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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20米的地方也有和這裡一樣的一個洞口,從我腳下的洞口能直通到那裡。
早晨九時三十分,莫洛托夫少將在特種兵的擁護和黎姿,以及馬克西姆上校,越南將軍的陪同下來到了離山峰前面2公里的一個高地,高地四周一百米方圓的樹木已經被砍伐殆盡,這裡視野開闊,戒備森嚴。
莫洛托夫少將脫下軍大衣,遞給身後的馬克西姆上校,整了整衣領,望了一眼對面的山峰,但是他什麼也沒有看到,這並不影響他心中的那份興奮,那份莫名的激動,他——又可以展現——他作為一名將軍的本事了,再也不必玩那些貓捉老鼠的遊戲了,他認為這有辱一名將軍的尊嚴,有一些殺雞用牛刀的感覺,或許就象中國人說的那樣,拳頭打在棉花上——有勁沒處使。貓捉老鼠,那是越南人同美國人玩的遊戲,美國人蠢,他可不蠢,他知道為什麼美國人打不贏越南人,不是因為越南人有多厲害,而是後面有他們這些老大哥,中國這個老二哥的支援,要不越南人管餓就得餓死,更別說是老鼠還要打貓了。
“地圖”他叫到。身後的那個越南參謀馬上把一張草草畫好的一張山峰周圍的地形圖拿到他面前桌子上鋪好,用石塊壓住四角。
“將軍,我想讓你的人先去試探一下這個中國人的虛實,就在這裡”他指著地形圖上一個畫著10來米高的小山坡說。
越南將軍猶豫了一下,他本來想自己已經把軍隊都散在四周包圍住了這裡,現在蘇聯人只要派他們的特種兵上去那個中國人就是有三頭六臂也一定在蘇聯人的手底下素手就擒,或者是被很快打死。那個中國人犯了游擊戰,叢林戰的大忌,他不應該出來,把自己擺在明處,還設好了陣地,想和一個國家的軍隊打一場轟轟烈烈的陣地戰,這擺明是找死,如果實在到了山窮水盡得地步越南人一般會自殺,絕不會死在敵人手中,或者被敵人俘虜,這個中國人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
“不可以嗎?將軍,越南人都是膽小鬼,真正的戰鬥看來得我們偉大的蘇聯士兵來打,不麻煩你們了,上尉,讓你的小隊攻擊那個山坡”。莫洛托夫少將對自己身後站著的蘇聯特種兵說。
“慢著,越南人不在付別人怎麼看,可這戰是越南人的事情,也就是說是家事,犯不著外人來插手,參謀長,派一個排上去”越南將軍心裡雖然知道莫洛托夫少將在激將,但他知道,越南人的事還得越南人上。
我已經運動到了小山峰的頂端,我想越南人已經看見我了,我也看見那些越南人了,透過那些高大的樹冠的間隙,我看到一個排的越軍出現在我的左側山坡下,緊接著是連綿不短的爆炸聲,他們踩上了我埋下的地雷。
肢體破碎,血花飛濺,痛苦的呻吟,爬在地上顫抖計程車兵,我再一次看到越軍的懦弱。我笑了,即使我現在死去,我也又賺了,起碼又有十幾條人命陪著我去死。什麼叫最大發揮自己的價值,我想我現在就是,一個人讓越南人派出了一個軍,間接拖住了他們幾個師在四周包圍我,這無論是對與我向前的任務,還是對與馬上就要開始的兩山輪戰,還是被越軍侵略佔領的柬國,都是有好處的。想的更遠一點,21世紀的大大們也可以出口惡氣了,越南將來將更加羸弱,這比侵略更來的有效,經濟不景氣,人民依然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
“真是一群廢物,連地雷都不知道,再上”莫洛托夫大聲叫道。
參謀長看了一眼將軍,將軍蒼白的臉毫無生氣,只是木然的頷首。示意照做。
兩個連從山峰的左右開始往上運動,蘇聯人也開始動了,他們的狙擊手爬上高高的樹冠,小分隊相互掩護沒入前面的叢林,想要從正面攻擊上去。
該來的終究是會來的,我反向運動,爬上高高的樹冠,舉起狙擊步槍,瞄準鏡裡,一張明顯不是亞洲人的臉出現在我的視野裡。
我的腰裡吊著一根樹藤,渾身塗滿綠色的掩護色,條紋狀的土灰色夾雜在綠色中間,土灰色和綠色中間交叉的地方是淡淡的墨綠色,樹林的陰影真好解釋了這些色彩,如果不是在高倍的狙擊鏡里根本不能發現我的存在。我手裡的德拉貢狙擊步槍上的是美國的18倍晝夜ART瞄準鏡。比起那些只有四倍或者更低倍數的蘇聯狙擊手來說我佔優勢。
我已經厭倦了這片叢林,現在不是我死在這裡,就是這些越南人離開這裡,那些蘇聯人成為叢林裡生物的食物,成為這片土地的一部分。
18倍狙擊鏡裡蘇聯狙擊手的眼珠是那樣的深邃,藍色的,或者是灰褐色的眼珠都不是我所熟悉和喜歡的,估計他們也不喜歡我的黑眼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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