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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被緊緊地壓在身底下。她嚎啕大哭。她的最可寶貴的東西,眼看著就被一隻豺狼奪走了!
可突然間,嚴夢詩覺得身上的壓力輕了。她睜大眼睛,見男人慢慢地爬起來。男人雖然施暴,但帽子並沒摘下,只把褲門拉開了。他拉緊了褲門鏈,眼睛裡的神色極為沮喪。他慢慢地退回到牆角,坐下。蠟燭火跳動著,男人像只打敗了的公雞。
嚴夢詩一下子明白了。眼前的這個男人,是個有著性障礙的人!自己沒受傷害,沒受傷害!這太好了,可以保全自己了!
嚴夢詩不再哭叫,緊盯著男人。看起來,他在沮喪當中似乎又有著某種自卑。也許,他是個變態狂!
嚴夢詩一時信心大增。她驀地想起所讀過的一些心理學著作。她雖然記不全那些比較精彩的話,但大致的意思還是很清楚的。
她記起了一段話:任何一個人都是有弱點的,尤其那些心理變態的人,他們的弱點更多。他們的心裡總是藏著最陰暗的東西,而這些東西是他們的致命傷。在這種致命傷的驅使下,他們可以犯罪,可以做出出人意料的行動,也可以把自己送進死亡的深淵裡。
通常最常見的心理傷的外部表現之一是性障礙。如果對他們的身體進行詳細的檢查,會發現這是些肌體十分健全的人。但是,由於心理障礙,導致性障礙;性障礙的克服,在於治療心理障礙。任何一種相關的刺激,都會導致心理障礙的強化,從而加重病情。
這些話在腦子裡旋轉著。嚴夢詩的頭低下了。她不能慌張,她應該堅強起來。她是個念過大學的人,難道對付不了一個有著心理障礙的男人?她應該想出制服這個男人的辦法,不能讓他糟塌了自己,需要讓他在精神上屈從!也許,這種想法太理想化了,可也正是自己能夠逃生的唯一途徑!
她變得鎮靜了。她又想起心理學著作中的一段話:這種型別的人,往往是極度自卑的,任何蔑視他們的語言、行動,都會使他們的心理障礙加重。也許,這個男人本身的生活就是十分曲折的,才導致他心靈的變異吧?
她再一次抬起頭來。她的眼睛裡帶出蔑視的神色。那個男人的眼睛與她的眼睛相遇了。男人忽然低啞地哼了一聲,再度跳起來,向她撲去,壓到她的身上。嚴夢詩再次尖叫,她持續不停地喊:“臭流氓,我不怕你!你性無能,你是個天下最大最大的笨蛋!你滾,滾!”她使勁地踢著,終於一腳踢到男人的褲襠裡。男人像只野獸般的哀嚎一聲,滾到一邊。
隨後,是懲罰!嚴夢詩遭到出孃胎以來最嚴厲的毆打。
柳林斷斷續續地聽著這些話。如果他知道,在他清醒以後,嚴夢詩的這些陳述變得非常重要,成為歐陽凡追索嚴夢詩心理歷程的重要依據,他就會下細地認真地全部聽取和記錄下來。可惜,他現在昏了頭。
其實,幾個月前,他有過這種經歷,那是韓娜的糾纏。韓娜給他下了藥,導致他忘乎所以,差點完成從童男到成熟男人的轉變。而現在,這種情景再現。隨著車的急速行駛,他的頭慢慢地轉過來。他的嘴唇接觸到嚴夢詩的嘴唇,立刻熱烈地吻上了。
兩個妙齡的青年男女,在**中不可自拔。
前面開車的計程車司機假裝看不見,車速卻放緩了。
二百一十四、502號客房
進北辰賓館的樓了,兩個人是挨在一起的,柳林的手仍然緊摟著嚴夢詩的腰。夜晚值班的賓館工作人員很少,都驚訝地望著他們。大家都知道,嚴夢詩被綁架了,忽然在此時出現,都認為是柳林解救了她。
只有柳林,這超級保鏢,才有這麼大的能力。
所以,柳林摟著她走,應該是很正常的。
五樓,服務員小君和另外兩個女人跑過來,大驚小叫的。她們一片聲地問候,上前擁住了嚴夢詩,一起往屋裡走。柳林急了,很不願意別人打擾他。他現在只要嚴夢詩,只想跟她單獨到屋裡去。嚴夢詩也是這樣想,用手使勁推著她們:“不用,不用,你們走吧,我要休息。”可小君大呼小叫的:“我們幫你,我們幫你!”
她們隔開了嚴夢詩與柳林,進屋就幫助嚴夢詩梳洗打扮。柳林急得在屋地打轉轉。可不料想,賓館的保安和警察也都來了。警察把柳林找到一間屋裡,詳細地詢問。
“柳林,是你去解救的嗎?”
“是的,是的。”
柳林神不守舍,警察們都很奇怪。
劉建雄趕到了,怪異地盯著柳林。他把其他人都趕走,湊到柳林跟前,低低地說:“柳林老弟,我覺得你神情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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