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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他們都披著蓑衣,像幽靈一樣出現在離我不到3米的地方,幸虧沒有進入深草裡來,要不然他們只需要捂住我的呼吸管就能把我捉住。
他們很警惕搜尋了四周後,放了兩個崗哨,吃喝了一起,就靠在一起相互偎依著睡著了。
逃亡了一天多了我還沒有進食,我偷偷爬出來,費了2個小時的時間接近他們,又費了2個小時等他們到黎明時分,人最瞌睡的時候才靠近他們偷取一些食物,又費了2小時在天快亮的最後幾分鐘才脫離他們的警覺範圍吃了起來。
悄悄的下水,就像什麼也沒有發生過。
夜晚在此降臨的時候我才再次出發,緊跟著越軍搜尋的腳印前進,我知道只要我小心,應該比我去其他方向或者跑到他們前面更安全。
就這樣,我時而晝伏夜出,時而夜伏晝行,始終如影隨行跟在他們後面不超越他們,盡然過了七天。
七天內我溫習了我以前學習的好多潛伏和叢林生存知識。自己也鍛鍊得更加健壯,更加具有耐心。
但畢竟越南人能趕走法國佬,打敗美軍還是有能人的。
我越感到危險的接近,越軍好像停止了一天不在前進,再次前進的時候已經不像那幾天那麼積極了,但是從有些越軍的表情裡還是能看出他們輕鬆的外表下是無邊的恐懼和緊張。經常不自由的跳起來端著槍四處亂搜。
第四十一章 雙狙人
這幾天眼皮老是跳個不停,這不是好徵兆。開始我還以為自己連續的逃亡使自己身體不堪重負,變的虛弱了。
可不知道為什麼,老是自己剛休息下越軍就來了,害的我不得不再次轉移地方。
到底為什麼呢?
今夜風有些大,樹枝不停的搖動,我隱藏在樹冠裡,抱著槍尋思著這個問題。
風的呼嘯聲有些令人害怕,不過一點也不影響我的思考,捆的緊緊的藤條讓我不必擔心自己會被風吹到地下,讓路過的越軍撿到熟睡的自己,現在還在思考沒有睡著就更不可能掉下去了。
“嗚——”尖銳的聲音絕對不同於風中任何一種聲音,想要躲卻也不可能了。
擺動的樹枝,黑沉沉的夜幫了自己的忙,我聽到樹枝斷裂的聲音,然後是自己下沉的身體撞斷樹枝的聲音。
“啪”這時我聽的清楚,不過我還是沒有辦法,因為我的身體還在加速下跌的過程中。
“啪咔”我懷中的槍托斷裂開來,子彈巨大的動能透過槍托拐個方向擊中我的胸。
身體也改變了方向掉在大樹下一棵小樹的樹冠上避免了我沒有被打死卻摔死或者摔成重傷被越軍俘虜的悲劇。
胸口就像被大錘擊中一樣疼痛難忍,還好沒有死還有感覺,小樹的高度只有4米左右,繼續撞斷了幾根樹枝後下跌的動能消失,我堪堪的落在地面上,扔掉損壞的步槍,顧不得胸口的疼痛,發狂的奔跑。
手摸上胸口的疼痛的時候,我再次感嘆自己的運氣,炸燬越南人的導彈發射基地的時候突擊隊犧牲了3位最優秀的突擊手,他們都是被我胸前這塊‘狗牌’上標明叫‘華西韋伯赫特斯基’的蘇聯狙擊手擊斃的,為了找出他的位置我不得不用自己做‘誘餌’,引他開槍,向小平連發兩槍才擊中他。
撤退的時候向小平扯下他脖子上的‘狗牌’對我說:“頭,給你,帶在身上希望它會保佑你”。我當時還以自己是無神論者不興那套的話回應他。
現在看來,無論是巧合還是保佑的結果只有一個,那就是它替自己擋住了致命的子彈,看來還是有點作用的,起碼相當與自己穿了一件小的不能再小的防彈衣。
狂奔是不可能再隱藏自己的身形了,沉沉的黑夜變的熱鬧了起來,越南人的哨音再次響起,我掏出手槍連續結果了好幾個差點打著自己的敵人,但是敵人變得越來越稠密起來。連續的改變路線也甩不拖敵人。
尤其是剛才差點要我命的子彈又出現了幾次,或許是他們的運氣實在太差,好幾次都是險險的擦著我的身體過去。這得益與我經常改變跑動的頻率有關,忽快忽慢,有時突然折返一下,依託樹木開兩槍,有時乾脆繞著樹木跑個圈後直衝他們跑過去,他們一散開,我又跑到另一個方向了。
樹林裡的地形也是我躲過子彈的原因之一,高低起伏,崎嶇不平,有的實地,有的是半米厚的枯葉,人一踏上去就可能摔倒,在摔倒幾次後,我就故意利用這種效果躲子彈了。
但畢竟是夜,限制了敵人的追擊也限制了我的逃跑大計,插在‘狗牌’上的彈頭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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