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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了。
我是來救他們來的,不是來和他們搏殺的,雖然讓他們聽我的還有一段很長的路要走,但是如果能停頓下來,遲緩一下,不要讓他們的損失太大的話,我以後的回國之路將更好走,他們是一隻可怕的力量,起碼在特種作戰方面。
他終於用力的把我的雙手壓在地上,用肘部壓著,黑汩汩的眼睛和我的眼對在了一起。看到他驚訝,又痛苦萬分的眼神,我知道他也明白,這樣一隻耗下去,最後他一定會比我先死。我的身體並不是他一時半會能制服的。即使他用時間制服了我,殺了我,那他也離死不遠了。
“為什麼不能停下來,先包紮一下呢,”我悄悄的小聲說。
他的眼神加上了疑惑。
“中國人民解放軍,我是來救你們來的,”我說。
“你“他用英語說。”是的,“我用簡單的英語說。
“你們來了多少人?”他問。
“就我一個人,沒有其他人”我說。
“欺騙我,越南人,”他已經有些迷糊了。
“不會的,我主要是要搭救我的同胞的,我混進了越軍的隊伍,但我能保證你們的人能活著離開這裡“我說。
他的手臂已經有些軟了,可能血流的太多了。
“先放開我好嗎?如果再不包紮,你一樣會死,”我說。
他知道即使我欺騙他,他也沒有多少時間了,大腿上的大動脈被撕裂是很重的傷,即使我不殺他,他沒有戰場急救,在短時間裡的不到及時的治療,他會很快血流盡而死。
他放開了我,我大口喘了一下氣後,在他戒備的眼神中幫住他拔出刺刀,然後包紮了起來。
好一會兒,我轉頭才看到他蒼白的臉色上懷疑的神色有些緩和。“中國人民解放軍突擊偵查隊隊長張強,”我用越語說。
他看了我一眼,伸出手來在我手心拍了一下說:“美國戰地特別勤務中隊-狼群中隊隊長,傑森,外號‘鐵塔’”。
我們交談的時候,我聽到周圍響起激烈的戰鬥聲。開始還是小規模的肉搏戰,後來是雙方武器在亂打。頓時四周火光四起。
“我需要見你們這裡的最高指揮官,”我說。
“狼群我能全權做主,你想怎麼樣”他還是沒有消除對我的懷疑。
“我想要見到你們全部的負責人,尤其是我這裡的同胞,”我說。
“我為什麼要相信你?”他說。
“你別無選擇,因為我是你們最後的希望,你們沒有能力從這裡出去”我肯定的說。
我們兩個躺在草叢裡,頭互相偏著,看著,談著。如果不是在戰場上,所有的人都會認為我們是兩個非常要好的朋友,沒事的時候躺在這裡談心。可能也有人會誤會我們是一對‘同志’。
沉默了很久,直到他再也忍受不了傷口帶給他的折磨:”我可以帶你到我們裡面去,你難道不怕我們會殺了你嗎?“他說。
我很自信的說:”你們還沒有殺我的本事”
他看了我一眼,說:“好;走著瞧”
他把手搭在我的肩膀上說:“我已經失去了行動能力,如果你可以帶我離開這裡返回裡面的話,我可以幫你說服他們,聽你說出你想要說的話,比如你想怎麼幫助我們突圍”他這是還有些傲慢。
“可以,”我說完抄起自己的56步槍,一隻手摟著他的腰,他則彎著腰,把全身的重量壓在我的肩膀上,拄著自己手中的步槍,任由我拖著他向他們的裡面走去。
我們兩方面的部下卻還在廝殺,不過從總的成績來看,我的連一定損失慘重。因為我們撞在了人家有防備的黑夜突圍行動正面。那些拿著催淚彈計程車兵還沒有發射一發就被人家扭斷了脖子,開火後,面對著狼群訓練有素的戰士,猛烈的火力,他們沒有一個能全身而退的,全躺在地上了。幸虧我領的一個排是荷槍實彈。要不然連一個退回去的都沒有。我本來想用催淚彈和煙霧彈癱瘓他們的戰鬥力,然後大家一擁而上,活捉他們。沒想到有如此的成績。不過這是隻有阮衛青知道。我只是大略瞭解戰場的情形。
夜色和激戰沒有影響我們朝他們後面的迴歸。他的戰友對於戰場識別很有一套。我不知道他們怎麼做的,但是我們的確在一套很完整的對話,戰術動作,以及他的一些莫名其妙的小動作後,我們安全的來道了他們的指揮部。
外面響起了越軍整齊的衝鋒的吼聲。我知道那些第一軍的傢伙又開始衝鋒了。
“傑森,你受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