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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國特別經濟技術使團、美國國際合作社和“越青會”、“華青會”等社會團體奇蹟般地組織起來,成立“難民救助聯席會議”,設立“財務和物資管理”、“新聞聯絡”、“交通運輸”、“難民管理”和“文化娛樂”等大小11個部門。讓風馬牛不相及的幾個國際組織和社會團體的2000多名志願者,在他協調下像機器一樣有序運轉。
不是去難民營慰問難民,便是召集“聯席會議”部門主管代表開會,或親自去法軍司令部和國際監察與監督委員會駐地交涉,每天工作時間超過12小時。
他能說一口流利的越語、法語、英語和中國話,去哪兒都不用帶翻譯。接受記者採訪時談笑自若、有禮有節。更難得的是平易近人,沒哪怕一點架子,跟難民們拉家常,逗難民營的孩子們玩,跟誰都談得來。
阮高祺對他的印象徹底改觀了,有時候感覺他就是越南人,而不是為富不仁的中國商人。
見他不太像在開玩笑,阮高祺忍不住打趣道:“民先生,工投公司需不需要機長?”
“當然需要,但肯定不會是祺中尉你。”
“為什麼?”
“因為在空軍服役更有前途,將來可以擔任中隊長、大隊長、團長、師長乃至空軍司令,而在工投公司只能永遠當機長。”
李為民拍了拍他胳膊,一臉認真地強調道:“真的,我沒開玩笑。”
**軍銜普遍較低,法軍撤走之後必然會大批提拔軍官,他與總參謀長是好朋友,又深受吳廷琰總理信任,有他幫忙肯定會比別人更容易升遷。
阮高祺越想越激動,正不知道該說點什麼,一個戴著太陽鏡、身材高大的美**官,從一架剛滑行道右側的飛機上跳了下來。
這麼巧!
李為民樂了,爬起身招呼道:“上校,來河內旅遊?”
蘭斯代爾同樣感覺很搞笑,跑過來扶著機翼問:“我的上帝,你怎麼在這兒?”
“我本來就在這兒。”
“我是說怎麼在機場,這裡可不是露營的好地方。”
李為民回頭看了看指揮塔臺,不無自嘲地笑道:“太吵太熱,確實不是。我們共同的朋友認為我沒有優先權,要等他們的飛機全部上天,以及像您這樣享有優先權的全部降落,才會給我們跑道。”
蘭斯代爾很紳士的跟兩位女士打了個招呼,一邊示意隨從稍等,一邊調侃道:“你肯定沒給那些傢伙小費。”
“人太多,給不起。對了,您怎麼來這兒?”
目標一致,所做的事差不多,全是為了往南越多撤離些難民,實在沒什麼好隱瞞的。
蘭斯代爾摟著他肩膀,不無得意地笑道:“前段時間我讓g-5局(越南總參謀部心戰局)散佈了一個假訊息,沒想到我虛構的1箇中國師被口口相傳成3個,幾乎所有人都相信是真的。各種有關於中國師的情報像雪花一樣飛到法軍和越南**情報部門的辦公桌上,甚至驚動了五角大樓。”
“然後呢?”
“華盛頓一連發來三封電報,要求我到這兒調查訊息的準確性。”
“您沒解釋?”
“解釋了,他們不信。”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看來剛停火的朝鮮戰爭給美國高官留下的印象太深刻,只要是有關於中國的訊息就緊張,就草木皆兵。
李為民感覺很是好笑,不失時機地恭維道:“把自己人都騙過了,讓製造訊息的人調查訊息,這說明您的心理戰非常成功。”
蘭斯代爾回頭看了一眼,放下胳膊一臉遺憾地說:“李,提起心理戰,有件事我有必要向你通報。”
“什麼事?”
“7月7日,就是總理先生回西貢的那一天,法軍從天主教省份南定撤退,天主教民兵對法軍扔下不管的做法非常氣憤,大量北上到河內和海防,要求得到武器以便與越盟作戰。我們在海防的一個小組阻止了一些女民兵要用手榴彈襲擊法軍,搶奪軍火庫的計劃。
當時她們已經三天沒吃東西,行動小組請海防的中國商人為她們提供食物。結果,其中一箇中國商人把安排在他家裡的五名女民兵用摻入食物的藥物麻-醉,給她們戴上沉重的鐐銬,送入設在他家的秘密地下防空洞,並對她們輪流施以強-奸和蹂-躪。”
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李為民很尷尬很氣憤,冷冷地問:“後來呢?”
“獲得這個情報後,海防分部的情報小組立即派人到在河內辦事處報告。艾倫少校和八名攜帶武器的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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