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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的一切理所當然。其實就這些問題,我私下跟一些朋友探討過,結果令人意外,許多朋友認為華人在越南生活賺錢,欠了本地人的人情,應該承擔起一些責任。”
第十六章同樣會賺錢
來了,自然要多住幾天。
要利用未來越南共和國總統在野的最後一點時間,加深相互瞭解,建立至少能維持三五年的友誼。
公寓雖然不大,住兩個人沒任何問題。
李為民欣然接受吳廷琰邀請,大大方方住了下來,事實證明他並非不愛說話,只是由於語言不通在美國流亡期間沒人和他說話。
一頓簡單的晚飯過後,他說了許多,全是關於法國殖民統治、越盟和越南的其它政治勢力。似乎想透過李為民給西堤華僑吃一顆定心丸,高度肯定華商對越南經濟建設的貢獻,並非常認真地表示他極為認同個人財產神聖不可侵犯的觀點。
話裡言間,不僅能聽出並且能夠感受到,他對法國在越南的殖民統治有多麼憎恨。如果他當政,財產能夠被保護的絕不會包括法國人。
李為民無疑是全世界最好的聽眾,聽得很認真。時不時提出一兩句疑問,得到解釋後流露出一臉恍然大悟的神情,絲毫不作偽。
說完政治,吳廷琰突然表現出“神棍”的一面,開始喋喋不休地佈道。
在主裡沒有拒絕,只有接納;沒有攻擊,只有包容;沒有爭分,只有合一;沒有傷害,兄有扶持;沒有咒詛,只有祝福;沒有冷漠,只有溫暖;沒有絕望,只有盼望;沒有仇敵,只有相愛;沒有憂傷,只有笑臉;沒有驕傲,只有謙卑……
一副如果不接收洗禮誓不罷休的架勢,把李為民搞得焦頭爛額。
直到告訴他明年要同“造船大王”家千金結婚,打算去教堂舉行婚禮,懇請他親自主持時,吳廷琰才欣然答應,才意猶未盡地結束長談。
第二天一早,他去見旅居在巴黎郊外一處莊園的保大皇帝。
末代皇帝,其實早退位了,日本投降、胡志明宣佈獨立時被忽悠退位的,現在的官方身份是越南國元首,搞得像阿道夫-希特勒。
不過相比大清王朝末代皇帝溥儀,他過得要瀟灑、滋潤得多。
儘管同樣是傀儡,他卻擁有一定自主權。可以娶他想娶的女人,並且一娶就是好幾個。更重要的是他有錢,在國外有許多房產,可以過溥儀無法想象的紙醉金迷生活。
李為民對他不感興趣,況且身份特殊,自然不會跟著去。於是租來一輛計程車,開始了“浪漫之都”一日、兩日、三日……乃至十日遊。
早出晚歸,每天公寓裡都會多出一堆花花綠綠的手提袋。
吳廷琰整個一苦修士,崇尚節儉,對李為民天天逛街、天天買回一堆女帽、女鞋和化妝品之類的東西真有些看不慣。
今天終於忍不住了,脫下外套不動聲色地問:“為民,今天去哪兒了?”
“上午去布隆尼亞爾宮(證券交易所,也叫證券宮)和經紀人公會轉了轉,掛牌上市的公司不多,主要是債券,而且交易量也不大。最不可思議的是,法國如此開放,交易所卻那麼保守,竟然規定女性不能進入。”
“你對法國金融感興趣?”
“我對賺錢感興趣。”
他從美國來時行李裡就幾件換洗衣服,其它全是關於股票的期刊和報紙。到巴黎來之後又買了一堆,只要是與經濟有關的,看見什麼買什麼,對越南政局似乎變得漠不關心了。
巨大的反差讓吳廷琰感覺很奇怪,忍不住問:“為民,你不關心奠邊府戰局,不關心越南局勢?”
華僑連越南人都不是,哪有資格去關心。
他可是未來的獨裁總統,他未來的部下又那麼排外,在他當政期間關心的越多,只會倒黴得越快。
整個計劃早仔細推敲過,李為民輕鬆無比地笑道:“琰先生,以前我關心著急是不知道,是沒辦法。現在不一樣了,知道您在為國家奔走,有您在我有什麼好擔心的?”
吳廷琰被搞得啼笑皆非,一臉苦笑著問:“把責任全推給別人?”
李為民坐直身體,振振有詞地說:“琰先生,我沒您想得那麼自私,只是術業有專攻,我不擅長搞政治,更善於做生意、搞實業、搞投資。我生意要是做好了,就能給國家交稅,就能給人民創造工作機會。條條大路通羅馬,都是為國家做貢獻,我們其實所做的沒什麼區別。”
不等吳廷琰開口,李為民接著道:“如果賺到錢,我還想做慈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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