死翹翹。
我說,那他媽還等著幹嘛,準備啊。
菜花哦了一聲說,秦哥,我宰雞,你去準備糯米水,說完,這孫子就衝進了廚房,找了個碗,咔嚓就把大公雞給宰了放了血,手法乾淨利落,看來沒少練手。
泡了糯米水,菜花將紅繩子泡了一會兒糯米水,繫了個銅鈴懸在門上。
秦哥,剃鬚刀呢?
我拿了剃鬚刀扔給他,問想幹嘛?
他說去浴室,然後不由分說把我拽了進去,砰的一聲,把門反鎖了。
“脫褲子!”菜花開啟剃鬚刀,在電動嗡嗡聲中,我有些凌亂了,我說這爛菜花對老子這麼好,原來是好這一口。
我捂著褲襠,有些急了,菜花,你,你別亂來,我可不好這一口。
菜花乾笑了兩聲,秦哥,咱們哥們誰跟誰啊,你還害什麼羞啊,來吧。
我見他滿臉淫笑,更加心裡沒底了,拉開門就要跑,奈何菜花翻身堵在門口,一米八幾的關西大漢那就是一堵牆,別說老子現在虛了,就是不虛也難逃被爆菊的厄運了。
“滾!你他媽不是爛菜花了嗎?要搞基找別人去,再敢向前一步,老子廢了你狗日的。”
菜花一聽,樂了,瞪大眼睛說:“我草,老子是要幫你刮毛,就你這身板,老子搞基也不找你。”
我長長的舒了一口氣,“尼瑪,下次說話的時候別笑得他媽這麼淫蕩行麼?說吧,幹嘛要刮毛?”
菜花說,颳了那玩意抹上雞血混合的香灰、硃砂,鬧死那小騷貨。
靠,這餿主意能成麼?
不知道,公雞血陽氣大,香灰、硃砂辟邪,綜合在一起應該效果不錯。
“得,合著你真把老子當小白鼠了,你先出去,老子不方便。”
菜花端著雞血碗出去和香灰去了,我趁機用剃鬚刀準備刮毛,可是一刮我就後悔了,菜花說的沒錯,這玩意根本就不好使,扯的蛋疼。
“菜花,給我找把剪刀來。”我拉開門吼了一嗓子。
菜花扔了一把血淋淋的菜刀丟了進來,“得齊根啊,不能留一點毛渣,你自己看著辦吧。”
看著手中血淋淋的菜刀,我有些崩潰了,這一刀下去沒割好,我就得進故宮了。
費了老半天勁,總算是刮的差不多了,饒是如此還是拉了兩個血口子,疼的我呲牙咧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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