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淅淅瀝瀝的雨下了一夜,直到今天早晨才停止了,由於越南叢林裡潮溼的氣候使得大霧緊跟著就迷茫在我們周圍。現在我們是在一條暴漲的山溪的突出的一塊岩石上暫作休息。
雨剛停的時候還出來一會兒太陽,現在天空中就只剩一片金色的霧了。周圍環境中各種鳥獸的叫聲此起彼伏。
“安連長,過來一下,”張強在那邊叫我。看來我的日記只能一會兒再寫了。“唉,來了,”我一邊答應,一邊收拾起筆記本,一張青春靚麗的女孩的照片從我的日記本塑膠皮封裡滑到地上。
彎腰撿起來,我久久凝視著她。那是我臨參軍時父母託人給我說的物件,父母說等我復原回來,在鐵路上參加了工作,便給我們操辦婚事。那是個很討人喜歡的女孩。只不過身材有點小,才一米五九和我這一米八幾的個子有點不般配。不過那又有什麼呢?只要我喜歡他,她家人也看中我復原後馬上就能捧起的鐵路職工的鐵飯碗就行了。不必太在意什麼,人生就是那麼一回事!
只是有點替張強那小子感到委屈,海琳多好的女孩呀,兩個人又是兩情相悅,卻被拆散了。
從昨天晚上行軍的時候張強告訴我他這些天的遭遇我就覺得我比他平凡,卻比他幸福多了。唉!希望海琳能原諒他。希望他們能重歸於好。
“嗨,在哪愣什麼呢!隊長叫你開會呢。”一個個子比我還高的山東大漢在遠處對我喊。他叫喬軍,是軍區警衛營的戰士,也只有他這麼變態的人才能把12。5毫米高射機槍抱在懷裡,魁梧結實的身體上掛的幾條金蛇般的彈帶,使他整個人顯得更加強壯。至少我是不會去挑戰他那雙比我的臉還要寬的蒲扇一般的巨靈掌。
張強帶領的這些人都是如此變態,有一個叫向小平的竟然狂的說:“當今生今世,凡是我槍口下的目標,都是中心點!”我覺得他有點自大了。不過聽他的戰友說過他曾經30槍放倒越軍29個人後就不再想什麼了。畢竟沒有一點突出的本事怎麼能進入軍區警衛營保衛首長呢。比我這個只是打過幾戰的新兵強多了。
我這人的家庭教育使我時刻了解周圍的人習性和愛好以決定自己在新的環境應該處於什麼地位,自己的角色是什麼,以免得罪不該得罪的人,";知己知彼,百戰不殆“做什麼事都佔盡先機立於不敗之地。所以整支隊伍就我一個人不安分,和這個攀談,和那個聊天,發掘一切我想知道的事情。
突擊隊的每個人身上的負重絕對超過了其他部隊戰士的負重多的多的份量。每個士兵身上除了自己的主武器一隻56半自動,300發子彈,4顆手雷或2顆手榴彈以外,每人還有一把手槍,2個彈夾;兩發一箱的迫擊炮炮彈一箱。加上乾糧,水壺,雨披,毛毯,防潮布,飯盒,以及每人一個反步兵定向地雷。除此以外火力組計程車兵還要揹負更多的子彈和迫擊炮炮管,或者底座,抑或者是82無後坐力火炮。支援組還揹著噴火器,反坦克地雷,155毫米加榴炮炮彈。後勤組則多揹著乾糧袋。扛著成箱的彈藥和炮彈。偵查組的人身上還多揹著一把劈山刀,負責開道。
“怎麼了,隊長”我蹲下身來和張強他一樣看著地上的地圖說。
“這張地圖顯然有些舊了,在加上昨天晚上一夜的雨使山溪水位暴漲淹沒了道路,現在又是大霧我看我們迷路了,我現在根本搞不清我們現在所處的方位。”張強皺著眉頭對我說。
“等霧散開我們在走不行嗎?現在四面八方都是白色的霧,根本就沒有道路”我說。
“我們到底要去哪?總的有個目標吧。”我接著又問了一句。
“我們從高平山區裡出來,目標是平嘉。從哪裡我麼再斜插向太原,北江,涼山的中心地帶。距前線偵查員的情報我們有可能從那的一個山口插進敵人的腹地,也就是敵人第二道防線的後方。那時候我就要像西遊記裡的孫悟空在敵人的肚子裡折騰他個天翻地覆。";他指著地圖說。
我看著那畫滿箭頭有些地方已經模糊不清的比例只有1:1000的地圖怎麼也想不出張強怎麼能根據這張地圖打仗。唯一清晰的一條路就是被加描的比其他線條粗很多的從東溪到平嘉的靠近4號公路的藍色路線。可是實際上是這樣嗎?我
不禁為自己的命運捏了一把汗。
“我看我們最好不要行動,等霧散了在說吧”我再次對張強建議。
“不行呀,鼕鼕,任務緊迫,你也看出來了,雖然這張地圖不是很清楚,但是從我們昨天晚上到現在十幾個小時我們還在高平到平嘉之間。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