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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玲瓏啊。”
她和嬤嬤如願瞞過侍衛眼睛進了書房,嬤嬤讓她好生伺候顧泊遠就回去了,書房黑漆漆的沒有掌燈,她點燃床前的燈籠,褪下衣衫撲上去時,顧泊遠明明很是喜歡,而且嘀咕了些話,意亂情迷,她以為時間差不多了,伸手解顧泊遠的胸前的紐扣,卻猛地被顧泊遠推開了。
一雙深不見底的眸子睜開,死死的盯著她,讓她方寸大亂,她看得出來,顧泊遠認出了她不是夏姜芙。
而嬤嬤在外邊所瞧見的,不過是她抱著被子,自己演了出戏給她看罷了。
老夫人搖了搖頭,指著玲瓏,難以置通道,“你不是夏姜芙,怎麼可能?”
嬤嬤說玲瓏成事了,以夏姜芙的性子,一定會大吵大鬧,顧泊遠喜新厭舊,護著玲瓏,在夏姜芙哭鬧不休時扇她兩個耳刮子,事情是這樣的才對,玲瓏怎麼狼狽的坐在地上,夏姜芙卻姍姍來遲,春風得意。
不對,不對,一定有什麼地方出錯了。
她四下看了看,沿著屋子到處走,“嬤嬤,嬤嬤,你去哪兒了?”
聽到隔壁有撞牆聲,她似有所感,踉蹌的跑了出去,看到嬤嬤的剎那,崩潰大哭,“啊。。。。。。”
夏姜芙從不認為自己是個善人,讓秋翠把老夫人扶進來,“老夫人,您可別哭,子時還未過半,是您的生辰呢,來,什麼話坐著好好說,秋翠,扶老夫人坐下。”
老夫人表情怔怔的,眼神瞥向上首的顧泊遠,悽聲道,“泊遠哪,我是你親孃啊。”
夏姜芙好笑,“您要不是他親孃,您能在這?老夫人坐著吧,什麼話我們好好說。”
老夫人堅決不肯坐,誰知凳子上是不是插了釘子,左右推開丫鬟,破罐子破摔道,“我告訴你,我是泊遠親孃,你真敢對我做什麼,老侯爺不會放過你的,小心他夜裡找你索命。”
“老夫人,您是大家閨秀出身,聽聽說的話,跟市井潑婦似的,我能對您做什麼?”夏姜芙嘴角噙著笑,走向顧越皎,顧越皎主動讓出座位,扶著她坐下。
老夫人走向顧越涵,“起來。”
顧越涵沉著眉,不發一言讓出了位置,老夫人是明白了,以夏姜芙的性子,今天鐵定不會讓她好過的,大不了魚死網破,她要有個好歹,府裡要為她守孝,顧越皎的親事就成不了,夏姜芙聰明,不會允許這種事發生的。
既然夏姜芙還有事求她,她就沒什麼好忌憚的,挺著胸脯,趾高氣揚的瞪著夏姜芙。
夏姜芙笑得更明媚了,微微側目,和顧泊遠道,“要我看,老夫人做事愈發糊塗了,估計上了年紀神識不清,她既記得老侯爺,就讓她搬祠堂,天天守著老侯爺靈位,夫妻閒話家常,多好?”
老夫人氣得臉色鐵青,揚手就要動手,被顧泊遠攔了下來,“母親,還嫌今日不夠丟臉嗎?”
侯爵侯府的老夫人,不安享晚年,卻整天和兒媳作對,傳出去,長寧侯府還有何臉面?
“你還護著這個女人,要不是她,咱這些年關係何至於如履薄冰,泊遠啊,你是娘懷胎十月辛辛苦苦生下來的啊,你胳膊往外拐,有了媳婦不要娘啊。”老夫人聲嘶力竭的嚎啕大哭,夏姜芙輕笑了聲,“老夫人,您也別哭,我打定主意的事兒,誰都攔不住,您清楚的。”
老夫人心虛,朦朧著眼,一時止住了聲。
“侯爺,你表態吧,畢竟她是你母親。”夏姜芙靠著椅背,極有耐心等著,嘴角分明噙著笑,但誰都感受得到,夏姜芙並不開心,真不知道,顧泊遠若說個不,事情會如何。
顧泊遠沉默許久,低低點了點頭,“依你的意思辦吧,母親年事已高,不喜熱鬧,後邊祠堂環境清幽,適合她養老。”
老夫人不從,拽著顧泊遠手臂,“泊遠,你為了這麼個女人這麼對娘,我是你親孃啊。”
“反反覆覆就這麼一句,老夫人,虧得侯爺是從你肚裡出來,否則。。。。。。”夏姜芙揚起個嘲諷的笑,吩咐人將老夫人扶回去休息,懶得說剩餘的話。
“夏姜芙,你就是個喪門星,我就不該讓你進門,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老夫人發了瘋的撲向夏姜芙,顧泊遠攔住她,她伸出腿,還是如願踢了夏姜芙一腳,夏姜芙臉上的笑意自始至終沒有變過,“前提是要您做得了鬼啊,當年我就與您說過,腦子不好使就收收您的野心,吃齋唸佛洗滌身上煞氣,您不信,又栽跟頭了吧。”
這話一出,老夫人瞬間變了臉色,便是顧泊遠都露出厭惡之色,吩咐道,“扶老夫人回去,明日搬去祠堂,沒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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