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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傅士仁同他的手下紛紛中箭翻倒在地。
我怕側頭一看,蹄聲響處,那騎在馬上正飛奔而來的銀甲將軍,不是衛恆是誰。
我再難忍住心中激動,也顧不得什麼矜持儀態,提起裙襬朝他奔去。
“阿洛!”他亦連聲喊道,翻身下馬,幾乎腳不沾地般地朝我飛奔而來。
眼見只差幾步,我便能撲入他懷中,他眼中神色忽然一變,由狂喜變為驚恐。
“小心!”他猛地朝我撲來,抱著我轉了半圈,我這才看到,一枚匕首正從後射過來,我不願他又替我擋刀,正要將他推開,只見一道箭光閃過,恰好正中那枚匕首,將它射偏到一旁。
衛恆抱緊了我,不知是傷勢尚未痊癒,還是因為擔驚受怕,他臉色很是有些發白。
“阿洛,你可傷到哪裡?可有受什麼委屈?”
他仔仔細細、來來回回地端詳了我好幾遍,似乎要再三確認我是否完好無損。
半晌,他才鬆了一口氣,復又緊緊將我抱在懷裡。
“阿洛,我再不會讓你離開我!絕不會!”
他深吸了一口氣,聲音裡有一絲哽咽。
“往後我定會把你守得牢牢的,任誰都搶不走,若是……若是再來一次這樣的情形,我非發狂不可!”
我埋首在他懷裡,正想出言安慰他幾句,忽聽一個溫潤的聲音道:“中郎將,方才是那傅士仁一時未死,朝夫人投以匕首,妄圖加害。良已將其擊斃,斷首斬足,令其死無全屍。”
衛恆看了他一眼,讚道:“你做得很好,方才多虧你射出那一箭,將那匕首射落,否則……”
我這才知道,原來方才放箭救了我和衛恆的人,竟然是吳宛的那位胞兄——吳良!
第70章 輕重
123 衛恆將我抱在懷裡; 共乘一騎; 往衛軍大營而去。
原來他尚未攻下湘東,留下三萬人馬同章羽對峙; 另率了五千輕騎繞了三百餘里山路突襲零陵; 只是為了能早日將我救出來。
可就算如此; 他又如何能夠恰好在傅士仁要劫走我時,出現在此處?
我靠在他懷裡,問出心中的疑問。
遲疑了片刻; 衛恆才道:“因為我們一早就知道傅士仁的動向。吳良有一名舊友; 是傅士仁的幕僚; 偷偷給吳良寫了封密信; 說傅士仁對章羽積怨已久,早有反心,願為內應。”
“可惜傅士仁同我衛家有仇,不能直接勸他歸降; 只好另派了兩個人,假充是江左孫周的使者; 去勸他歸降,這才借他之手,將你從章羽府中帶了出來。”
他說到這裡,忍不住低下頭吻了吻我的額角,“雖然知道章羽不會對你做什麼; 可你一刻不在我身邊; 我就一刻都不得安寧。”
我在他懷裡蹭了蹭; 小聲道:“妾亦如此。”
他身子一僵,隨即將我更緊地抱在懷裡,呼吸漸漸粗重起來,似是有些心潮澎湃。
我想起他所受的傷,忙道:“你的傷——?”
他的唇輕輕碰了碰我的耳垂,在我耳邊道:“不妨事。”
我不信,“你當日受了那麼多傷,這才過了多久?”
他輕輕笑了一聲,“夫人若不信,等晚上到了歇息的營帳裡,為夫脫下衣衫,讓你細細驗看,可好?”
我面上有些發燒,忙岔開話題,“當日在船上,有數支箭是從我們身後射來,那放冷箭之人公子可查到了嗎?”
“是我帳下的一名校尉,因違犯軍令,被我杖責四十軍棍,懷恨在心,這才想在戰陣上暗殺我,險些傷到了你。”
他撫了撫我的頭髮,“你放心,他已經被吳良揪了出來,認罪伏誅。”
又是吳良?
我不自覺抓緊了他的衣襟,輕聲道:“說來,妾此次脫困,也是多虧了吳良獻策,方才又蒙他相救,倒是該好生謝過他才是。”
衛恆抱著我的手臂又緊了緊,“阿洛,他既奉我為主公,你便是他的主母,他做這些,不過是盡忠職守罷了,我也以丞相主簿之位相酬謝,你無須覺得欠了他的情。”
我想問他為何怕我會覺得欠了吳良的情,可話到嘴邊,卻又轉而問道:“當日章羽為何要擄我,想來公子當知道原委?”
他語氣頓時冷厲起來,“不過是城門失火,殃及池魚。若不是有人故意漏了錯誤了訊息給章羽,他也不會錯把你擄了去。”
我心下有些寬慰,原來他已然查出是有奸細從中作梗,“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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