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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上方噴出了火焰。
火焰一直噴射到司空硯雙腳之下三米多的位置,嚇得司空硯再次哇哇亂叫。
“一氧化碳?”刑術皺眉道,“下面只有鐵礦和丹砂礦嗎?”
鐵礦只有在煉製的過程中,加上助溶劑降低其熔點之後,在鐵中含有的少量硫會因為在氧氣中燃燒而產生二氧化硫,二氧化硫在空氣中經過氧化則會變成三氧化硫。
三氧化硫在密封的前提下遇水,就會產生爆炸,下面這口深井就等同於一個密封的空間,加上丘陵地帶一向潮溼,如果不隨時進行釋放處理,地底就像埋了一顆巨大的炸彈一樣。
但是,刑術不明白,為什麼會可燃燒?
刑術看著萬清泉:“你們竟然在下面鍊鐵?你們是瘋了嗎?”
“燃燒是釋放有毒物質的最佳辦法,否則的話,幾百年前鑄鐵仙的後人也不會故意修建這麼一口堅固的深井,其目的不僅僅是為了上下運輸方便。”萬清泉上前拉過繩索將司空硯解下來,“這裡潮溼,一年四季一到夜間就會產生霧氣,加上這段時間丘陵地帶氣壓低的緣故,如果不透過燃燒揮發,整個山谷之中不要說人和動物了,哪怕是植物都得全部死光。”
司空硯被解下來之後,立即躲到了刑術的背後,用滿帶恐懼的眼神注視著萬清泉,一隻手抓著刑術身後的衣角,似乎是有話要說。
萬清泉轉身下了旁邊開啟的石板,很快返回,拿出三個防毒面罩,將其中兩個扔給刑術和司空硯:“你不是想知道下面在做什麼嗎?我可以帶你參觀一下,不過我話必須說清楚了,一旦你走下階梯,你就和我們是一條船上的人,如果你反悔,不與我們合作,你就永遠沒有辦法再回到地面上。”
刑術不語,只是戴上了防毒面具,悶聲悶氣道:“帶路吧!”
司空硯遲疑了一下,見刑術戴上,自己也不得不戴上,但依然緊跟著刑術,心裡就差點發誓下半輩子都不離開刑術半步了……
就在萬清泉領著刑術沿著深井內的環形階梯下行的同時,身在這個詭鎮另外一端的陳泰東也步入了一間奇怪的道觀,他當然不知道這座道觀的模樣與刑術所在的那一座完全相同,更不知道刑術如今已經進入了道觀院落中間的那口深井之中。
因為此時的他,也站在自己身處道觀的那口深井邊緣,看著黑漆漆的井下,回憶著幾十年前唐思蓉對自己所說過的一切。
陳泰東跟前的這口深井,與刑術面對的那口不同的地方在於,除了上端沒有那個巨大的鐵盤之外,深井內也傳出陣陣濃烈的中藥氣味,十分刺鼻。
陳泰東拿著手電朝著深井之中照去,卻看不到底,再往井壁邊上照去的時候,卻看到了那裡挖出一個個人形的窯洞,窯洞之中還坐滿了一個個渾身上下血紅色的佛像,每一尊高矮不一,大小不同,但有些已經完成,有些看起來還在塑造之中。
“金身?”陳泰東仔細看著,又搖頭自語道,“不像,哪兒有金身是血紅色的……”剛說完,陳泰東想起了什麼,趴下來,用手電照著最近的一個窯洞中的那尊,“難道是肉身佛!?”
“是丹砂鐵像!”一個女人的聲音從道觀之中傳來,陳泰東一驚,下意識舉著手電照向聲源方向,隨後便看到一個穿著黑色斗篷的女子從道觀大殿之中走出,徑直朝著他走來。
當陳泰東看清楚那女子的面容時,不由得驚訝道:“思蓉!?你怎麼會……”
走到陳泰東跟前的唐思蓉揭開自己斗篷,冷冷地看著陳泰東:“你終於來了。”
陳泰東看著唐思蓉那副模樣,不由得抬手指著她的那張臉:“你怎麼會……”
唐思蓉冷冷道:“我怎麼會一點都沒有老,對吧?”
陳泰東點頭:“這不可能,這是絕對不可能發生的事情,肯定是我的毒還沒有解,產生的幻覺。”
“你可以摸摸我的臉。”唐思蓉依然語氣冰冷,“摸摸我的面板是不是如當年一樣?如少女一般。”
說完,唐思蓉維持著那副僵硬冰冷的表情,鼻腔中噴出一連串乾笑,讓陳泰東覺得渾身難受。
陳泰東還是無法接受眼前看到的事實:“思蓉,這怎麼可能呢?”
“幾十年前,你說,你可以為了我,做任何事情,對嗎?”唐思蓉注視著陳泰東的雙眼,“當年你沒有機會履行你的承諾,現在機會來了,你願意嗎?你願意為我做任何事情嗎?”
陳泰東完全沒聽進去唐思蓉的話,依然認為眼前看到的一切都是幻覺,他有些站不穩了,唐思蓉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