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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面板。
“撲——”我的拇指在執行了一段距離以後又退回到出發的地方。那個蘇聯人腦殼爆裂,就像被打碎的西瓜。身體向後飛出一段距離後落到了樹下,砸斷的樹枝彈起的時候,我分明看到一條花綠的毒蛇正吐著芯子,不甘的扭曲著自己的軀體,隨著樹枝彈起,又下落。我馬上想到,要不是我,那個可憐的蘇聯人就會被毒蛇偷襲,渾身發黑,呼吸困難而死。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我拯救了他。
槍口的褪焰器,消聲器減小了我被其他狙擊手發現的機率。我把槍口轉向下一個目標。我看到他的腳下快要折斷的樹枝,我想我應該拯救他,要不他掉下去卻沒有死,那份痛苦,我是體驗過,那個越南狙擊手在那個漆黑大風的夜晚沒有要了我的命,缺讓我帶著這種痛苦狂奔一個晚上躲避越軍的襲擊。我打中的是他的心臟,這樣他就不會感到痛苦了。人們常說心死比腦死更接近死亡。就是如此他的屍體還是不可避免的冒出很大的血花,胸口的大洞證明了以後再也不能把拇指粗的12。7毫米的子彈用於人體,那樣不人道。
當我從樹上溜下來的時候,其他的狙擊手還是發現了2次射擊的位置,七八顆子彈打斷我剛才停留位置的樹杈。我擦掉額頭上的汗,碗口粗的樹枝要是砸中我,我基本上只能躺著等死或被俘虜。
“轟隆”我轉移陣地的時候,從正面和兩側攻擊的敵人同時踩上了我賴以成名的“梅花陣”地雷伏擊圈。
我轉頭看到接近50米方圓的大爆炸,大爆炸發生了4次,幾乎夷平了他們周圍的所有樹木,原始森林裡參天大樹倒下去的威力還是相當巨大的,塵土飛揚,遮天蔽日,我從容轉移。
“將軍,我以為是不是應該執行我們的計劃,而不應該在這裡消滅他?有時英雄總是倒在美人的懷裡,無論他是英雄還是凡人,無論他是國家元首,還是平民百姓,死只不過是一把小刀輕輕的掠過脖子,或者是一杯毒藥見血封喉”。一直沒有開口的黎姿對莫洛托夫說。
“這裡是男人的戰場,這裡是武士對武士的戰鬥,不需要那些陰謀詭計了,戰爭就是實力說話的地方,他是個勇敢的戰士,我佩服他!儘管有時我也施展些陰謀詭計的東西,但現在不同,他已經出現在明處,已經想好了要同我們決一死戰,他已經從昨天晚上就做好了準備,我想再是在和一名將軍在對決,這有關一名將軍對另一名將軍的名譽問題,我們沒有取的成功是因為我們還沒有盡力,你看那些越軍慢慢騰騰的這麼劇烈的爆炸都沒有炸死他們幾個,他們不是勇敢的戰士,他們應該被拉上軍事法庭,他們應該被絞死。他們太狡猾了,幾個人的死亡就能讓他們2個連都趴在地上不在向前一步。上尉派你執法隊上去,把機槍架在他們屁股後面,讓他們派更多的人衝鋒,另外派工兵上去,先排雷”他由緩慢的語氣道激烈的下命令,用盡了他所有的力氣,潮溼的叢林氣候讓他不得不再次解開一顆軍裝上的銅釦。裸露出更多更黑的胸前體毛。他的健壯,他的雄偉,胸膛上的橫肉對黎姿來說是不小的刺激,她不由得有些走神,想起這半年來他帶給她的快感,那種深入她身體裡,巨大的衝擊,快要讓她腦子都燒壞的快感。
她轉身想要擺脫這種誘惑,卻對上了另一個人的眼睛,那個馬克西姆,戴著一副眼鏡,永遠沉默寡言卻屢屢在關鍵的時刻提醒他的上校。她從馬克西姆眼裡讀出不屬於戰場的東西。那是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或許是一種妒忌。妒忌她和莫洛托夫之間的那種不明不白的關係。她玩味的朝他笑了一下,眼裡盡是挑逗,或許是嘲笑。
他們完全忽略了越南將軍那越來越沒有血色的眼,以及他顫抖的雙唇。
第五十三章 向我開炮
“衝啊!烏拉”工兵排完雷後,蘇聯人在忍受了10來個優秀的狙擊手被我一個個狙殺,越南人排雷工兵被詭雷炸死炸傷後又被我壓制的連屍體都得用鉤子從樹後面鉤的窩囊後,再次投入一個團的兵力冒著未排盡得他們還未知的地雷的危險,裹著同樣失去理智想要未戰友報仇的蘇聯人,朝小山峰衝了過來,如果沒有樹林,我是不會和他們對打的,那樣我會被他們其他的槍手狙擊的危險,但是有樹林,即使是前面的大爆炸也沒有能清除盡樹林。
一個好的狙擊手總是有好多陣地,並且選好了撤退的路線,並且不止一條,我現在就是如此。他們知道我就在這塊地方,所以他們放棄了對我的搜尋,全都包圍了過來。
狙擊槍只能壓制,卻不能對集團衝鋒造成威脅,哪怕是阻擋一下,都是杯水車薪,顯得微不足道,地雷也只能讓他們稍微緩和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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