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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又能如何逃避呢?
怕是即便現在遁走他鄉,那婁冥也不會放過自己,尤其是關於他和自己,白長生有很多事情想不清楚,但琢磨一下他想要做的事情,白長生還是心中暗歎。
山西必有故事,興許是一場劫難,興許是一切的終點抑或開始。
如果能阻止婁冥那為最好,如果阻止不了他,那自己也要拼盡全力守護自己那幫友人,這於情於理都不為過,所以山西對白長生而言,非去不可。
“無妨,我對山西還有些瞭解,左右沒有什麼出路,不如我就跟著你們,一路上漲漲見識也是好事。”
子終有些詫異,本以為這年輕人要打退堂鼓,卻不料這小子有些膽識,既然如此,那便無需多言了。
“駕!”
子終說出了下一個目的地,駕起驢車趕赴另一場征途。
身後的大車裡,柳如刀此時對白長生很是讚賞,雖然不知道他的身份,但這小子面面俱到,在他這樣的年歲裡實在難得,不禁有心留他:
“對呀,反正沒事做,不如落草,咱們幹一票大的!”
“整天干一票大的幹一票大的,你當咱們是上山當大王嗎?”
“不是嗎?”
柳如刀反問的語氣讓子終無言以對。
他還真有些抑鬱了,這柳如刀生性霸道,有一點不順心的便要開打,就這脾氣實在是給他惹了不少麻煩。
柳如刀看大將心憂,這才悻悻收聲沒再說什麼了,驢車裡幾個人時不時搭話聊天,慢慢向前走著。
整整走了一天,幾近晚上的時候,才算看到了人煙。
前面是一處村落,村子不大,但應該可以過夜停留,幾個人都有些睏乏了,這就朝著村子的方向趕去。
進了村子才發現這地方還算有些歇腳的旅客,原來是一處交通郵驛之所在。
雖不富裕,但也有著怡然自樂的和美,幾個人拴好驢車,找了一處歇腳的館子,叫上了一桌酒席,開葷解乏。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一頓好酒爛肉的招呼讓幾人稍微緩解了幾分睏乏,這才出來尋找住處。
左右看了一圈,本想找人家借宿,可鐵頭卻是發現了一家客棧,這在此等小村落裡實在難得。
幾個人揣著好奇就進來了,這客棧雖然不怎麼寬敞,但好歹是個正經買賣,幾個人也不用歇落客居里看人臉色了。
和店老闆瞭解了一下,這地方時常有外人路過停留借宿,所以才開了這麼一家買賣,村子也不大,交通一些主要的城池,也就沒什麼特別好說的了。
幾個人便在這裡住下了,村裡的人看他們穿著打扮很平常,也沒起什麼疑心。
當天夜裡,白長生躺在炕上,回想著連日來發生在自己身上的遭遇,思緒感慨萬千。
也不知道京城的他們都如何了,也不知道沒有方向的這場流途到底會把自己帶向何處。
竟然有些矯情了,白長生自嘲著,一整天的操勞讓他睏倦,就這麼閤眼睡下了。
有些恍惚,白長生做了一個夢,夢裡所有人都出現了,吳老三和季禮在串衚衕,皮琵夏在罵著閒街,呂不辰盤算著銀兩,九門提督手中捧著一本書不斷翻看著。
大和尚滿街亂晃,掂著肚皮好像剛吃完一餐可口的飯菜,此時正抓著一些瓜果梨桃打牙祭。
一切都那麼和諧美好,白長生深有感觸,可夢裡還是少了一個人,那個人在哪呢?
就這麼沉淪在美好的夢境中,白長生不願醒來,忽而間,看到了一個女子,背對著自己,穿著華美的長裙,宛如仙子。
在夢裡的白長生無法言語,只是把手伸出去,搭在了那女人的肩上,這是他夢寐以求的美好。
可那美好的女子一回頭,卻讓白長生陣陣錯愕,原來她不是她,原來她是她。
“邀月···”
夢中的喃喃,透出了點點失落,而那身前的女子聽到白長生這麼說,卻是笑了,那笑顏裡沒有半點的溫度,滿是悽慘:
“原來你把我忘了,你是不是在想她?”
說著,邀約抬起手,白長生看到她的手上,提著一顆血淋淋的人頭!
那人頭,正是悽慘無比的楊茹!
此時楊茹的腦袋正張著嘴,血水不斷滴落在地上,眼神充滿了恐懼和絕望,白長生肝腸寸斷!
不僅如此,更令他感到絕望的是,在夢境中那些美好紛紛土崩瓦解,所有的願景都幻化成了腥風血雨。
吳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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