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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瓊、徽七府早併入五幫,但由於歷史原因和中國連年戰亂,一些不隸屬於五幫的華僑陸續成立各自的鄉幫。
明朝之前來越的華僑與本地人通婚,幾代傳承下來與本地人已經沒什麼區別,本地人叫他們“明鄉人”,五幫由於其沒能保持傳統又不接納,他們便自發成立了“明鄉會館”。
一些來自上海、江蘇和浙江的華僑,因為語言習俗等的原因無法融入五幫,於是抱團取暖,自發成立“三江幫”。
平川派是透過各幫幫長收稅的,哪個店面、哪家公司屬於哪個幫,阮山一清二楚。
想到三江幫的人比海南幫更少,屬於華僑區的邊緣人群,與潮州幫沒什麼來往,只能放下槍頭也不回地走出貿易公司。
就在他氣沖沖帶著人準備去抄李家木廠和貨倉之時,逃出虎口的劉家昌正坐在一條小漁船裡,同接應他的王康復、王晉鵬、顧平春、顧採蓮等人說說笑笑。
“不用問,他們肯定奔木廠和貨棧去了,可惜晚了一步。不想搞得天怒人怨,只有老老實實鳴金收兵。”
大少爺當家之後不是“轉型”,而是“大收縮”。
能賣、能轉讓、能脫手的產業全部出售、轉讓、脫手,這些天看上去風平浪靜,事實上木廠、貨棧和堤岸的幾十個鋪面全部賣給了感興趣或急需的人,李家在堤岸的產業只剩下一套五進大宅和秘密盤下來打算開銀行的房產。
王康復越想越可惜,靠在艙邊唉聲嘆氣地說:“木材一下子變得這麼好銷,如果能緩幾天就好了。剩下一萬多方,全便宜了王老摳。”
他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劉家昌忍不住笑道:“康復,知道木材為什麼那麼好銷嗎?告訴你吧,是少爺想的辦法。那些人把木頭買去不是做傢俱,是做木箱,專門打包裝運機器的木箱,就跟出口包裝箱差不多。這邊下好料,打鐵街那邊採購點鐵皮,帶上釘子,運到河內海防就能用。”
“劉先生,這與我們有什麼關係?”顧採蓮疑惑地問。
“當然有,一是積壓木材脫手了,並且沒虧;二是河內海防那些機器需要我們幫著拆,我們幫著運。人工費、船運費、裝卸費,一分不會少。我家老頭子這些天就忙這個,要拆運的機器太多,連大中華客貨輪去新加坡的班次都取消了。”
生意全沒了,一下子變成閒人,顧採蓮真有些不習慣,低聲問:“那我們接下來做什麼?”
劉家昌點上根香菸,優哉遊哉地笑道:“去頭頓,吳家幫我們在那邊盤下一棟大房子,原來是法國人的度假村。在海邊,出門就是沙灘,聽說風景非常好。先去休息幾天,等香港的老師一到就參加培訓。”
“培訓多長時間?”
“培訓到能透過考試為止,不光你,我也一樣。”
第四十六章省事了!
使館太引人注目,住在使館行動也不方便。
蘭斯代爾透過吳廷瑈在邊城市場西側,租下一棟法國人留下的二層帶花園的小樓,並透過中情局西貢站電臺,與中情局副局長卡貝爾取得聯絡。
獲得授權和經費後,他立即召集曾在菲律賓麥肯利堡安全訓練中心擔任教官,負責教授反遊擊、反叛亂和心理戰的老部下佈置任務。安排人儘快北上與那裡的天主教民兵接頭,安排人招募並組建由越南人組成的行動小組,安排人與各教派軍閥秘密聯絡,同時安排人制定法軍撤離北越之後的破壞計劃。
好的開端是成功的一半,工作剛展開幾天部下就聯絡上一個中間人,可以透過這個中間人聯絡上驍勇善戰的鄭明世。
“夥計們,行動一定要保密,絕不能讓我們的法國朋友知道。那鄭明世殺了他們的司令官,他們恨鄭明世甚過越盟。如果洩露出去,他們一定會利用這個機會報仇,或許連我們都很難全身而退。”
一個少校補充道:“同樣不能讓和好教知道,情報顯示他們與鄭明世有矛盾,兩個防區經常發生摩擦。”
蘭斯代爾放下材料,信心十足地說:“他朋友真不多,所以我們成功機率非常高。”
“上校,我儘快制定計劃,我想我們可以扮成法國人秘密出城。”
“這是你的工作。”
他拍了拍老部下肩膀,側身問:“貝恩,你這邊進行的怎麼樣?”
一箇中尉從皮包裡取出一疊資料,不無得意地笑道:“事實證明越盟在這個城市的朋友同樣不多,他們中有親人被越盟屠殺的,有財產被越盟奪走的,願意為我們工作,並試圖以此報仇,其中甚至有一個會說英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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