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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含金量沒那麼高。
印度支那是法國殖民地,殖民地大小事務法國官員說了算,所謂的省長縣長就是個擺設,許可權小得可伶。更不要說越南的一個省根本沒與中國的省相提並論,按照面積和人口算,也就是一個只能管三四個縣的地級市。
他家為官清廉,事實上當法國人的官也沒什麼油水可撈。
越南老家有一些田地,越盟鬧成那樣,收成估計好不到哪兒去,流亡到美國刷盤子謀生一點不令人意外。
李為民微微點了下頭,基恩神父接著道:“他很孤單,沒什麼人來看他,他有一個很小的房間。他走路的樣子很像卓別林,當看到他走路時,我們都想笑,因為那樣子太滑稽了。
他很和善,我們都戲稱他‘小丁丁’(個子矮)。他年齡比我們大很多,又來自遙遠的東方,感覺有點神秘。他喜歡安靜,不喜歡熱鬧。可能經濟上不是很寬裕,他衣服很舊,從沒見他添置過……”
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再過幾個月他就鹹魚翻身,不再這麼寒酸了。
李為民不置褒貶地笑了笑,接著旁敲側擊的打聽,甚至隨他去吳廷琰曾住過的房間看了看,才握手告辭,馬不停蹄返回紐瓦克機場,搭乘最近的航班趕往底特律。
未來的密西根州立大學,現在的密西根農業與應用科學大學位於東蘭辛市,距底特律機場約一個半小時車程。
之前那個李為民在這裡學習生活過四年,記憶已完全融合,輕車熟路,根本無需打聽。
當他提著行李、風塵僕僕敲開亨利教授辦公室門時,教授驚呆了,一臉不可思議地問:“李,你不是回越南了嗎,你臉怎麼了?”
“臉沒事,不小心摔的。”
李為民朝他去年剛招的助教笑了笑,放下皮箱翻出幾樣小禮物,一臉苦笑著解釋道:“教授,我剛從越南迴來,那邊政局動盪,根本幹不了任何事,感覺還是回學校好。”
亨利教授支援支援亞洲反殖民主義,竟幸災樂禍地笑問道:“法國人在那裡的殖民統治快完蛋了?”
“我認為快了,他們有一支軍隊被圍困在一個叫奠邊府的地方,搞不好明天就會全軍覆沒。在距本土幾萬英里遠的地方進行一場戰爭,對手還得到北京的支援,能贏才見鬼呢。”
亨利教授聳聳了肩,一邊招呼他坐下,一邊極為誇張地說:“如果對手不是**,真想開瓶香檳慶祝慶祝。”
“我也一樣,既希望他們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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