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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反倒是清風儒雅的道:“微臣並非強闖別宮,而是初至行宮宮門,守門的兩名御林軍見微臣後方的侍衛虎背熊腰,滿面兇惡,便心有畏懼,主動將微臣迎進來的。此事,微臣也正要與長公主提醒,長公主身邊的御林軍,著實能耐尚淺,一無是處,竟被微臣的侍衛面相嚇住。殊不知,微臣的那名侍衛,雖面上刀疤縷縷,看似兇惡,實則,卻是呆愚可憐的面癱罷了。”
第18章 閣臣之倒
是嗎?
他這話,鳳瑤著實不敢信。
御前的御林軍,皆是透過層層選拔而來,連刀光劍影生殺腥血都見過,又如何會畏懼一人的面相。
無疑,這攝政王,又是在貶低與調侃她了,若非他故意權勢相逼,這行宮守門之衛,又如何會放他入內!
不得不說,往昔她姑蘇鳳瑤在這大旭國內,囂張跋扈,深得宮中與帝都之人畏懼,然而隨著國師在深山呆了幾年,這一回來,竟發覺這大旭之中,竟還有比她更為刁鑽蠻橫之人,若照她往日脾性,這般人物,怕是早被她打得鼻青臉腫了。
“無論是何緣由,攝政王不經通報公然入我別宮,甚至堂而皇之的入我寢殿,便是以下犯上。”她默了片刻,陰沉而道,嗓音雖是嘶啞不堪,但仍是威儀重重。
他面色仍無半分變化,勾唇微笑,平和緩慢的道:“微臣入這別宮,著實非微臣之過,但方才不經稟報入公主寢殿,才是稍有無禮。但如今朝廷之中生了一些事,危急之中,微臣心有憂慮,才不得不急促進來與長公主商議。”
鳳瑤心底一沉,眼角一挑,“朝廷之中,有劉太傅三位閣老輔君,會出何事?”
他嘆了口氣,俊美儒雅的面上極為難得的漫出了幾許無奈,溫和緩道:“前幾日,鎮國將軍晨起練兵時突然傷了腰,這幾日臥病在榻,無法上朝。而兩日前,劉太傅又與國舅爺爭論不休,最後氣得暈倒過去,這幾日也一直在府中昏迷不醒,無法上朝。這幾日的奏摺啊,在御書房內都快堆積如山了,忠義候這位閣老之臣著實是獨自忙不過來,日日眼圈黑透,消瘦孱弱得風吹將倒。如今朝政已然懈怠,十萬火急的奏摺也擱置在御書房無法及時批閱,是以,微臣此番擅闖而來,的確是有要事稟報。”
鎮國將軍傷了腰?劉太傅昏迷不醒?朝政懈怠,要急的奏摺擱置在御書房無法及時處置?
這短短几日內,朝中的三位閣老,竟突然倒下了兩位?
她神色陡然而變,心底深處,驚得不輕。
劉太傅與鎮國將軍雖上了年紀,但也看似是硬朗之人,若說即便是發生了意外,倒下一人倒也稍微正常,但如今兩位重臣都在她入駐別宮之際突然倒下,這其中,無疑是複雜重重,異樣至極了。
再者,如今朝中最是權貴之人,便數這攝政王了。而今劉太傅與鎮國將軍皆倒,最為得利之人,不是這一手遮天的攝政王是誰?
他似是瞭然鳳瑤對他的懷疑,俊美面上懶散做作的漫出了幾分無奈,“微臣衷心可鑑,望長公主明察。再者,鎮國將軍傷了腰,是他自己而傷,而劉太傅氣得暈倒,也非微臣之過,滿殿朝臣皆可作證,長公主若是不信,自可差人查探。”
第19章 懶散提議
鳳瑤依舊冷眼凝他,“劉太傅與鎮國將軍如何傷著,本宮自會差人細查。但如今朝政懈怠,忠義候批閱奏摺忙不過來,而攝政王你,如何不幫忙批閱?”
他滿身閒雅,平緩而道:“微臣的確有心為忠義候分憂,奈何微臣近幾日有幾處善粥要施,有幾處義診要開,府中奶孃要嫁女,得我親自操勞,西廂的妾室還亡了父,還得我好生安慰。”
說著,懶散隨意的嘆息一聲,“微臣歷來秉持忠義慈善之性,是以這幾日也忙得不可開交,抽不開身來。”
鳳瑤頓時氣得七竅冒煙,生平之中,也是頭一次氣得這樣!縱是司徒夙攜兵攻城而來,她立於城樓被萬千利箭指著,也不曾如此怒不可遏過。
“攝政王!”她猛然的扯著嗓子而呼。
他平和如初,儒雅無辜而道:“公主,微臣在。”
鳳瑤氣得渾身發抖,滿面怒紅,“國之社稷與雞毛蒜皮之事,何為大?”
他緩道:“社稷為大,但德義卻也不可廢。”
她更怒,“國之大亂,小家豈能安?道義豈還存?”
“道義儒慈,乃千年美德,縱是國破國滅,也依舊而存。長公主也是飽讀詩書,何能不解?”他繼續緩道。
她渾身抖得厲害,伸手猛然指他,“你好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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