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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聽到他對倒在地下的人說“賀班長,不是我想要殺你,只是你知道的太多了,你和我一起被敵人俘虜過,你知道,對於你一個小兵來說只是意味著退伍,對於我來說意味著前程就此完蛋,我不想,我不想我的後半輩子再別人的白眼裡度過,所以只能委屈你們了。”
“你,你不會好死的,即使我們死了,任排長也照樣會揭穿你的,他會為我們報仇的,別以為你所作的沒有人會知道。”
“哈哈,你們的任排長早就死了,我和你們分開的時候他就死了,屍體還是我埋的”那個人對賀班長說完,就朝他頭上又開了一槍。
然後他掉過頭來,我看到他朝我們潛伏的地方看過來,那陰鬱,那寒冷的目光讓我頓時呆住了,忘了手裡的槍。他並沒有發現我們,你們的巡邏隊聽到槍聲也迅速趕了過來,我慶幸自己沒有開槍,要不讓我即使能打死他,那我們的任務也別想完成了。
也不知道他和巡邏隊說什麼來,巡邏隊半路上就和他折返回大橋了。我剛鬆了一口氣,想要和大家一起在去完成任務的時候,被松山老爹按住了,他示意我有敵人。
我們一直等到那個敵人走了,我們都嚇得滿頭大汗,那個人離我們只有3,4米的地方,可以說要不是松山老爹發現的早,我們的潛伏技術高明,在加上估計那個人也被髮生的事吸引住了那麼就會發現我們。他的厲害我在接下來的戰鬥中才完全感覺到。
他站起來嘴裡喃喃道“沒有人會知道,沒有人會知道嗎?”然後他就離去了。我趕快召集我們班的人準備執行任務,但是我發現小柱子和小栓子被那個人死死的按在土裡窒息而死。從始至終我們都沒有發現他們兩個人遭到襲擊。那個人非常厲害,他朝山坡的另一面迂迴了過去。我們想要打他的黑槍,但是槍口總也瞄不住他,連松山老爹這樣能一槍打中狐狸眼睛的老獵人也捕捉不住他那矯健的身形。他就像一個幽靈。
後來我們完成了偵查任務,回到部隊幾個小時後我和我們部隊參加了那場戰鬥,我的班在戰鬥中全部犧牲了,我被你們從複合包抄過來的部隊俘虜。”
“武英國,你還能認出那個人嗎?現在”吳副司令說。
“能,他的眼神我這輩子都不會忘”武英國很肯定的說。
“把楊文龍帶上來,”吳副司令對衛兵說。
當楊文龍被帶上來的時候,武英國只瞅了他一眼,就打了一個哆嗦說“是他,就是他殺了那些人”
“哎,你那來的人,怎麼對著我胡說八道,想找死啊”楊文龍因為丟失了陣地職務被撤銷,還被關押受審很是惱火。現在有個人對他大喊大叫,那個人看起來也不怎麼樣,不是個傷兵就是個越南人,從相貌特徵來看十有八九是個越南人,這就讓他更為惱火了。老子落魄了連你個俘虜也有權利朝我大喊大叫了。但你別以為老子就這樣了,老子的老子是集團司令,過段日子老子又會風光起來,你個俘虜朝我嚷嚷什麼。就要撲上去毆打武英國。
“楊文龍,你還不知悔改嗎?”許世友坐不住了大聲說。
許世友說話別說是楊文龍,就是楊淮源也要懼怕三分,所以楊文龍乖乖的垂手站立在那,像個犯了錯的孩子。
“楊文龍,你說你為什麼會下令殺害那麼多戰友的,”許世友望著他說。
“我們有下令殺害他們,只是他們穿著敵人的軍裝,士兵們以為他們是敵人就開火了。我沒有下令”楊文龍繼續抵抗著。
“那為什麼黃海兵說是你下令讓朱旭峰殺害那些戰友的,有沒有這回事?”吳副司令追問。
“沒有,我沒有下令,都是朱旭峰自作主張,下令開火的。他汙衊我。”楊文龍趕忙說。他把眼望向自己的父親,希望父親能幫自己說兩句。但是楊淮源已經是心似死灰閉起眼睛不再看自己的兒子。
“汙衊你,全陣地的人都在汙衊你你問問你身後的那些傷員們,問問他們朱旭峰在認出是自己人的情況下都自己用槍殺害了一個戰士然後朝那些掉隊計程車兵射擊。難道他們會汙衊你媽?”某師師長也忍不住站起來說。
“你說,是不是楊文龍下的命令讓朱旭峰殺害那些士兵的”某師師長指著一個傷員問。
“報告首長,楊文龍並沒有下令殺害那些士兵”那個傷員回答。
楊文龍的臉上出像了些紅潤,還有人替我說話。大家的臉上出現了一絲不解,都什麼時候,事情已經很明瞭怎麼還有個愣頭青說這樣的話呀。
“但是我的確看到了那些人發回來的聯絡電報,聯絡電報上寫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