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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整個人都僵硬住了!
綰溪問,“顧西辭,跟你什麼關係?”
“顧西辭?誰啊?”無名好奇的詢問道。
“你你怎麼會你究竟是什麼人?!”少年郎又驚又恐的盯著綰溪,臉色煞白。
綰溪拾起地上的酒罈,喝一口酒,起身回憶輕笑,“當年我是看著西辭死的,所以,你們最起碼應該是五年前就認識的,你這招叫‘桃弧棘矢’,是西辭自己閒的無事的時候悟出來的,別的用處沒有,但是卻重在簡單易學,就算是沒有內力的人依舊可以發揮自如。”
少年郎聽到這裡,臉上的防備頓時煙消雲散,他激動的上前問道,“難道你也認識恩公?”
“恩公?”無名皺眉疑惑的看向綰溪,又看向那少年郎,完全沒弄明白怎麼回事,“這顧西辭是誰?你們倆好像都知道他啊!”
吐得七葷八素的餘修有氣無力的舉著胳膊,“我知道,我知道顧西辭是誰!”
“是誰?”無名問。
正文 第五百二十四章舊人已去
餘修炫耀的,“我聽我孃親提及過,她顧叔叔是世界上做飯最好吃,釀酒最好喝,是顏樓十二宮主中最受歡迎的未羊宮宮主!我應該叫他顧叔叔!”
綰溪搖頭失笑,“前面兩個‘最’你都對了,但是最後一個卻不對。”
“哪裡不對?”餘修歪頭問。
舟沿著江水快速的往下流淌著,綰溪站在船頭之上,眼中似乎沒了以往的那種迷茫,她的目光落在翻湧的江面上,似乎是回憶起了往事,整個人都變得柔和了起來。
“若十二宮中最受歡迎的話,那應該是亥豬宮宮主,歸諳!他是十二宮主之中年齡最的一個,當初被母親選定為亥豬宮宮主的時候也才十幾歲,那時候他的臉上還帶著嬰兒肥,笑起來的時候會有兩個梨渦,十分可愛。不過大師兄管他管得甚為嚴厲,是亥豬宮宮主,實則他除了那次歷練之後,幾乎連顏樓的大門都不曾離開過。”
綰溪完無奈的嘆息一聲,朝著大家,“至於西辭的話,嗯應該他是十二宮主之中口碑最好的一個!”
“什麼是口碑?”餘修問。
綰溪想了想,指著那少年郎,“喏,就是他那樣,不僅不會因為顧西辭是顏樓中人而牴觸,反而還尊稱他為‘恩公’!”
餘修似懂非懂的點點頭。
少年郎卻像是找到了志同道合的朋友一樣,激動的詢問,“姑娘,你也認識恩公的對不對?你知道他現在在哪裡嗎?大家都他已經死了,可是我不相信,恩公武功那麼厲害,人又那麼好,他怎麼可能會死呢對不對,他一定是躲在我們不知道的地方了!”
綰溪苦笑著拍了拍對方的肩膀,“傻孩,別等了,你就算等到死也等不到他的,因為他的確已經死了,我親眼所見!”
少年郎聞言往後一跌,細長的雙眸中頓時就溢滿了淚水,他難以置信的一屁股跌坐在甲板上,搖頭不肯相信的,“不可能,不可能的,恩公不會死的,他明明過,他過他一定會親口嚐嚐我釀的桃花釀的,他過會去看我們的,我不信,我不相信。”
餘修看了看那少年,又看向綰溪,磨蹭著走到對方的身邊,他覺得對方這失魂落魄的模樣有些可憐,便好心安慰,“你別哭了,你哭也沒用,男漢大丈夫是流血不流淚的。”
無名也算是聽明白了一些事情,聯想著自己寫給自己的那封血書,無名也不由得為自己哀嘆一聲,旁人尚且知道自己為何而高興,又為何而傷心,知道自己從哪裡來,將會去到哪裡,不管是高興也好,還是悲傷也罷,至少對方都有自己的目的。不像他,連自己是誰都不清不楚的,即便是知道了,也彷彿像是在看別人的人生一樣。
迎著江面上吹來的大風,無名將那半壇的桃花釀一飲而盡,舟如同一片羽毛一樣在江面上搖搖晃晃,他乾脆躺在了船沿上,忽的笑了一聲,搖頭晃腦地拍打著船頭,唱起了那少年郎之前所吟唱的《越人歌》。
“今夕何夕兮搴舟中流,今日何日兮得與王同舟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悅君兮”唱到一半,無名突然停了下來,朝著少年郎問,“你叫什麼名字?”
少年郎還沉浸在顧西辭死亡的悲傷之中,抹著眼淚哽咽,“孔宣”
無名挑眉,笑的意味深長,“我孔宣你為何唱這歌曲?莫非是對你那恩公有什麼不可明的感情?”
孔宣頓時鬧了個大紅臉,手忙腳亂的站起身辯解,“你、你少胡,恩公是恩公,我怎麼敢對恩公有心思!”話完,孔宣就惱羞成怒轉身進了棚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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