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部分(第2/4 頁)
手裡拿的一塊手帕,堵到嚴夢詩的嘴上。嚴夢詩想使勁掙扎,但只掙扎了兩下,就迷頓起來。她完全昏迷前的最後印象,是車外周圍的人不多,都在看人與狗的搏鬥,沒注意車裡的情況。
“你說有意思嗎?”她期期地說,“我是忍者呀,一般的毒素我是會立刻反應並做出動作的。可這次,我竟然著了道兒。對手彷彿知道我有一定的解毒能力,竟兩次下毒。前一種毒,肯定是煙霧式的,怕我不能完全昏迷。後一種,是塗在手帕上的,我終於抵擋不住。”
柳林此時已經昏了頭,哪裡還有心思去分析她的話?柳林現在只希望車快點兒開,越快越好。進房間,第一件事兒,就是抱起這個女人,把她抱到床上去。
其實,他應該問一問,她被凌辱過嗎?一個女孩子遭到綁架,第一要緊的事情,就應該是否被蹂躪過。
可柳林什麼也沒問。
嚴夢詩的話還是斷斷續續地傳到他的耳朵裡。
嚴夢詩醒來時,發現四外漆黑,一股發酶的氣味直衝鼻子。她有些糊塗,下意識地喊了一聲:“小君!”這是在喊賓館的樓層服務員,呂湘子的情人。她被小君侍候慣了,所以下意識地喊她。沒有回答。她想動動手,發現手被緊緊地箍住了。一些思維的碎片在腦子裡轉著。她覺得自己曾經遭遇過什麼,可實在想不起來。她慢慢地轉動身子,忽然一激凌,啊的一聲叫起來。身子抬起來了,但雙手卻仍然被箍著,根本起不來。
天哪,發生了什麼事兒?
她完全想起來了,不由驚恐地瞪大眼睛。對,她是被綁架了!她僱的那些人呢,他們都到哪裡去了?
呆了好長時間,她不要命地叫起來:“誰,是誰把我綁在這兒?快出來!”
她覺得聲音空洞洞的。她努力瞪大眼睛,可看不清,四外漆黑如墨。她便歇斯底里地大叫起來,但叫了半天,叫得嗓子裡都冒了煙,仍然沒有反應。
完了,她真的被綁架了!
她覺得完了,人生到頭了!一個女孩子被綁架,意味著什麼?意味著她將喪失一切最可寶貴的東西,一生都毀了!
她忽然想哭。可隨即就咬咬牙,剋制住了。不,她不能放棄任何一線逃生的機會!
不知過了多久,聽到了腳步聲。這聲音是從很遠的地方傳來的。接著她看見了一道光亮,這光亮顯然是移動著的,越來越近。她看清了,光亮是從對面牆角處的一道空門洞裡射過來的,而腳步聲也是從那門洞裡響過來的。這腳步聲很慢,燈光也越來越亮,是個手電筒。她發現,她是呆在一間空蕩蕩的房間裡,她的身下只有幾塊木板,她的雙手是被一隻手銬銬在牆上伸出來的一根鐵環上,那鐵環深鑲在牆裡,別想拉動。
刷的一下,一道燈光從門洞處照進來,她不由閉了閉眼睛。她再度睜開眼睛,只見一個男人拿著只大號的手電筒走進來。她看不清男人的臉,但她知道是個男人,而且是個不認識的男人。
男人把手電筒掛到牆上,燈映亮了他。他身著一套連體衣服,戴著一頂帽子。那帽子顯然是套頭的,可以隨時拉下來,此時遮住了臉,只能看到一雙眼睛,那是一雙帶著嘲笑的眼睛。嚴夢詩猜測,男人可能也就二十七八歲,中等偏上的身材,動作顯得很輕靈。他看了看嚴夢詩,隨後一屁股坐在側邊牆根的一塊木板上。眼睛裡的嘲笑沒有了,只剩下沉思。
嚴夢詩動了動嘴,顫顫地說出話來:“你是誰,為什麼綁架我?”
男人沒回答,只是好奇地看看她。
嚴夢詩勇氣大了一些:“你到底是誰?”
男人還是不作聲。
嚴夢詩勇氣越法大了。她憋了憋勁,大聲地叫起來:“你到底是誰呀?咱們往日無冤、近日無仇,你不應該綁架我呀!”
男人突然瞪起眼睛,這眼神令人害怕!但男人還是不作聲。他從兜裡拿出一隻打火機,嚓的一聲打著了。男人從身邊的包裡取出一隻蠟燭,點著了,插在他身邊牆上的一個鐵環裡。他關閉了手電筒,但蠟燭挺亮,照遍了屋子。他的眼睛移動著,從嚴夢詩的臉,移到她的身上。嚴夢詩只覺得像有錐子在扎著她。她情不自禁地吼叫起來:“你要幹啥?我喊人了?”
男人陡地跳起來,像頭獵豹一般撲向她。嚴夢詩尖叫著,連踢帶掙,可哪裡能掙得動這野獸一般的男人呢?最主要的是,嚴夢詩被捆綁著,也沒能力掙扎啊!嚴夢詩的衣服一件一件地扒掉。嚴夢詩覺得全完了!她使勁嚎叫,使勁地掙著身子。但男人還是毫不留情,冷酷地剝掉了她身上最後一件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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