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丟擲來作為必須被清算的地主代表,透過槍斃她這個女人來發起土地改革運動。
她對越盟暴力革命和民族獨立的貢獻被用陰謀論來解釋,被說成是’用虛偽的表現使得她能夠混入革命隊伍,對革命從內部進行破壞’。值得一提的是,她的兩個兒子也參加了抗法鬥爭,其中一個是越盟軍隊中的團級幹部,另一個據說正在中國學習。”
“我的上帝,這個世界上竟然有這樣的事情發生,太殘忍了!”
“暴行,無可爭議的暴行,他們全應該被送上法庭,全應該以反人類罪起訴。”
……
看著他們義憤填膺的樣子,李為民繼續道:“先生們,這只是冰山一角,事實上這樣的悲劇幾乎每天都在上演。在北部地區,也就是他們所謂的解放區,他們正在如火如荼地展開‘懲辦反動和惡霸地主’運動,規定必須處決一定數量的反動和惡霸地主。
據從那裡逃到南部的倖存者透露,他們是在按總人口千分之一的比例處決,並且手段極其殘忍。能被槍決已經是很幸運的,至少沒多大痛苦。有許多人被刺死,被拷打致死,甚至被活埋。”
哈內特神父在胸前畫了個十字架,憂心忡忡地說:“吳廷琰總理的哥哥及侄子就是被越盟活埋的,而那裡生活著上百萬天主教徒,只要有哪怕一點憐憫之心的人,都會為他們的處境擔憂。”
阿克雷團長接過話茬,面無表情地說:“在蘇聯,取締東正教是列寧的遺願,斯大林在1930年就完成了對教會系統的摧毀,聖經被列為**,至少10萬名神父被處決。在中國,他們大規模逼迫信徒放棄信仰,並切斷天主教徒與教廷的聯絡,神父擔憂非常有道理,這種悲劇確有可能發生。”
“上帝保佑,正義終究會戰勝邪惡。”
美國佬真有一種與生俱來的優越感和使命感,陸軍中校驀地起身道:“這一點我深信不疑,並且我們正在為此而努力。”
第二十一章歸來(2)
奠邊府之戰以越盟勝利而告終,結果證明交戰雙方之前的估計都沒錯:越盟付出至少兩萬條人命,比法軍開的代價多出五千,而據守在奠邊府的法軍也正如武元甲說得那樣“非死即降”。
大戰結束,談判開始,但這並不意味著戰爭已結束。
為了給正在日內瓦進行的談判贏得更多籌碼,武元甲挾大勝之威揮師東進,派兵佔領了河內至海防公路以南的一片地區,形成一個國中之國,大有席捲紅河三角洲腹地之勢。
法軍則更換指揮官,由伊利少將接替納瓦爾擔任總司令,為確保海運兵員和物資暢通,正發動一些小規模的非決定性戰鬥來攻打越盟陣地。
新山一機場戒備森嚴,往河內空運物資和接傷員的飛機不斷起降,不管雨下多大、能見度有多低。
或許機長飛行技術沒法國空軍飛行員精湛,或許對新山一機場的環境不是很熟悉,著陸時遇到一點小-麻-煩。俯衝下來時劇烈顛簸,包括李為民在內的許多乘客居然被丟擲座位。等到走出機艙才發現飛機已經滑出了跑道,並且一隻輪胎在著陸時爆炸了。
太危險!
幸好是螺旋槳的,要是噴氣式客機天知道會不會機毀人亡。李為民暗暗發誓,等有了錢一定要買架私人飛機,同時招募全世界最好的飛行和維護人員。
“孩子,很高興認識你,我們去聖母大教堂,如果有什麼事可以去那裡找我。”
停機坪上有十幾輛車,其中兩輛塗有十字架的白色客車最為顯眼,幾個身著黑色長袍的神父和兩位戴著頭巾的修女心有餘悸地跑過來,邊跑邊感謝聖母瑪利亞。
他們都是“兄弟姐妹”,都打算一生侍奉主,不去大使館去教堂很正常。
李為民急忙放下皮箱,從懷裡掏出一疊早準備好的紙條,一邊分發著一邊真誠地說:“神父,上面是我在西貢的電話和地址,有什麼需要儘管打電話,儘管去找我。”
“謝謝,上帝保佑你,我的孩子。”
哈內特神父和同機的乘客一一道完別,跟前來迎接的使館代辦打了個招呼,就帶著十幾位天主教志願者登上聖母大教堂的車,徑直往機場外駛去。
順著客車離去的方向,李為民看見兩架怪模怪樣,兩頭翹起來的直升機,整一大香蕉,也不知道什麼型號。
正看得入神,大使館代辦羅布-麥克托爾和maag(軍事顧問團)的一箇中尉軍官,撐著雨傘大呼小叫地招呼眾人上車。
來自三個不同機構的人員和幾個記者,分乘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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