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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衝的太快,戰場指揮車已經沒有撤出去的可能,山坡上火炮的齊射可以把我們撕扯碎片。這下可是沒有逃脫的可能了。
陰鬱的室內,面對著無數射來的目光。
“陳軍長,能請你的人出去一下嗎?”我掃視著無數的目光說。
“軍長,不能能答應他,他可是我們的敵人,注意你的安全”有人快速插話。
“不用出去吧!他要想殺我,也不會這麼明目張膽的來,他會像個老鼠一樣悄悄的在夜深人靜的時候來,然後殺了我,中國人不都這樣嗎?從來不會在正面戰場上和我們決戰;只會和我們捉迷藏”陳文瓊說。
“是嗎?陳軍長,不知道如果沒有中國人的捉迷藏戰術,你們越南人會不會打敗美國人,沒有中國人無私的支援,你們以為憑著你們那一窮二白,彈丸之地的資源能抗住美國的瘋狂進攻嗎?”我反問道。
“這,我沒有否定中國在抗美援越中的作用,但是你們現在這樣打擊我們,尤其是”他停下來,看著我,朝那些聚集的部下襬擺手,示意他們退出去。
他的部下在拖拖拉拉一會兒後終於退了出去。從外面的嘈雜聲中我們都可以知道,他們沒有走遠,還圍在附近。
“你,這個惡魔,不僅對越南人民犯下了滔天大罪,而且也嚴重削弱了我的力量。我的一個師,一個守備師被你打成了半殘,我的師長被政治局投進了大牢,我的第三軍在你最後的反擊中損失了大量的裝甲力量,大量的火炮。我的軍隊呀!”他狠狠的敲在桌子上。也不知道是誰的眼鏡被他砸成了粉碎。血順著他寬大的手背流淌。
“不要這麼激動,這都無濟於事,關鍵是我們有沒有合作的可能,我已經和你的使者,”我看看了看阮靈珠。
“好好的談了幾個夜晚,她揹負的使命可真不輕呀!”我嘴角露出的輕笑,更激怒他。他當然知道我們兩個是怎麼談的。阮靈珠也有些羞愧,甩給我個白眼。
“你想怎麼樣,如果我並不想買你的帳,現在擊斃你,憑我們的力量完全可以做到我們的事情。不需要你,你只不過是我們臨時想到的一個棋子罷了”他掏出上衣布袋裡的手絹擦了擦嘴角溢位的白沫,然後按在手背的傷口上。手絹上那一朵鮮紅的牡丹是哪麼的醒目。被血一浸更加鮮紅。他的目光在上面留戀了一下,眼神中閃過一絲的痛楚。
雖然只是一閃即逝,我和阮靈珠還是同時抓住了那絲留戀的目光。
“很痛苦,是嗎?想著中國的情侶,卻幹著反對她的祖國的事情?”我乘機在他的傷口上撒鹽。不這樣幹,我就不是惡魔。我要打擊他。當他露出破綻的時候我才能乘機反擊。
“這不關你們的事。給你個機會,加入我們或者我把你們送倒政府那裡,乘機率軍完成我們的大事”他說。
“是嗎?你好像忘了你是誰?忘了我是誰?”我靠近他說。
“別過來,我知道你是誰。”他快速從桌子下抽出一把手槍對這我。
“你真是忘了我是誰,我相信你開槍的一剎那間我可以殺死你起碼3次”我說。
“這麼近,你能快過我的子彈嗎?”他說。
“我沒有說要快過你的子彈,你能打中我,可是,你也會死。要是這樣,你大可以在軍營外面讓坦克開炮,我們那時候根本沒有反抗的力量。放我們進來,你可真是犯了大錯。”我盯著他的槍,一步一步的接近。
他顫抖的越來越厲害,我可以看出他不是因為害怕,而是因為自己的胸前可能有舊傷。
“藥在那裡?”我問。
“不要你管,離我遠點,警衛”他大叫。
“不要叫,告訴他藥在那裡!”阮靈珠不知道在那變出的一把手槍抵在他的額頭上。
外面的警衛很盡職,只不過是一聲低低的輕喊,已經是破門而入。幾把步槍指著我們。要不是我們躲在陳文瓊身後,他們投鼠忌器,我們可能早就中彈了。
“命令他們出去,告訴我藥在那”我毫不為所動,這樣的場面真是經歷的太多了。
第七十六章 談判二
吃了藥以後的陳文瓊倒在椅子上舒緩了一下氣息。抖動著手按在桌子上想要重新站起來。
“我們坐著談就可以了,”我看他實在是有些激動,卻又沒法從剛才的創傷中恢復過來說。
“嗯,這是一個很聽起來悲情的故事,你們想聽嗎?”他看著桌子上自己的手絹說。就像一個老人將要回憶自己那不幸的一生一樣。
“她一定是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