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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中的寶刀已經崩碎了,胸口碗大的傷疤,季禮和皮琵夏斷頭而亡,那呂不辰更是蹊蹺慘死。
九門提督僵硬了身軀,鬼和尚手持朴刀亂舞卻終究以死謝幕···
所有的人都死了,以一種悽慘無比的方式,白長生無法自拔,沉浸在了這片愁雲慘霧裡,痛哭流涕。
那邀月手中提著楊茹的人頭,還自流出汩汩膿血,無神的眼睛再沒有歡聲笑語,齒間流淌的鮮血,淋漓出了一聲絕望:
“長生···救我···”
“不!!!”
白長生驚聲而起,一身的冷汗把被子都打溼了,他不知道為什麼會夢到這樣恐怖的情景,實在讓他無法平靜。
剛坐起來,白長生大口喘息著,驚恐的情緒在屋子不斷擴散,他注意到了屋子裡某些不尋常的地方。
這屋子裡有別人!
就在門邊,白長生眼眸子放大,看到了門邊站著一個人!
那是一個女人。
“邀月!你···”
白長生不可置信地看著眼前的女子,居然是邀月!
她從噩夢來?
更讓他無法接受的是,此時邀月的手上,還提著一顆人頭!
淋漓的鮮血滴落在地上,嘀嗒的聲音讓白長生萬念俱灰。
第392章:妖雲蠶月
白長生顫抖著坐起來,他此刻是無論如何也接受不了眼前的一幕,邀月怎麼會來這裡?
而她手中提著的···
想到這裡,白長生跌落在了床下,伸出哆嗦的指尖,半是淒涼半是驚恐地指著邀月手中的人頭。
那鮮血墜地,人無言。
人到了這會兒,甭管有多麼高強的武藝和手段,那都是空的,真到了心神大亂的時候,靠的不過是反應和判斷。
而此時的白長生,遇到了關於她的事情,那是無論如何也無法平靜下來的。
面前的邀月,如夜打的寒風,冷冽人心,卻依舊那麼美豔,讓人感到不真實。
“你,是不是在想她?”
邀月巧笑倩兮,歡快的語氣在這詭異的場景裡更讓人不安。
白長生不敢說話,心緒大亂,他看到邀月把手抬起來了,那手中的人頭,也慢慢露出了真容。
原來,並不是楊茹。
這人頭,來自於吉林將軍。
白長生鬆了一口氣,緊接著又提起了慌張,邀月為什麼會來這裡?她又是如何遇到吉林將軍的?
邀月抬手把人頭扔了過來,咕嚕嚕一滾,那腦袋瓜在地上留下一道鮮血,停在了白長生的雙膝前。
吉林將軍看來臨死前經歷了莫大的恐懼,此時已然氣絕但那空洞的眸子裡還彰顯著無窮無盡的畏懼和不甘。
“你為什麼會來這裡,他···”
白長生一時半刻無法消化眼前的事情,只能寄託於邀月的傾囊相告。
邀月走過來,身上的芳香在屋子裡點綴出邪異的浪漫。
伸手把白長生扶起來,讓他坐穩在床邊,邀月貼了上來,靠在白長生胸前,如軟倒的香玉,讓人無法拒絕。
“我來找你了呀,我聽說你被髮配了,在寧古塔,於是我就來了,可寧古塔已經亂成一團,我殺了來犯的將軍,聽他說遇見一個驢車,我想肯定是你,你看我多聰明。”
原來是這樣,白長生雖然聽得了解釋,但還是覺得這事情太古怪了,邀月為什麼要出手殺了吉林將軍?按理說犯不上呀。
“你···為什麼要殺他?”
白長生問著,邀月嬌嗔一笑,這就道:
“因為他見過你呀。”
這原本是一句替白長生善後脫難的絕佳說辭,可眼下聽進去,真是無比的��恕�
白長生全身難受,就像一萬隻螞蟻在身上亂爬,趕緊站起來把邀月推到了邊上,不住地打量著她。
懷中的美人被人推搡,卻沒有半點惱怒,此時只是悵然:
“原來你一點都不想我。”
白長生深以為愧,當初邀月遁走,自己雖說是放了她一條活路,可歸根結底這邀月對自己的傾心才鑄就了後來的心軟,自己實在是有愧佳人。
想到這裡,白長生心亂不止,於是開口道:
“你···還好嗎?你的父親他為難你了嗎?”
“他死了。”
白長生大驚失色,他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看邀月雲淡風情的樣子,似是對父親的死沒有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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