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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看姐姐眼下這樣子,她怕是也問不出個所以然的。
於是,慈青花好言寬慰了兩句,表示長姐若有需要,她隨叫隨到,這才惴惴不安地離開了。
打這天起,慈青花就沒有辦法正視孫蒙的臉了。當然,比起她來,孫蒙才是那個真正無顏見人的傢伙。
是啊,這男未婚女未嫁的,他竟酒後失德,對他心儀的女子幹出了那檔子事兒,簡直就可以去以死謝罪了好嗎?
因著這一想法,他甚至真就忍不住跑去負荊請罪,結果自是被葉紅綃連人帶著荊條給轟了出來。
他不安心,可頭一回碰上這種事,又不曉得該如何處理,所以苦思冥想了一個晚上,次日一早又直接帶了把劍過去找她。
“如果殺了我能讓你痛快,你就動手吧。”
聽著他堅定決絕的語氣,看著他一本正經的神情,葉紅綃幾乎要被他氣得吐血。
他當她是把他跟仇千錯之流視為一丘之貉嗎?!
“走開!”葉紅綃想要向去年那會兒那樣,一腳將男人踹飛,可不知何故,人分明都氣勢洶洶地衝到他的跟前了,她卻下不了那個手了。
葉紅綃被自己的這一改變煩得快要發瘋。
她多想抱著腦殼歇斯底里地大吼一聲,可惜她不能。
是了,這院子的隔音效果實在是一般,就她那嗓子,還不得把認識的、不認識的都給吼來看熱鬧了?
頗有自知之明的女子煩躁地咬了咬牙,剛要邁開腳步從來人身邊走過,就被霍然起身的男子一把攥住了手腕。
“紅綃!”
“啊呀你好煩!”
葉紅綃意圖甩開孫蒙的手,奈何他力道太大,把她攥得牢牢的,為了重獲自由,她只能一拳掄了過去。
然後,她就眼睜睜地看著男人倒在地上,鮮血直流。
女子沒想過這一拳竟打得這般不巧,當場就嚇壞了。
一炷香的工夫過後,葉紅綃站在男人的身前,一面用溼布抵住他的鼻孔,一面在心裡罵自個兒腦子有坑。
就是!不就流了點鼻血嗎?!她緊張個什麼勁兒?!
“自己拿好!”越想越氣的姑娘惡狠狠地瞪了男人一眼,使勁將溼布往他的鼻腔裡塞了塞。
孫蒙疼得咧了咧嘴,卻也只得默默無語地拿穩了她手裡的物件。
接著,他眼珠一錯,吃力地看向一屁股坐下的心上人,抿了抿嘴,低聲喚她道:“紅綃……”
“閉嘴!誰許你這麼叫我的?!”
孫蒙委屈:明明都已經叫了好幾天了,之前也沒聽她有反對意見啊……
不過,考慮他自己對她犯下了一樁大罪,他還是立馬收起了這多餘的心思,轉而嚴肅認真地對她說:“那天晚上……”
“都說了叫你閉嘴!!!”葉紅綃就怕他哪壺不開提哪壺,是以當即還他一聲河東獅吼。
這一下,孫蒙不光是鼻樑疼,耳朵也快被震得嗡嗡作響了。
然而,他到底是強忍著各種不適和各種忐忑,一鼓作氣道:“我知道你生氣!所以!要麼你一刀殺了我出氣!要麼!就讓我對你負責!”
97。他要負責
又過了好幾天,明疏影想想還是覺著不甘心,便思忖著該如何舊事重提。就在她絞盡腦汁的時候,冬苓匆匆忙忙地走進來,告訴她,宮裡正在招募新的宮女、太監。
明疏影一下子愣了神。
咦?她還沒好好跟君寧天說道此事呢,他怎麼就行動起來了?莫非……他對她那天說的話留了個心眼,終於察覺到宮中人手嚴重不足?
然不論如何,結果好,一切都好。聽冬苓說,一切都在有條不紊地進行著,明疏影覺得,她也算是了結了一樁心事。
就這樣相安無事地過了半個月,麗國的皇宮裡總算補足了多月來缺少的人力。有了新夥伴的加入,老人們都長長地鬆了口氣,頗有守得雲開見月明的喜悅感。明疏影見貼身侍女終於閒了下來,也是頗覺愜意。
這天,她在冬苓的陪同下四處閒逛,言談間說到自己這悠然自得的日子,又同時記起了那個尚在御書房內奮筆疾書的男子。若她是個神智清明的女皇帝,倒是可以吩咐人替他熬些滋補的湯藥,甚至可以出言提醒他注意身子。可惜,她是個公認的傻子皇帝,實在沒法像普通人那樣關心他。
話雖如此,她還是忍不住問冬苓,要不要給攝政王弄點人參、燕窩什麼的,好叫他補補身子。
冬苓聞言愣了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