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部分(第3/4 頁)
擦著我傷口的神經,一點點消耗著我的體力。
從那兩顆喚醒我的子彈可以知道,那是兩個訓練有素的神槍手,尤其是第二個盡然能計算到我下跌的提前量準確擊中我的胸部,連我下跌時身體翻滾的角度和致命部位什麼時候到達什麼位置都能計算出來,想起來都有些後怕,那簡直就是另一個瓦西里。
和這樣的敵人戰鬥我還是有自知之明的,我唯一的選擇就是逃跑,瘋狂的逃跑。讓我和他們開槍,要是我的異能還在那還有的一拼,我是說單獨對上其中一個,最好是開第一槍的那位,他第一槍盡然沒有計算好風速和枝條擺動的速度和角度,打中了我身體下的樹枝。否則的話我也只有和閻王討論他倆是誰的問題了。
另外他們一定有夜視裝置,要不黑夜中從遠處打中樹冠裡的我還是很難,也正是夜視裝置才能在黑夜裡發現我。
不會是美國佬把他們的“雙狙人”派過來了吧?那樣的話怎麼可能呢!那一定是蘇聯的,那也害怕,一定是。
管他呢,只要你們抓不住我,我一定讓你們死的比鬼害難看,我心裡想。
跑著,跑著,突然,感覺身體一頓,“撲通”不知道掉到那裡了。
越南人在幾分鐘後“唰唰,唰唰”都從我頭頂上透過。我在下面送了口氣,靠在潮溼的土壁上大口的喘氣。直到天亮了越南人也沒有發現我。
天空大亮的時候一個和我一樣掉下來的越南人成了我發洩的物件,我把匕首抽出來,狠狠的捅進了他的小腹,另一直手捂住他想要叫喊的嘴直到他驚慌失措的眼神變的沒有了神氣,翻了死魚眼。才搜了他身上的食物和水解決自己的飢餓問題。補充因為劇烈運動消耗的體力。
頭頂的藤蔓纏繞,枯葉覆蓋,被我和那個越南人砸出的空隙裡射進了一縷微弱的陽光。透過上空層疊的樹冠,幾經折射後照進來的陽光是那麼珍貴,那麼溫暖。
我把掛在藤蔓上的56突擊步槍取下來,踩著越南人的肩膀,正好可以看到周圍的情形。
我在森林裡的一處山坡上,這裡樹木稀疏,視野很好,朝下看可以透過稀疏的樹木看到大約100米遠的地方,哪裡是一條小溪,小溪的那面岸上是一道不知道有多高的陡坡,遠遠的延伸了上去,有好幾處空地,陽光充足,比這裡要明亮許多,從黑暗的地方看光亮的地方總是要好些,所以哪裡宿營的越南人一目瞭然。大約有七八十個左右。順著小溪往左右看是高高的樹,粗大的枝幹遮擋了視野,越遠越粗,越密。回頭看後面50米以外也是樹和一人高的雜草。不知道森林的深處是哪裡。
拆下手槍上的瞄準具用越南人的鞋帶固定在突擊步槍上,突擊步槍從架在坑口上枯樹的底部伸出去,正好可以看到宿營的那些敵人。
槍聲響徹森林的上空,那些人看著同伴倒下卻找不到敵人,隱藏了一會兒,就又爬起來,然後又一聲槍響。
直到第五槍的時候他們才發現了我的方位,但是不知道我具體位置,只是胡亂射擊。我縮回坑裡,等他們以為我走了的時候我再次開槍射擊。
學乖了的越南人爬著朝兩面分散開來,正面的一隊人不斷的射擊我的位置。
無論是正面的還是側面的,都需要趟過小溪,繞過很遠是需要浪費很多時間的,這個時間我又放倒好幾個,等我的具體位置暴露的時候,兩面的敵人也已經進入我的視野,我不斷的開槍,直到他們離我很近的時候,我才裝好詭雷,提著槍撤退。
後面那一人高的草叢為我提供了很好的掩護。
我總是和他們保持一定的距離然後開槍,引他們一直來追我,等到晚上的時候我已經消滅了他們一半以上的人了。那個士兵身上的子彈足夠我消滅他們一個連,如果百發百中的話。
再加上我身上還有些剩餘的子彈,所以我的子彈足夠應付一場規模不太大的戰鬥。再加上總有一些愣頭青被我從背後用匕首幹掉。
那些是從其他方向包圍上來的敵人。
傍晚時分我故意在留下一些線索給後面的越南人,晚上棲息在一棵橫架在水面上的樹幹上,脖子上的‘狗牌’吊在水面上,反射著月亮的光芒。
“嘩嘩”的踱水聲雖然很微弱,但對與有心人來說還是很響亮的。
一個人影咬著匕首,雙手舉著槍小心的靠近樹幹上的我。我就像死了一樣一動不動。
那個人很小心,認真觀察了好半天才再次接近了幾米,最後幾米他加快了速度朝我撲過來。
等他的匕首插進我的身體裡才感到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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