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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衣女,這女生的十分俏麗,笑起來的時候更是眉眼彎彎十分討喜,若不是她背在身後的那柄大刀,少年郎幾乎就要出現了錯覺,認為這只是一個誰家迷路而來的閨閣姐呢。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想幹什麼?我告訴你們我是窮光蛋,什麼值錢的東西都沒有!”少年郎著,緊緊的抱著手裡的竹竿,目光卻時不時的瞥向甲板底下的位置,神情十分的緊張。
無名聳了聳鼻,探頭探腦的朝著那甲板的位置走去,眼中滿是興奮,“好香啊,你是不是藏了什麼好酒,快給我來一口,我這肚裡的酒蟲都開始翻江倒海了。”
“沒有,沒有藏好酒,你別亂翻了,我這兒什麼什麼都沒有!”少年郎著急的阻攔著無名,急的臉色通紅,手忙腳亂之下哪裡能攔得住無名這靈活的身手,一眨眼的功夫無名就從那甲板底下找到了一罈密封的酒罈。
他深深嗅了一口,陶醉的感嘆道,“嗯好香啊!”
少年郎急的眼淚都快出來了,直接扔掉手裡的竹篙,朝著無名撲了過來,“給我,你快還給我,你不許喝,這是我給恩公的,你不許喝!”
無名一個轉身,輕飄飄的就躲了過去,抬手用力一拍,密封著酒罈的油紙被撕開,頓時間一股醇厚的酒香撲鼻而來,那淡淡的桃花香更是勾的人魂都散了。
“好香的酒啊!”無名饞的都快流口水了,他輕輕搖晃著杯裡面的酒水,那股酒香瞬間就越發濃郁了。便是從來都不貪杯的綰溪也不由得心癢癢,垂涎,“給我來一口。”
少年郎一聽就著急壞了,再也顧忌不了對方究竟是什麼人,直接朝著無名撲了上去,就像是一隻猴一樣掛在無名的身上,伸手使勁的拽著他的胳膊,急得哇哇大叫,“你別喝啊,還給我!快還給我!這是我給恩公準備的,我釀了一年才出來這一罈好的,我求你了!”
無名一遇上酒那可是六親不認的,不管那少年郎是如何的苦苦哀求,無名直接當著他的面將那壇倒進了自己的嘴巴里。
看著自己精心釀造的酒瞬間就進入了別人的嘴巴里,那少年郎當真被逼急了,憤怒的大吼一聲,手掌突然以一種奇怪的角度猛地拍向了無名的後腦。無名頓覺詫異,腦袋一偏,躲了過去。但是隨即,那少年郎靈活的一個翻身,竟是直接架在了無名的脖上,雙手如同和麵一樣直接朝著無名的腦門上招呼過去。
無名沒想到前一刻還苦苦哀求的傢伙下一刻就敢欺負到他頭上來了,頓時也生出了戲弄的心思,手掌一翻,朝著綰溪喊,“接住了!”
綰溪聞言飛身將那還剩一半酒水的酒罈接住,嗅著那酒香,她忍不住也灌了一口,這一口酒入喉,本是滿臉興奮的綰溪卻突然變了臉色,似乎是為了驗證什麼,她又喝了一口酒,記憶中熟悉的味道瞬間就充斥著她的唇舌,讓她的猜測越發肯定下來。
“住手!”綰溪喊道。
無名不知綰溪心中所想,依舊逗弄著那少年郎,他輕而易舉的拎著那少年郎的衣襟,作勢就要將他給扔了出去,少年郎看著翻湧的江水,嚇得大叫,也許是急中生智,也許是已經脫力了,只見他突然就放棄了拉扯無名的頭髮,仿若自暴自棄一樣從無名的身上滾落在地,然後一個翻身抓到了之前的那隻竹篙。
“嘿,找到武器了還——”無名譏笑的話還未完,就見那普通的竹篙突然化作無數的竹條朝他刺了過來!
綰溪瞳孔瞬間一縮,心臟像是突然被人狠狠捏了一下,就連呼吸都讓她覺得困難起來。
“嘶!”無名落定之後,看著胳膊上被劃出的長長血痕,吸了口冷氣,嘖嘖稱其,“沒想到你還留了後手啊!”
少年郎雖傷到了無名,但是自己也累得夠嗆,跪在甲板上怒氣衝衝的瞪著無名,不甘心的威脅,“把我的酒還給我,否則我就算是拼了性命也一定要殺了你!”
“這酒是誰教你做的?”綰溪走過去,直接將酒罈放到少年郎面前,目光嚴厲的盯著對方。
“你、你要幹什麼?我告訴你,我什麼也不會跟你的我!”少年郎對上綰溪那嚴肅的神色,不禁有些畏懼,但依舊梗著脖視死如歸的。
綰溪打量著這少年郎,突然笑出了聲,她拍打著少年郎的肩膀,笑的溫和無比,她,“你以為你不我就什麼也不知道嗎?如果在你沒有使出剛才那一個招式之前,或許我還只是懷疑,但是現在,我已經完全肯定了!”
“肯定什麼?”少年郎忌憚的盯著綰溪,不自覺的嚥了下口水。
綰溪俯下身,湊近了對方的耳畔,聲若蚊蠅,卻讓對方聽過之後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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