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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後的響動,轉身,耳邊呼呼的風聲告訴我危險的迫近。
側身,旋踢,一個人影“呼啦”的就飛了出去,“啊”悠長的慘叫聲飛下了懸崖。
耳機掉在地上,耳機裡傳來沙沙的電波回授的雜音。雜音裡夾雜著某些火炮要求指引目標的呼喊聲。
蘇聯人,十來個蘇聯人從懸崖的側面爬了上來,他們還來不及站穩身形,我的狙擊步槍就在近距離開火了。
“嗒,嗒,嗒嗒,嗒,嗒嗒”狙擊步槍根本不需要開啟瞄準鏡,如此近距離,十來米的距離,我只感到,槍身在我的手中每一次跳動,每一次抖動,就有一個剛爬上來的蘇聯人慘叫著跌下了懸崖,那深不見底的山谷他們是怎麼找到路爬上來的,我看的都頭昏。他們盡然爬了上來。
“啪”這一聲槍響不是我開的,而且是在我沒有防備的時候突然而至,所以我沒喲躲開,也就不可能躲開,我的槍口正在瞄著另一個爬上來的蘇聯人,他們不知道有多少人,一個掉下去了,另一個馬上冒上來,我的狙擊槍掉到了地下。
“哦——,咳咳”我喘息的倒地,這一槍擊中了我的胸口,並且從後面穿了出去。對我的傷害還是很大的。我只感到一陣頭昏,眼裡冒著黑色的片段,就像電影要謝幕時的最後那一刻的影像。
我的雙手捂著冒血的胸口,身子頹然倒下,我看到一個人影晃到我的跟前,一把不知道什麼名堂的手槍槍口黑洞洞的,瞄著我,“啪”我在它響第二聲的時候適時倒下了,子彈擦著我的額頭飛過去,彈頭在我的額頭上開了一道猙獰的傷口,我想我要是能看到的話,它一定是猙獰的。你想在頭上開一道讓你感到劇痛的傷口,它還不猙獰,總不會是用來美容的吧。
我開始反應過來了,這麼多的生死關頭,對與危險的本能反應讓我忘記了劇痛。我在地上滾動,他不斷的開槍打我,我和他都在以高速接近對方。
我的手很自然的摸到了靴子裡的匕首,並且給了他以重創,他也到了下來,槍甩出了老遠。
我們鼻子裡都能聞到樹林燒焦的氣味,喉嚨都被硝煙嗆的冒煙,沒有話語。我們之間唯一的默契就是“敵人”,對方是自己的敵人,自己的生命得透過消滅對方來保全,沒有言語,只有動作。
兩個人你來我往,拳腳相加,你踢我打,你摔我坎,你撕我扯,你啃我咬。血,是我們兩個人唯一的顏色,憤怒是我們唯一的言語,打擊,用盡手段殺死對方是唯一的目的。
遠端火炮依然在打,只不過有些減弱,因為沒有人在引導他們了;山下的軍隊卻沉浸在巨大的悲痛之中,他們跑東跑西,哭喊著,嘯叫著,瘋狂著,尋找著自己的上級和戰友,沒有指揮,沒有人告訴他們怎麼做,他們只能本能的躲避著偶爾落下的炮彈,救死扶傷。
我的壓力越來越大了,爬上來的蘇聯人越來越多了,一個兩個,我還能應付過來,更多就應付不過來了,正在這時,我聽到,他們也聽到,巨大的轟鳴聲。我抱住那個用槍打我的蘇聯人,他肩上的肩章告訴我他是個軍官,是個上尉,並且他也用我聽不懂的話吩咐那些人,他是這夥人的頭。
在夕陽的餘暉裡,天際一排,又一排,再一排,連續三排的蘇—圖式,蘇——熊式轟炸機出現在戰場上,第一排是普通炸彈,估計是那種重型炮彈,起碼是152毫米的炮彈,成排的落在戰場上;第二排是鑽地炸彈,第三排是燃燒彈。
那種場面,用宋丹丹的話來說:“那場面可壯觀了,那場面可大了,驚天動地,排山倒海”這一片的原始森林這次徹底從越南的土地上消失了。同時消失的還又剛才僥倖逃脫過炮群轟擊的那些越軍士兵們。
估計是蘇聯軍服太顯眼了,轟炸機上的飛行員不可能不看到。也估計是蘇聯人本來不剩多少了,所以消失的大部分是那些大量的,頑強的,不畏生死的,越軍士兵。
但是,我旁邊的那些蘇聯人就不這麼看了。轟炸機那宏大的氣勢,所經過的地方片瓦無存的情形,讓他們心驚膽寒,儘管他們受過良好的訓練,具有超人般的心裡素質,也有軍人的馬革裹屍的心裡準備,但是當死亡真正來臨的時候又有那個人真正習慣過。
大地在震動,山峰彷彿馬上就要塌了似的,轟炸機隊直直的衝山峰過來了,他們變的驚慌失措,他們不再和我搏鬥,他們想要爬下去,結果,很多人都直接跳了下去,那場面,給我的感覺就是很悲壯。不盡另我想起電影
第五十八章 突出重圍(四)
““有一個偉大的男子站在我面前,美麗,慈悲,遍身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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